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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阿闕看著常小池,又抬眼看了看旁邊的丈古川,心想,常依口中的丑王八不會就是這個人吧,他忍笑,這個人長得……也算是人嗎?身材螻蟻的像只斗雞,一張烙餅糊焦似的黑臉,八字須、蒜頭鼻、蝦米眼兒,嘖嘖,真是變著法兒的丑!難怪常依罵他丑!不過,跟這種人吃醋,常依真犯不上!他們兩個人簡直沒有可比性,好比,一個是天上的太陽、一個是陰溝里的老鼠……在常小池面前,常依怎么連這丁點的自信都缺失了?!“他決定出去散散心,又怕你會擔心,臨走前囑托我,一定要過來跟你說一下?!?/br>“他去哪里散心了?什么時候回來?”“這……”阿闕早就預料他會這么問,急忙又幫著常依撒謊,說道,“去哪里他沒說,他只是說,要去一個誰也找不到的地方,什么時候回來嘛……等這只丑……這位離開你們家,他就會回來?!卑㈥I差點沒被常依感染了,一句“這只丑王八”險些說出口。丈古川輕哼,心想,敢情是變相地趕我走!哼,我偏不走了。“哦~”常小池若有所思的應和,嘆了口氣。心里是不像之前那么焦躁了,卻更加難過。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哪里得罪了常依,讓他何來的傷心,甚至離家出走。☆、第17章“前輩,你這次來麟龍島找我,是有什么事?”常小池問。丈古川瞇了瞇豆大的細眼,挑了眉說,“怎么,沒事就不能來看看我親愛的小學弟了?”常小池沒興致跟他鬼扯,牽強的笑了笑,說:“感謝前輩對我的照顧,可要不是前輩總是……大大咧咧的,常依也不會跟我鬧不愉快,……我自己可以照顧自己,請前輩先回去吧?!?/br>“呦,這是在趕我走了?”丈古川咂巴著嘴,不樂意了?!澳憧茨?,我在這麟龍島,無親無友,住你這里不是相互有個照應。大不了我付你吃住錢就是了?!?/br>“千萬別這樣,我沒這意思,您自己在酒店開的房,閑置不住,實在太浪費了……”常小池都已經打開天窗,說了亮話,這只丑王八簡直樹懶上身,貼著身就擺脫不掉了還。再說,也不是很親近的關系,同住一個屋檐下總是不方便。見他沒有走的意思,又怕傷了和氣,常小池反復思考,想了個折中的主意,“不然這樣,你住我這,我去住你的酒店,一來免得浪費錢,二來,”常小池瞄了眼窗外的夜幕,嘆了口氣,“住在外頭,找到常依的機會更大?!?/br>“這不是鳩占鵲巢么,我怎么好意思?!闭晒糯ㄕf的就是客套話,估計這話的意思跟“那我就住在這了,”沒什么區別。常小池沒看見丈古川那一幅得逞的相,他收拾了東西,接過丈古川的房卡,出了家門。在便利店門外,他看見了一伙圍坐在長椅上吸煙的高中生,他一眼就看見了其中一人像極了常依,于是上前抓了那孩子的肩膀,等那人回了身抬頭莫名其妙的看他,常小池才曉得自己認錯了人。是有八分相似,眉宇間,多了幾份嬌寵,沒有常依那股糙勁兒。“對不起,認錯人了?!钡娌幌腚x開,哪怕是一張相似的臉孔,相思之苦也能帶來莫大慰藉。他邁不動腳步,只想這么多看幾眼。幾個少年紛紛看著眼前絕美的男人,美的讓人咂舌,身上那與生俱來的氣質,像天使一樣圣潔,讓人不敢褻瀆。像常依的少年跟伙伴們面面相覷,那幾個人使了眼色,少年領會,挽住欲離開的常小池?!按笫?!能不能幫幫我們?你一定會幫我們的吧?感覺你很善良哦?!?/br>常小池不解的看著他。下一刻,他被這幾個孩子涌進放映廳,灰頭土臉的捏著一沓成人電影票出來分給每個人,那幾個孩子跟遇到貴人了似的,對常小池百般尊敬。常小池紅著臉,剛才在里面,售票大嬸用何等眼觀掃視他,簡直看到外星人似的:“長得斯斯文文,真看不出還有這癖好?!?/br>孩子們拿著票,心滿意足的想要支開常小池,看他沒有要走的意思,又覺得過河拆橋不妥,就把常小池又叫過來:“大叔家住哪里???離電影開場還有一段時間,我們送你吧?”常小池搖頭。“那你還總跟著我們做什么?”幾個孩子覺得他有點癡呆,便不屑去理會他。他們一窩蜂進了電腦房,每人霸占一臺機器,“今天該你請客了!”他們拍著“常依”的肩膀,“常依”不樂意的走到柜臺,伙伴們又交頭接耳:“你看!那個奇怪的大叔跟進著進來了?!?/br>常小池走到柜臺前,抽出一張票子,替“常依”付了錢,“常依”詫異的觀察他,常小池正笑的春光燦爛,急忙別過頭,低聲說:“實在抱歉,我認錯人了?!闭f完,他匆匆離開,一口氣跑到酒店門口,望著天上的皎月,俯□坐在石階上,抱緊雙臂,吹著冷風。等吧,等吧。只是這漫長的等待也蹉跎了歲月,然而一切仍石沉大海。這邊在家里等的如坐針氈,那邊的人也不好過!馬戲團董事為了把常依培養成搖錢樹,不惜拘禁、絕食、拷打、下藥……各種殘忍的手段來逼迫他,為的只是要他在白紙上,簽上自己的大名兒。原來,這伙“黑烏鴉”都并非善類!之前提到,巴普桑德、格希他們這些在馬戲團表演雜技的孩子都是流浪兒或是監獄管教所里低價買回來的少年犯,而這伙“黑烏鴉”全是馬戲團老板從監獄里購買的成人殺人犯,各個都殺人不眨眼、變態扭曲、兇狠殘暴的亡命之徒!這幫亡命之徒上上下下加起來,就有500多人!常依穿著來時的那身衣裳,一直沒換洗的,他增長速度又快,沒幾天下來,又高大了十幾厘米。掐指細算,半年來,常依的年紀差不多有正常人的28、29歲的樣子了,他整個人消瘦了一大截,眼窩深陷,目光呆滯,滿腮胡須,今天下午又被那幫黑烏鴉打的血rou模糊。巴普桑德夜里偷跑進來的時候,甚至懷疑自己找錯了對象。“是常依嗎?”他探測性的詢問。鐵籠里的人兒整個被吊綁掛起,像斷氣了一樣。媽的!巴普桑德心里暗罵,董事可真他媽不是人!這么做可是犯法!只可惜麟龍島疆土小,百姓思想淳樸,因此無匪也無警!若是在外頭,擅自拘禁他人且動刑暴力,是要吃槍子兒的!幾天的嚴刑酷打讓常依只剩一口氣在了,他動了動耳朵,支撐起眼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