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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塊皮被掀了起來,鮮血淋漓,傷口還混著泥沙,看起來尤為可怖。B此時才后知后覺地意識到雙手疼得有些發麻,低頭一看,頓時一聲:cao!A冷靜了一下,邊上下打量B邊問他:還有別的地方受傷嗎?B感覺了一下,雖然摔的時候挺疼,但緩了這一會兒好像只有雙手特別疼,便搖搖頭:別處應該沒事。A小小松了口氣,轉身將他們帶的水從包里拿出來,給B清洗傷口。然而傷口中有些泥沙已經嵌入皮rou,用水無法沖洗出來。A皺著眉頭:我們一會兒去醫院吧,讓醫生給清洗包扎一下。B有些猶豫:不用吧,只是擦破皮而已,我回去買點酒精自己清理包扎一下就行,今天周日醫生也不上班。A很堅持:我們去急診,傷口不清理干凈容易感染,還是找醫生比較放心。將傷口周圍的塵土沖洗掉,A從包里翻出幾個創可貼給B貼上,然后給急診打電話。K城的醫療雖然免費,但效率極其低下。工作日可以聯系自己家庭醫生預約看診時間,醫生根據病情的緊急情況安排到當天或幾周之后。而現在是周日,這種突發外傷只能打急診電話排隊,打通一個電話可能要等半個小時。他們的運氣還算不錯,打了十來分鐘便接通了,跟醫生簡單說了下他們的情況,醫生便安排他們到附近醫院就醫。B的雙手受傷顯然無法繼續騎車,A只能一手推著一輛自行車往森林外走。好在他們離公路不算太遠,沒用多久便出了森林。兩人將自行車鎖在最近的公交站,便乘公交直奔醫院。到了醫院急診室,掛上了號,仍然要排隊等候。兩人在休息區找了兩把椅子坐下來等著醫生叫號,B卻突然發現A褲子的膝蓋處破了一個洞,此時那個破洞周圍的布料已經濕了一圈。B驚呼了一聲,A才發現自己也受了傷。他起身去了衛生間將褲子脫下來查看,他的左腿膝蓋處蹭破了一大片皮,但因為有布料減少了摩擦,傷口較淺,也干凈許多,看起來并不需要特殊處理。他穿好褲子出去,向接待室的值班護士要了一包消毒濕巾和幾個創可貼,又折回衛生間簡單處理了一下傷口。B滿臉緊張地跟著他來回打轉,A有些無奈:我沒事,你先回去,別錯過醫生叫號。但B堅持待在他身邊,看著他用消毒濕巾擦拭傷口和周圍的皮膚,仍然不太放心:你這不會感染吧?要不一會兒你跟我一起進去,讓醫生看看。A扔掉手中的消毒濕巾,撕開一片大號創可貼粘到膝蓋處,整理好衣服,滿臉輕松地推著B往外走:我沒事了,沒掛號醫生也不給看。你趕緊回去,一會兒到你了。兩人一起回到休息區繼續等待,十分鐘過后,終于有醫生出來叫了B的名字。A起身打算跟他一起過去,卻被B按下來:你腿受傷了就坐這里等吧,我自己過去,應該很快的。A想了想,他的傷確實不算太重,于是點點頭坐了回去。B跟著醫生進了診室,醫生簡單詢問了一下他的受傷原因,查看了一下傷口情況,便拿來生理鹽水、棉簽等物開始清創。此時他的傷口已經不再流血,只是有些泥沙已經嵌在擦破后的表皮里,很難清除。醫生只將傷口表面的砂礫泥土除去,刮掉了一些翹起來的死皮,然后在傷口上放了一片抗菌敷料以防感染,再用紗布給他包扎起來。兩只手都包扎完畢,醫生為他打了一只破傷風針,然后叮囑他最近兩天不要沾水,注意保持傷口清潔,如果有異常要再次就醫,便放他出去了。兩人離開醫院,由于自行車還停在之前的公交站,他們又折返回去,等了許久才乘上一輛人不多、能夠停放兩輛自行車的公交。從這里回他們住的地方沒有直達公交,他們中間又轉乘了一次市郊火車,頗費了一番周折才到家。由于B的兩手都受傷了暫時沒法活動,只能看著A忙來忙去搬運兩人的車子,內心充滿了愧疚感:都怪我,害你受傷了不說,還要扛這兩輛車子回家。A折騰了這半天其實也累得很,但看著B一臉低落的模樣還是打起精神跟他開玩笑:不,應該怪我沒看好你。不過咱們這也算難得的體驗了不是?K城海邊森林醫院一日游,多豐富!B頓時被他逗笑了:可不是,相當難得了。咱倆今天真是興高采烈出門去,垂頭喪氣回家來。他們到家時已是晚飯時間,兩人都掛著彩,又累又餓,便干脆在附近點了份披薩帶回家。然而吃披薩對B來說成了件艱難的任務,他雙手手掌和右手大拇指都有擦傷,現在還疼得厲害,能動用的只有剩下的九根手指,活動幅度還不能太大,否則便會牽扯到手掌的傷口。因此,他只能用兩手手指平平地鏟起一塊披薩,然后將合攏雙手將它折疊后舉起來,以一種類似祈禱的方式將披薩送入口中。A看著他辛苦的樣子有些忍俊不禁,起身去廚房拿了副刀叉回來,將披薩切成適宜入口的小塊,然后將叉子遞給他。B雖然還是不能像平時一樣地使用叉子,但他可以將叉柄夾在虎口,吃飯的速度頓時加快了許多。好容易吃完了這頓艱難的飯,然而更大的挑戰來了:如何洗澡。醫生叮囑他最近兩天傷口盡量不要沾水,但澡也不能不洗。尤其是今天,他們騎車出了許多汗,后來又摔了一身土,即使兩人都沒有潔癖,B也無法忍受自己臟兮兮地上床。他請A幫忙用保鮮膜將自己的雙手包上,便抱上浴巾和換洗衣物進了浴室。掙扎著脫掉了身上的衣物,B站在花灑下打開了熱水。以他現在的情況,用沐浴露什么的顯然是不太現實的,他決定只用熱水沖一沖身體。雖然洗不干凈,但聊勝于無吧,他自我安慰著??墒巧眢w還能將就,洗頭卻是必須要用洗發水的。他站在熱水里思考了十分鐘,也沒能想出一個既不弄濕紗布也不牽扯傷口的洗頭方式。沒辦法,他只能關了花灑,艱難的擦干了身上的水珠,或者說蹭干,套上短褲,出去喊A來幫自己洗頭。A十分爽快地跟他來了浴室。他們的浴室空間狹小,也沒有凳子,B只能彎腰站在洗臉池前,讓A將花灑取下來,站在他身旁幫他洗頭。B最近長了些rou,但并不明顯,彎折下去的腰身看起來依舊纖細。長期宅在室內讓他養出了一身白皮,在熱水和蒸汽的作用下泛著粉色。他甚至還有兩個淺淺的腰窩,A盯著那兩處小小的凹陷走了下神,突然有點想伸手撫摸一下。耳邊忽然響起B的喊聲,A才發現,他手中的花灑偏離了原來的位置,此刻熱水方向正對著B的側臉,B緊緊地閉著眼,睫毛在水流的沖刷中有些無助地顫抖著。A趕緊道歉,關掉熱水將花灑放回去,在手心打了些洗發水揉出泡沫,開始為B清洗頭發。他的手法有些笨拙,顯然是沒怎么干過這個,但力度卻十分輕柔,修長的手指在B頭上來回逡巡。B被他按的十分舒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