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57
書迷正在閱讀:被救贖的我、我們教主有特殊的追妻技巧、同床室友、星際之海盜變上將夫人、快穿之系統說它頭很疼、果然還是作業太少、末日之再造情人、狼子野心攝政王[重生]、Vight-six、對床親來是牛奶味的
此刻見楚王不悅,連忙換了他喜歡的話題說,“剛才奴才去看過了,您的冠冕已用金絲穿好了,十分富麗華貴,待拿下柘州,就能登基了呢?!?/br>楚王這才有了幾分興致,“帶到肇紀大典,老小也就該回來了,朕風風光光地封他做太子,可不比個世子強多了?!?/br>楚平心下栗六口中卻連聲附和,“您說得極是?!?/br>商承弼布下了天羅地網,只待楚衣輕一有異動立刻將晉楚的三位“質子”一網打盡。楚衣輕自知雙拳難敵四手,即便自己武功再高,今日恐怕也只能落一個力竭而死的下場,旁的倒也罷了,只是他已想好了如何修整輪椅,添上機括暗器,補樞椽事情雙腿的不足,只可惜,來不及為幾個弟弟做些什么——他心中打定了主意力戰到底,便也不懼任何威脅,孑然一人,迎風颯立,幕離飄動間,竟有幾分看破了生死的灑脫與淡然。商承弼看了他一眼,“朕可以不殺你?!?/br>楚衣輕懶得比手勢,直接內力傳音,“你若殺了樞柾樞椽,與重華已是死仇,殺不殺我,都不緊要了?!?/br>商承弼站在他對面,定定看著他,一揮手臂,第一排弓箭手紛紛引弓拉弦,百箭齊發。商承弼的手臂剛剛揚起,楚衣輕已憑風而動,箭矢如雨,每一根都射向他必救之處,平地之上,他卻像一只掠水的燕子,竟能貼著身子滑翔,衣袂飛動間,飛動的羽箭被一股極柔和的真力打落,箭落之時一浪接著一浪,形成一個個或大或小的水圈,待波瀾漸平,楚衣輕已經立在了最南邊屋頂上。眾人剛剛捕捉到他影子,卻突然看到最外圍的箭手自東向西,手中長弓依次落在地上。楚衣輕卻已替代了最南端的弓弩手,cao著連珠弩,對準了商承弼。他起勢,避箭,還擊,強攻,行動如行云流水,一氣呵成,眾人并不覺得他動作如何快,可那疾飛的亂箭,環伺的甲兵就是追他不到,至于說到他是如何令訓練有素的鑾禁衛一夕之間就強弓脫手,人人親眼所見,卻是人人不明所以,衣輕步步不生塵,直到今日,才算真的見識了什么叫絕世輕功。商承弼被他用連珠弩指著,這巨弩射程極遠,一箭五發,相當霸道,可他卻絲毫不以為意,輕輕拊掌,“微步凌波,矯若游龍,佩服?!?/br>楚衣輕強兵在手卻無心自得,商承弼可以天下之力對己一人,縱然武功再強,又能如何。果然,商承弼毫無懼色,“朕便站在這里,你倒發箭試試看?!彼f了這一句,立刻指著東邊廂房,“楚公子輕功冠絕天下,朕不怪你們無能,難道如今竟連一個瞎子,一個癱子也追不到?”他們不必追,商承弼雖是讓晉樞柾晉樞椽養病,但是卻將二人囚禁在東廂下的密室里,只能進,不能出,否則,這么大的動靜,晉樞柾和晉樞椽早出來了。楚衣輕五內如焚你,一震衣袖,立刻飛向東邊,攔在廂房門口,商承弼放聲長笑,“朕要是你,已有連珠弩在手,射不射得中,先射三箭再說?!?/br>楚衣輕只在眾兵逼迫中死死守在門口。商承弼揮手,“給朕沖!”話音未落,卻突然聽到門外叫道,“走水了,走水了!”只看到莊子南邊,濃煙滾滾。這溫泉莊子是商承弼修了帶晉樞機療養的地方,屋宇房舍成片,放眼看去,煙霧極濃極重,商承弼也不敢造次,點頭命人去救火。楚衣輕心頭一松,卻又立刻緊張起來,眼睛一瞬不瞬地盯著起火處,商承弼卻只淡淡瞥了一眼,就把目光移到了楚衣輕身上。楚衣輕被他鷂子般毫不掩飾的目光盯得惱怒,一揚衣袂,商承弼意在行先,內力應氣而生,立刻回了一掌出去。兩人真力在空中相交,一方似石破天驚,另一方竟是上善若水,商承弼開山裂石的一掌出去,竟像是擊在虛空上,內力瞬間就被化解得無影無蹤,商承弼笑道,“才見識了絕頂輕功,又領教了沖元掌,昭列公子今日很大方啊?!?/br>楚衣輕卻不答言。兩人對過一掌之后,都不再出手,只面對面靜靜站著,不久,就有鑾禁衛飛奔來報,“縱火之人業已拿下?!?/br>商承弼滿臉傲然,就說了一個字,“審?!倍?,突然轉身環顧,伸指一點,東南西北都有,正是剛才第一排的弓箭手,“你,你,你,你,你,朕每日用箭枝子喂出來的弓弩手,卻連個活靶子都射不準,朕要你們何用?”他手指才伸出去,鑾禁衛中立刻有人壓下了被點到的五名弓箭手,立刻有錦袍上繡著蒼鷹圖案的鑾禁衛上來將這些人帶下,楚衣輕知道,這是鑾禁衛里主管刑訊緝查的。商承弼負手而立,眼含輕蔑,片刻,又有穿鷹繡的鑾禁衛從西面進來,“皇上,密道出口果然有人接應,晉樞柾晉樞椽不肯走,耽擱了一點時間,此刻jian細已經拿下?!?/br>商承弼這才望著楚衣輕,“都說商家出情種,王叔的確是位多情人?!?/br>楚衣輕這才明白,他勞師動眾來此,殺人是假,拔除商衾寒埋在這里的釘子才是真。商承弼望著他,“聽說,晉徇望打算稱帝,朕就用你們晉家的打虎親兄弟對他的上陣父子兵。楚公子,請——”第161章拳參與在瑜州的血流田壟不同,玭州晉樞機是壓著打。車兵在前,金甲軍持盾拱衛,身后是義軍,此進則彼退,玭州城防雖堅,但到底比不上瑜州,更何況玭州沒有兵車,面對晉樞機的硬攻,除了逐漸縮小陣地之外別無他法。這一戰,主力是義軍,賞格不再以級論,而是以進兵多少里論功。每日借車威而戰,打到黃昏就鳴金收兵,大家生火做飯,清點戰果,將個人功勞記錄在冊。大家都是梁人,并不愿多造殺戮,晉樞機倒也挖掘了不少穩重的。大戰在即,不冒進才是最重要的。這邊將戰線不斷前推,每日僵持中進一小步,這種小口蠶食比血戰鯨吞更令人感覺到折磨。就好比有人每日拿鈍刀子割你的rou,即使凌遲得赦,也比梟首要殘忍得多。玭州府尹成章是守成的人,商承弼選他就選一個穩妥,要說用人,商承弼實在是個英主。與楚地舊境接壤的五城,柘州府精明多智,可就近監視,玭州府沉穩有余,可拱衛協防,瑜州府剛健堅韌,可立為砥柱,偠州沃野千里,進可攻退可守,因此偠州府尹景康選得最用心,更不必說闡州府的謹慎與圓融。商承弼胸有韜略,大如輔宰,小如州府,每個人是何種品性,何種能力,又該如何去用,他都清清楚楚。他的預想中,楚王若有異動,柘州馬上可以得到消息上覆朝廷,憑柘州府尹焦遠慶之能,又有玭州府成章牽制住楚地,實在不成,還有瑜州坐鎮。商承弼原是雄圖遠略之人,可惜,他的暴虐掩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