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45
書迷正在閱讀:被救贖的我、我們教主有特殊的追妻技巧、同床室友、星際之海盜變上將夫人、快穿之系統說它頭很疼、果然還是作業太少、末日之再造情人、狼子野心攝政王[重生]、Vight-six、對床親來是牛奶味的
想要了嗎?”景衫薄嘟著嘴,“您說了今年再不罵我的?!?/br>鐘聲響起。衛衿冷,“明年了?!?/br>景衫薄,“……”楚衣輕走進來。景衫薄撒嬌,“二師兄,三師兄過新年還要訓我。您從不在年節的時候訓我們的?!?/br>楚衣輕一看桌上他的習字,對衛衿冷打手勢道,“既是過年便不罵他?!庇址愿谰吧辣≡賹懸粋€。景衫薄拿起筆來,端端正正寫了“一元復始萬象更新”八個字。楚衣輕仔細看了,覺得雖不是十分好,倒也比剛才強多了,點頭,“果然長大了一歲,有所進益。師兄有新年禮物送給你?!?/br>景衫薄兩眼放光。云澤將禮物送了上來,文房四寶一份。景衫薄的俊臉垮了下來。衛衿冷一看小師弟居然敢擺臉色了,當即呵斥道,“小夜!”景衫薄鼓著臉胡攪蠻纏,“三師兄不聽二師兄的話,年年過年二師兄都說不罵人的?!?/br>楚衣輕一揮衣袖就將景衫薄拂倒在桌案上,一個眼神,衛衿冷就拎起劍鞘來。景衫薄眼瞅著劍鞘就要咬上屁股這才算是慌了,苦哈哈地叫道,“師兄——”衛衿冷一下就抽在他屁股上,不疼,景衫薄卻是委屈了,“師兄!”楚衣輕揚手,居然也拍了他一下,連著被兩個師兄欺負,小孩真是生氣了。等楚衣輕放了手,小孩就嘟嘴道,“師兄們賴皮?!?/br>楚衣輕卻指著他寫的那八個字——“一”元復始,萬象更新!景衫薄琢磨了一會兒,臉就紅起來了,師兄們竟是取笑他,年年要重復挨這巴掌一回呢。只是他生了悶氣,卻見師兄們都各忙各的,也沒人再哄,索性自己拿起筆連起字來,只等師兄們一會兒叫自己來吃餃子??勺蟮扔业?,明明聽到那邊擺了杯碟碗盞了,卻不見有人來叫他。終于,在他忍不住再次傾耳去聽的時候,云澤來了,“小少爺,公子叫您去吃飯?!?/br>“不去!”既然是小少爺了,當然要耍耍少爺脾氣。云澤卻是不再勸他,而是將一封紅字放在他面前——依然是那八個字,一元“復始”,萬象更新。景衫薄突然一個蹦子從椅子上跳起來,哎呀,剛才打了個“一”,這會兒再不去,恐怕就要“復始”了。正琢磨著,衛衿冷親來叫他,“怎么,還不過來,是等著‘萬象’也一起挨嗎?”景衫薄一下就從房間里撲出來了,“你們這些做師兄的,嚇唬師弟的本事,能不能‘更新’??!”——完===最近有點事,遲來的小番外,祝大家新年快樂!第155章菘藍晉樞機延請高僧的消息一出,大江以北的各大古剎紛紛閉門謝客,大德上師們這一刻好像突然怕沾染了塵俗似的,一個一個閉起關來。本地名剎慈云寺本來香火鼎盛,晉樞機軍中一些降將還有要上香的,可方丈一聽說晉樞機要做法會,立刻說,這幾日鳳凰山異響不斷,自己要閉門參悟,來面都不肯露了。江北十三名寺大觀,無論佛道,竟連一個有名望的修行之人都請不來。倒是大江以東三晤寺的方丈覺因禪師親來拜訪。丟盔和沉沙因為延請高僧之事不利,很是覺得愧對晉樞機,聽得覺因禪師的消息,試探著問道,“雖然覺因大師遠來布道不辭辛苦,卻究竟山高水長,不如屬下再去慈云寺——”晉樞機只是道,“這么多人求神拜佛,慈云寺的香火還不夠旺嗎?”丟盔和沉沙聽他語氣頗為冷淡,立刻跪下了。晉樞機只望著窗外一片天,“下去吧。覺因大師既有心度化,我等著就是?!?/br>花開端著藥進來,看丟盔和沉沙都站在門外,“世子又在看天了?”丟盔點頭。花開輕嘆一聲,“咱們也該勸勸世子的,白日看云,夜里看星,一天十二個時辰,竟沒有一刻是安心歇著的,尤其這二日,鳳凰山中轟響不斷,世子根本睡不安穩,他的身子可怎么辦?!彼谏险f著,立刻送藥進去。晉樞機早習慣了吃藥,接過來大口咽下了,將藥碗重新放回她手里,吩咐道,“叫徐放和蒙玉安來?!毙旆攀切圮姷念^領,蒙玉安卻是義軍的頭目。玄袍軍是晉樞機的家底子,他自起事以來,靠著玄袍和雪衣衛,一路勢如破竹,商承弼無道,自北而下,幾乎沒有受到什么抵抗,很快就收編了大批的隊伍,晉樞機將這些降兵編為義軍,由蒙玉安統領。花開望了晉樞機一眼,想勸,卻勸不出口,只低頭應了是就出去。晉樞機卻在她轉身的時候道,“你放心,我這個身子,還不至于這么不濟事?!?/br>花開突然眼睛都酸了,什么話也說不出口,去叫了晉樞機的心腹過來。晉樞機立在輿圖之前,望著二人,“軍心如何?”蒙玉安沒敢說話,眼風卻望著徐放。徐放麾下的玄袍是晉樞機五年磨出來的,一共只有九千人,卻各個都不簡單,“世子用銀子喂出來的精銳,又一路奏凱,自然士氣高昂,只是,因這些年一直隱在暗處,見得血還是少了些。如今盤桓此地,玄袍究竟太年輕,有些浮躁?!?/br>晉樞機微微一笑,目光掃過蒙玉安。這一支是降兵,更不好帶。蒙玉安道,“投了來的還好說,只要有一口飯吃,便是鐵了心的,降了來的,恐怕各懷心思?!蓖读藭x樞機的,是揭竿而起的百姓,降的,卻是各府的廂軍。晉樞機屯兵此地,日日親自巡視不敢懈怠,自知他們所說皆是事實,因此只道,“既然如此,就讓沒見過血的,洗洗眼睛,讓沒有心的,安安身吧?!彼慌氖?,楚復光立刻進來,晉樞機吩咐,“吩咐火頭軍,將羊rou煮上,天太濕冷,總該有些葷腥來過過舌頭暖暖身子?!?/br>徐放到底更老成些,連忙道,“世子,羊rou性燥,如今,正是人心浮動的時候?!?/br>楚復光也道,“這仗看起來還得僵持一陣,咱們雖然拿下了延蕩倉,還有糧草,但這rou干rou脯卻并沒有多少——”晉樞機看他一眼,“給我煮盡了,明朝拿下了鳳凰山,害怕沒有rou吃嗎?”蒙玉安一怔,“世子今夜就要出兵?”晉樞機望著天空,聽著隆隆的山響,“天時已至,告訴他們,吃飽了,砍人去!”晉樞機旗下有三路人馬,一路是家臣,一路是降人,一路是流民。家臣有玄袍有雪衣,降人有官員有卒子,流民有饑民有草寇。但無論哪一路,聞到了rou香,卻都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中原不比草原,牛羊是很少被宰殺來吃的,更何況,若不是逼到連飯都吃不上的地步,誰愿意把腦袋掛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