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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行之人見商承弼竟然真的敢在靖邊王府里被商衾寒的師弟診治,倒也不得不佩服他的膽色。雖說人人皆知靖邊王光明磊落,緝熙谷二公子更是光風霽月之人,但究竟是天家無情,又有十幾年前一段遜位故事,近年來這叔侄二人的關系也愈發微妙,如今看商承弼像是絲毫不疑,立刻上來拍兩句馬屁。旁人的馬屁聽聽便罷,真正的忠心,還要商家的人來表。風行上前一步,誠懇道,“家父遇刺,圣上枉屈陛臨,已是不敢克當,皇兄憂心國事,殫精竭慮,若是二師叔能為圣上安康稍盡綿力,亦是臣弟父子之幸,更是大梁之幸?!?/br>楚衣輕的眼光,立刻落到了風行身上。風行躬下的身子更低了些。商承弼暗自好笑,果然,自己說不來的話,也不叫旁人說吧,越性道,“皇弟言重了,臣則盡心盡忠,君則深信無疑,君臣相和,也是一段佳話?!?/br>楚衣輕收了針,胡亂比劃了個手勢,也不管商承弼看不看得懂,便收拾了藥箱了。王傳喜服侍一邊,問道,“公子——”風行知道二師叔最見不得這些官面上的惺惺作態,但自己父子早已忠而見疑,哪怕明知師叔不喜歡,也不得不開口圓場,“二師叔說,一炷香之后為皇兄起針?!?/br>王傳喜見楚衣輕幾不可見地點了下頭,拱手道,“那有勞楚公子了?!?/br>商承弼再一點頭。王傳喜接著道,“相信楚公子妙手回春,王爺定能很快大安?!?/br>風行恭敬道,“有皇上圣恩垂顧,自然?!?/br>楚衣輕索性退到一邊去了。王傳喜再道,“王府高手眾多,更有緝熙谷幾位公子強援,王爺本身又是不世出的英雄豪杰,卻不知是哪里的宵小,竟能在這戒備森嚴的王府中,刺傷王爺?”風行一掀衣襟,在商承弼面前跪下,“請皇上為我父子二人做主,捉拿臨淵王!”風行一掀衣襟,在商承弼面前跪下,“請皇上為我父子做主,緝拿臨淵王!”商承弼心中暗道果然如此,目光卻落在了早避去一邊的楚衣輕身上,“神醫以為呢?”風行的額頭貼在地毯上,不敢看二師叔究竟說了什么。楚衣輕打了個手勢,意思是,江湖人不過問朝堂事。商承弼重新將目光挪到風行身上,“王府戒備森嚴,晉樞機飄然而來,一刺得手,竟還能飄然而去?”言語之中,竟暗含指責之意。風行再一叩首,“臣弟無能?!?/br>商承弼霍地起身,“王叔遇刺不過一日,京安城內早已封鎖了城門,他竟能不翼而飛不成?”風行不語。商承弼適才中毒,還扎著針,貿然一動氣,就是一陣暈眩,他自知不能運功,以免殘毒侵入臟腑,強穩住身子,又坐下來,“將此中情形盡數說與朕知道?!?/br>于是,王府長史上來稟報。說自己并不知道晉樞機是怎么進來的,更不知道他是怎么離開的,只是突然聽到一陣吵嚷,沖進書房的時候王爺已經倒在楚公子懷里,只來得及說一句——他說到這偷偷打量了楚衣輕一眼,繼續道,“王爺臉色蒼白,對楚公子言道,他竟敢堂而皇之——說完就昏過去了”。商承弼臉色鐵青,這分明是拿他當傻子哄!晉樞機就算再強,也不可能在靖邊王府予取予求。風行再一叩首,“賊人留下兇器,請陛下一觀?!?/br>商承弼微微頷首,再打量他一眼,心道要好好看看他父子二人唱什么戲,索性道,“你且起來?!?/br>風行起身,親自去門外,雙手捧進一件物事,用一段錦布蓋著,看情形,像一件兵刃。風行極為謹慎,“圣上面前,不敢亮兇器?!?/br>商承弼卻不管,只將目光望著楚衣輕,“煩請神醫代朕一觀?!?/br>風行恭恭敬敬地走向楚衣輕面前,楚衣輕卻徑自向商承弼走去,一一拔下了扎在他各要xue處的金針,打手勢道,“無礙了?!比缓?,提著藥箱,從后面走了。意思很清楚,你現在能動了,想看自己看,我對你們的事沒興趣。他地位尊崇,是以沒有任何人敢呵斥他駕前失儀之罪。商承弼被扎了幾針,只覺得四肢百骸經絡俱通,說不出的暢快,掌中真力一吐,那片蓋著的錦布就被揭了起來,眾目睽睽,四下皆驚,風行手里捧著的,赫然是——鳴鴻刀。這柄刀自重現江湖就引發了不小的風波,后來被商衾寒取走送給了景衫薄,如今,怎么竟會在這出現。風行雙手奉上寶刀,“微臣有罪,微臣進來的時候,師叔已經扶父親躺下了,當時這柄刀被父親緊緊握在手里?!彼f了這一句,又補上一句,“此刀是父親送給小師叔的,微臣猜想,刀在這里,小師叔,可能已經落在了晉樞機手上?!?/br>商承弼不置可否。風行再下一劑猛藥,“微臣更想,晉樞機武功雖強,卻如何能傷得了父親,恐怕,此事和小師叔有關?!彼郎坛绣鼋z毫不在意景衫薄,索性再放一把火,“晉樞機持刀而來,父親身上卻是劍傷,臣弟暗自揣測,恐怕他以刀相挾,暗算父親,卻終于功力不濟,自己也受傷非輕,才不能將寶刀一并奪去?!?/br>他說著,就獻上刀來,“父親以命相搏,才讓這柄寶刀不至于再為晉樞機奪去,如今,晉樞機一定不會善罷甘休,寶刀如何處置,還請圣上示下!”|商承弼一聲冷笑,“此刀是你父親所取,誤落人手,又為你父親所奪,既是王叔以命護刀,朕便將這寶刀賜予王叔。只是,這次可不要再莫名其妙的失落才好?!?/br>風行重重叩首,“謝皇上賜刀?!?/br>商承弼心下冷笑,爹的命都沒有了,還要為當日奪刀的不義找借口,果然父子二人一般的裝腔作勢,假仁假義。只是,重華竟然受了傷嗎?商承弼起身,“皇叔公忠體國,卻遭此劫難,皇弟放心,朕一定嚴查兇手,還皇叔一個公道?!?/br>風行連忙謝恩,商承弼吩咐,“皇叔的傷,還有勞楚神醫多多費心,楚神醫救護皇叔,不僅是全兄弟謹悌之義,更是盡為國效忠之心——”他說到這里,立刻吩咐王傳喜,“去太醫院挑幾個機靈的小太監,好好服侍神醫,為國效力?!奔热恢厝A受了傷,那我就看看,你這個做兄弟的,救了師兄,親弟還救不救!楚衣輕坐在靈芝文的曲搭腦扶手椅上,面前站著等候訓示的是風行,靠在窗邊悠悠喝茶的是晉樞機,他的目光從晉樞機身上飄到風行臉上,比手勢道,“小夜怎么樣了?”風行見他比得居然不是小師叔,于是偏過頭看晉樞機,晉樞機才被打了一巴掌,根本沒說話,只是望著遠處的云。楚衣輕的茶碗輕輕擱在了桌上,風行低頭道,“侄兒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