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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著晉樞機。“放了她!”晉樞機猛一扶床沿站了起來。于皇后嚇得向后退了一步,卻是冷笑道,“原來臨淵侯的腿早就好了,還在這扮什么病西施!”“放了她?!睍x樞機緊緊盯著于皇后。“謀害宮妃,可是滅九族的大罪,就算她是受人主使,也要千刀萬剮,否則,這三宮六院,還有哪個嬪妃能住得安穩!”于皇后毫不示弱。晉樞機重傷之下大傷元氣,剛才又和商承弼對了一掌,如今拼著一口真氣勉力站起,如今卻連保持身子站直都不成,可這些近衛都是從小跟著他,他又如何能讓步,晉樞機單手握拳,“我再說最后一次,放——了——她?!?/br>“不放——??!你干什么?”于皇后甫一開口,晉樞機將全身內力都貫在一條手臂上,握住了她脖頸,靠著床柱掐住她脖子,“放人,否則,一命換一命,我就為折戟報仇了!”“你敢!”于皇后怒目道。晉樞機收緊了掐住她脖頸的手,“你試試?!?/br>“重華!放開!”商承弼站了起來。“叫她先放了我的人!”晉樞機面色蒼白,雙腿根本支撐不起兩個身子的重量。“重華,她是朕的皇后?!鄙坛绣鲆蛔忠蛔值?。“把折戟和花落給我送出來?!睍x樞機根本不理會。“重華——放了皇后?!鄙坛绣鲆徊揭徊奖七M他。晉樞機面上血色愈少,手上青筋暴起,“皇后娘娘,晉重華滅國辱身之人,死不足惜,你的貴命,你是要,還是不要!”“呃——”于皇后被他扼住脖頸,一口氣也吐不出來。商承弼望著晉樞機,晉樞機只是更緊地收住虎口。“臨淵侯,你不將皇后娘娘放在眼里也就罷了,難道您連皇上的情分也不顧嗎?”熹和夫人指著晉樞機叫罵。商承弼面色鐵青。晉樞機腿骨尚未長好,從腳底到頭手只是鉆心地痛,卻只知不能將折戟花落丟給坤和宮的人,云舒站在晉樞機身后,只看到世子整個后背濕了一大片,連連叩頭道,“世子,您放了皇后娘娘吧。我們八人自幼時結義,發誓跟隨世子,就未想過能活著回去。世子對折戟花落如此重情,已償了我們主仆之義,世子重傷未愈,保重身子才是??!”“放人!放——人!”晉樞機肩膀已靠不住床柱,只有手還緊緊箍著皇后脖子。熹和夫人跪爬過來抱住了商承弼的腿,“皇上,皇后娘娘是您元配,您難道真的要為了一個階下之囚讓天下人寒心嗎?”商承弼不動。熹和夫人跪求晉樞機,“臨淵侯,你要殺的是我,你放了皇后娘娘。棲鳳閣守衛重重,您挾持皇后,不是您武藝高強,您不怕的不就是皇上對您的一往情深嗎?您放了皇后娘娘,成全的不是娘娘不是我,請您看在和皇上五年情分上,成全皇上吧!求您顧念皇上,求您可憐皇上吧!”“晉重華!”商承弼再也忍不住,一掌向晉樞機劈下來,晉樞機早已是強弩之末,哪里能抵敵商承弼掌力,商承弼掌風一到,他便像一片輕飄飄的葉子,離了樹就擋不住狂風,飄飄搖搖的跌在地上,猶是如此,卻依然將于皇后拖倒在地,跌倒前的最后一刻,“駕驂,我要去了。求你,求你看在五年之義,放了,放了我的人,好好——安葬?!?/br>作者有話要說:唉,我一直不否認,小商是個渣??!謝謝米糯的補分,看得好認真,辛苦了!謝謝頂頂的長評,一個人在國外,還好嗎?第77章七十五、剎那悲涼“晉重華!”商承弼再也忍不住,一掌向晉樞機劈下來,晉樞機早已是強弩之末,哪里能抵敵商承弼掌力,商承弼掌風一到,他便像一片輕飄飄的葉子,離了樹就擋不住狂風,飄飄搖搖地跌在地上,猶是如此,卻依然將于皇后拖倒在地,跌倒前的最后一刻,“駕驂,我要去了。求你,求你看在五年恩義,放了,放了我的人,好好——安葬?!?/br>“重華!重華!”商承弼萬沒想到自己只是隨意一掌竟能將他迫到如此地步,腦中全是他倒下前哀戚的目光,晉樞機身子尚未著地,他便一把將于皇后扒去一旁,跪倒在地上,“快,叫楚衣輕,叫楚衣輕!”于皇后向熹和夫人打了個眼色,對門外道,“還不去請太醫來?!?/br>“重華!重華!”商承弼將晉樞機裹在懷里,吻著他額頭。晉樞機哪里還能答應,只是軟綿綿的一團,也不知是死是活。熹和夫人咽下了半片驚慌,柔聲道,“皇上,是不是將臨淵侯抱去床上?”“不!朕抱他去找楚衣輕,對,找楚衣輕!”商承弼幾乎是魔怔了,抱起晉樞機就向外沖。身后侍監急急跟上,商承弼發足躍起,狂性大發,“怎么這么遠,怎么這么遠!重華,你撐著,你撐著!”他也不知晉樞機究竟能不能撐得住,便是登萍跨檻向楚衣輕住的停鸞閣疾奔。楚衣輕身子素來不好,此刻已是中天月殘,難得一日中有這么一個時刻睡得深些??梢宦犗?,便驚地起來,也來不及叫云澤,匆匆收拾了藥箱,風一般地趕出去,他輕功卓絕,云澤如何能及,再后面趕得滿頭大汗,待到了玉掛湖,正碰上挾風而來的商承弼,商承弼走勢極快,虧得楚衣輕步法精妙,否則便要撞將上去。楚衣輕見商承弼懷中的晉樞機面色蒼白如紙,兩條腿蕩在他手臂上便像是牽著線的風箏,一時也來不及責備,連忙接過去放在湖邊一處大石上查看,湖上守持的太監也來不及換衣裳,連忙放了一艘寬展的船來,楚衣輕細細查看了晉樞機心脈,待看到腿骨時卻搖了搖頭。“怎么樣,怎么樣!”商承弼急急追問。云澤這時候才氣喘吁吁地追過來。楚衣輕沒有任何回應,抱著晉樞機就上了船,商承弼眼睜睜地看著小舟吃水時壓下了一側的水面,漣漪一圈圈地蕩開,心內便是一陣翻江倒海。楚衣輕輕功何等精妙,就算懷中抱著一個人登船也不該驚起如此深的水波,商承弼心頭一涼,一把就將船頭守護的侍衛拋下水去,云澤沖到岸邊,被濺了一臉一頭的水花。“重華!重華沒事吧!”商承弼輕輕撫著晉樞機閉上的眼睛。云澤用衣袖擦了擦臉,一低頭卻驚了一跳,“他、他為什么一定要站起來,這樣勉強用功,非殘了不可!”商承弼只覺得從頭冷到骨頭里,他胸中百種的憤懣無從發泄,提起掌來待要一掌劈了云澤,卻是半分力氣也使不出,最后終于坐倒在地上,輕輕摸著晉樞機臉,“重華,你,你,你——”他胸中似是有千言萬語,此刻卻一句也說不出來。云澤大概也知道自己是剛撿了一條命回來,連忙幫楚衣輕拆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