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5
書迷正在閱讀:被救贖的我、我們教主有特殊的追妻技巧、同床室友、星際之海盜變上將夫人、快穿之系統說它頭很疼、果然還是作業太少、末日之再造情人、狼子野心攝政王[重生]、Vight-six、對床親來是牛奶味的
敎出來,他這邊一動,少不得腰便更浮些,如此又是在水里,倒真有幾分欲拒還迎的味道。“含得好緊呢,都腫成這樣還不放開,我看這里是餓了吧,不如——”商承弼向來是好玩的,雷霆雨露俱是君恩,他的玩弄從來都是恩典,就算不愿欺負,也是欺負了。晉樞機不敢等他說出什么稀奇古怪的法子來,只是就勢握住了他手,商承弼還要再玩,晉樞機卻是縮了□子,不失時機地呻吟一聲。“怎么了?”商承弼不再逗他了,連忙將他抱在懷里。晉樞機順勢靠在他胸口,“有件事,旁人恐怕不敢告訴你,我明知道你會不高興,卻不能不說,也洗得差不多了,我們躺回去吧?!?/br>商承弼聽他如此說,便也知道是大事,可究竟是自負已極的人,倒不愿催促,反是替晉樞機重新清洗了身子,又擦得干干凈凈才將他抱上床,又將被子裹好了,還說了幾句做過某些事之后必然要說的情話,晉樞機知道他心中也是著急的,也不敢著意應承,是以這一晚倒是比其他日子顯得乖順了不少,商承弼笑道,“你是怎么了?難道認了哥哥轉了性子?”晉樞機道,“我有哥哥,別人也有,想來做哥哥的,對弟弟都是很好的?!?/br>“大師兄疼他的小師弟,整個天下都知道?!鄙坛绣鲆膊灰詾橐?。晉樞機原想著說得委婉些,可商承弼是何等心智,豈是巧言令色便能遮掩的,索性直言,“我曾經羨慕景衫薄有一個這樣的師兄,為了他,可以不顧圣心難測,如今,我卻不知是禍是福?!?/br>“哦?”商承弼知道他已說到了重點。晉樞機更不敢拖拉,“鳴鴻刀,是他的了?!?/br>他本以為商承弼會勃然大怒,甚至做好了被遷怒的打算,商承弼卻只是淡淡一個字,“哦?”“駕驂——”這種時候,自己總要說些什么的。“這些天等得也累了,這里畢竟不如宮里安逸,你想來也不輕松,今夜也折騰夠了,睡吧?!鄙坛绣鲰樖謱⑺诹藨牙?。晉樞機輕輕回抱這個讓他根本無力違抗的男人,心中卻在想,今夜景衫薄,是不是也同樣被這樣擁在懷里,“駕驂,我害怕?!?/br>“嗯?”商承弼本在心煩,可晉樞機難得跟他說些示弱地仿佛是在依靠他的話。“景衫薄好像因為我很不高興?!睍x樞機知道此刻的他需要的是柔軟,他一向知道商承弼需要什么。“怎么好端端的在意他?”商承弼的語氣很隨意。“我現在已只剩下一個哥哥,總不該叫他再為難的?!睍x樞機終于伸出了爪子,不敢撓,虛虛地呼一巴掌也是好的。“你去找王叔了?”商承弼扣住了他腕子,晉樞機對商衾寒的恨不是一點。“是。我很想殺了他,可是,我沒這個把握?!睍x樞機的眼睛亮得叫人心疼,“你答應過我,你會幫我的,是嗎?”商承弼笑了,“他算起來,和你哥哥也不一般,你難道就不怕哥哥為難嗎?”“他殺了我兩個哥哥,難道不是我哥哥兩個弟弟,他既不怕我哥哥為難,我又何必在意他為不為難呢?”晉樞機恨恨道。商衾寒卻是輕輕勾住了晉樞機下頜,“重華,你難得這么乖順,朕喜歡你這份乖順,睡吧?!?/br>“我——”晉樞機似乎想解釋。商承弼的手卻握在了最不該去握的地方,晉樞機身子一抖,商承弼指上的一個金環已經套在了晉樞機玉(莖)處,“替你淘弄了個小玩意,乖乖帶著吧?!?/br>晉樞機微微闔上了眼睛,“你知道我不喜歡這些東西?!?/br>商承弼卻已伸手將那金環推到了根部,狠狠一扣,“我也不喜歡被人試探,你一樣知道?!?/br>晉樞機握住了手,“你什么時候才能真正將我當做一個可以去愛的人?!?/br>商承弼的手摩挲著那金環,“朕的身邊已僅是算計朕的人,可是,卻依然希望這里面沒有你?!?/br>晉樞機冷笑,“你如此待我,又何曾將我當做一個不會算計你的人?!?/br>商承弼手上加力,“你是想我將這玩意兒收得更緊些嗎?”晉樞機這次連冷笑都不屑了。商承弼挑過他半邊臉頰,“求而不得,便連片刻溫柔也沒有了嗎?”“拿掉它?!睍x樞機皺眉。商承弼只是放開了握著他臉的手。“拿掉!”晉樞機吼道。“等你學會怎么和朕說話再來求朕拿掉吧?!鄙坛绣龃驕缌藸T火。“恐怕那時候我早已變成行尸走rou,你如何作踐我,我也只是覺得,雷霆雨露,俱是君恩?!睍x樞機終于背過了身子。“咔噠”,商承弼還是拿掉了那個環,“重華,朕已經很累了?!?/br>晉樞機終于重新躺進了他的懷,倘若真的別無所求,最后也不過作者有話要說:呃,今早出門的時候忘了帶優盤了,昨天的一點,大家將就看看了大家的留言,好像大家對大師兄有些誤會,我保證,大師兄對自己兒子和小夜絕對不是秋秋對小黃帽和小刺猬,大師兄是非常疼風行的,只是管教比較嚴格罷了。大師兄父子的感情相當好的,O(n_n)O~至于晉小受和商小攻,我一直覺得,從五年前的第一面開始,其實,晉小受從始至終沒有妥協過倒是商小攻,節節退讓,嘆~第58章五十六、更名“醒了?”晉樞機按了按酸痛的頸窩,望著已經坐起在床邊的商承弼。商承弼微微點頭,“睡得不好?”“沒有,你今天還要出門嗎,去哪?”晉樞機也坐了起來。商承弼突然笑了,晉樞機一怔。商承弼轉過頭,將他拉進懷里輕輕吻了吻他惺忪的睡眼,“我喜歡你剛才說話的口氣,忽見陌頭楊柳色,悔教夫婿覓封侯?!?/br>晉樞機推開他,“我不是女人?!?/br>商承弼道,“我從來沒有當你是女人,卻又時常盼著,你是個女人才好?!?/br>晉樞機不想再接話,等洗漱之后才道,“靖邊王到了,你要見他嗎?”“傳他午后來見。走吧?!鄙坛绣鏊剖呛茈S意。“去哪?”晉樞機問道。商承弼本想逗他一句夫唱婦隨,但知道晉樞機肯定又要生氣,便只是道,“去楚昭列那問問你的病勢?!?/br>“你何必親自過去,召他來問就是了?!睍x樞機開始折被子。商承弼站在他身后靜靜看著他,越發覺得自己再也離不開這個人,他妖嬈的,嫵媚的,多情的,閑靜的,每一種姿態他都愛。沒有雍華的雕欄畫棟、成群的宮監打擾,這個人就是這樣理所當然地鋪平昨日曾經歡好的衾被,像一個賢惠的妻子,如果他只能再活二十年,那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