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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敢不洗嗎?”那青年五官有一種特出的挺拔漂亮,一雙眼睛亮得像暗夜里的孤狼,這樣的人原本只會要人覺得高不可攀,可他渾身上下卻帶著一種滿不在乎的跳脫神氣,杏花載酒,走馬章臺,哪怕流連江湖,也絲毫不覺落拓,只是貴公子心血來潮游戲人間。“小夜臉皮薄,你不許笑他?!毙l衿冷命令。那青年點了點頭,他的眼睛很大,瞳仁黑如點漆,對著衛衿冷便笑得毫無顧忌,叫人直從心底暖起來,“那么心疼他,打輕點算了?!?/br>衛衿冷臉一沉,“這是我們的家事?!?/br>若是旁人被這樣橫生生地戳一句恐怕要耿耿好一陣子,那青年卻笑得更放肆了,“整個江湖都知道我是緝熙谷的姑爺——”衛衿冷橫他一眼,那青年忙幫他提了水桶,又將自己早先拎好的兩大桶冷水換過去,“叫姑爺不高興,那我就是緝熙谷的三夫人,俗話說,長嫂如母,我這個三嫂至少也頂半個后娘,還不能替咱們可憐的師弟求個情嗎?”“棲閑,你別鬧了?!毙l衿冷接了水桶重新進去,沈棲閑站在門口,故意扯開了嗓子自言自語,“沈棲閑啊沈棲閑,想你堂堂成國小王爺,太后垂憐,皇兄疼愛,怎么偏偏就喜歡上這么一個木頭,隔山架嶺的來幫他劈柴挑水溫酒喂飯,人家還不領情!命苦啊命苦,你說,這大成的皇子,還有誰比你更命苦??!”“你可以不來!”景衫薄聽見他聲音就有氣。沈棲閑故意笑得大聲,“不來怎么偷看某人跟猴子一樣的紅屁股呢?乖師弟,好好洗,師姐夫給你拿藥去了!”說完就一掠而起,將景衫薄惡狠狠的“三師兄一定罰你床頭跪”的咒罵甩得老遠。“棲閑是羨慕你,他皇兄從來沒空管他?!毙l衿冷解釋道。沈棲閑同成國天子玄安帝沈西云是一母同胞的親兄弟,沈西云登基后他就做了個四處浪蕩的富貴王爺,在一次游歷中偶然遇到衛衿冷,這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成國小王爺居然賴在大梁不走了,聲稱要做通達錢莊的上門女婿。衛衿冷被他死纏爛打混賴一通,居然莫名其妙的和他成了一對江湖俠侶。沈西云也管不了這個自幼就無法無天的弟弟,只好由他在大梁住下去。好在成國和大梁素來交好,沈棲閑臉皮又厚,見人都說是自己倒貼衛衿冷,加上兩人在一起的確做了不少行俠仗義的好事,這些年,漸漸有人將沈棲閑稱作緝熙谷的第五俠。也正因如此,商承弼對緝熙谷越來越不放心了。景衫薄擦著身子,“我真希望玄安帝哪天狠狠揍他一頓?!?/br>衛衿冷沒說話,卻在心里道,“我也希望?!睏e闖了那么多禍,不就是盼著玄安帝能抽出空來理他一理嗎?衛衿冷知道景衫薄害羞,也不看他換衣服,“收拾干凈了來書房見我?!?/br>“是?!泵髅鲃偛胚€在跟師兄說體己話,可聽到這樣一聲吩咐,景衫薄還是覺得屁股一抽。天不怕地不怕的夜照公子突然羨慕起沈棲閑了,哥哥是皇帝也有好處啊,至少不會為了隨便賭兩把骰子就揍你屁股。想是這樣想,卻一刻也不敢耽誤,換好衣服,整好房間就立刻去了衛衿冷書房。盡管這間房從四歲開始就一點也不陌生,可每次走到門口都免不得要深吸一口氣,景衫薄定了定心神,推門進去,卻見三師兄真的在看書。景衫薄下意識地含住了嘴唇,用舌尖舔了舔,偷眼看三師兄神情,衛衿冷淡淡道,“劍就放在案子上,去請家法出來吧?!?/br>景衫薄心一顫,居然要用板子嗎?衛衿冷似是明白他的疑惑,“我前些日子收到大師兄的飛鴿傳書,說你廢了于家的少將軍于文太一條右臂?!?/br>景衫薄倒抽一口氣,天,怎么還有這一出!“是?!彼麑⑻队胺旁谟沂诌叺淖腊干?,“小夜不是故意的?!?/br>衛衿冷突然抬頭,目中精光華湛,威勢逼人,“平白無故就廢了別人一條手臂,我們平常是這么教你的嗎?”景衫薄委屈極了,“是他先欺壓良民的?!?/br>衛衿冷揚起手里的書簡,“這是我連日叫人查的,那七個捕快欺壓百姓在先,于文太才將他們綁在馬后。禁衛軍雖然常有跋扈之舉,但這件事,的確是你冤枉他了?!?/br>景衫薄跪了下來,“小夜認罰?!?/br>衛衿冷道,“怎么罰?依著緝熙谷的門規,至少也要斷你一條手臂?!?/br>景衫薄咬住了嘴唇,好半天,還是只有那一句話,“小夜認罰?!?/br>衛衿冷長嘆了一口氣,“你這沖動的性子什么時候才能改一改?上次是晉樞機,這次也是?;噬弦呀泴兾豕绕鹆艘尚?,咱們行事,也要更加謹慎?!?/br>景衫薄死咬著嘴唇,跪得直直的,口中已漫出血腥氣。“棲閑這些天四處奔走,總算找到了些于文太橫行京都的惡行,我還是第一次盼著有誰做壞事。小夜,你過來?!毙l衿冷叫他。景衫薄站起身,走到衛衿冷面前就又跪下,他的背依然很直,臉上的神色也很剛硬,只是嘴唇已被咬出了血口子。衛衿冷道,“我和大師兄商量了,這件事,不能不罰你?!?/br>景衫薄睫毛輕輕顫了下,垂下了眼睛,衛衿冷道,“就罰你——罰你二十板子吧?!?/br>景衫薄抬起臉,“三師兄別護我,大師兄肯定不是這么說的?!?/br>衛衿冷輕輕嘆了口氣,“大師兄是說——二十板子,或者,跟他去關外,閉門思過一年?!?/br>景衫薄向前跪了兩步,“又是三師兄替我扛錯了吧,大師兄最討厭誤傷他人,我犯了這么大的錯,只打二十,三師兄豈不是——”衛衿冷道,“也沒什么,就是罰我抄書而已。我沒好好教導你,本來也是該罰的。只是這二十板子要撐在墻上,不能再抱你了?!?/br>景衫薄點頭,進里間小室,請了那根極為深沉靜穆的紫光檀戒尺,雙手捧給師兄。衛衿冷伸手接了,靜靜站在他身后。景衫薄將外衣、中衣都脫了搭在木施上,走到墻邊默默立了一會兒才褪了小衣,連褻衣也卷起來,露出白皙挺翹的雙臀,雙手撐在墻面上。衛衿冷走過來,伸手扶了扶他腰,看到他臀上猶帶著中午罰過的印記,不覺有些心疼,但到底不能不罰的,又將他后背按得更低一些,景衫薄害羞,師兄還未行罰,臉就紅起來。衛衿冷退到他身側,伸手拍了拍他臀面,聲音不響,可在這安靜的小刑堂,到底是難為情的,衛衿冷用手掌試探著拍他雙丘,噼噼啪啪的,“放松些,不許繃著。這次的板子不比尋常,小心受傷?!?/br>景衫薄只好聽師兄的話,再吸兩口氣,盡量讓自己的腿別打得太僵,可是衛衿冷才一揚起板子,他又下意識地將股間肌rou抽起來了。“啪!”不是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