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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碰到被打得青腫的臀,疼得一陣瑟縮。商承弼真的很想將他攬在懷里,好好替他揉揉被打腫的屁股,擦些很快就能止疼的傷藥,再像他抱著桃兒一樣的,揉揉他的腦袋。挨了打的晉樞機很乖,會蜷在他懷里,小心地認錯,小心地抱怨,小心地說,駕驂,你還是疼我的??墒?,他只是沉下了臉,“就在這!跪好,用后面的力量推出來?!?/br>晉樞機像只摔斷了腿的兔子,團著膝側了半個身,叩首下去,“罪臣遵旨?!?/br>商承弼真的覺得自己太殘忍,但是他又覺得,這個要求那么理所當然,“背過身去,朕要親自看著你做?!?/br>“是?!彼痪吐犜挶尺^身去,腿在抖,因為巴掌太重了;肩膀也在抖,因為什么,商承弼不愿去想。他眼睜睜地看著晉樞機用膝蓋跪爬著轉過去,看著他高高翹起滿是青腫的臀,看著他狠狠攥住拳頭,看著他吸氣、吐氣、用最不該被展覽的姿勢做最私密的動作。那粒椒梅仿佛是這世上最殘酷的刑具,他放下了全部的驕傲去努力,梅子卻卡在那私密的甬道里,根本不得出來。他的臉紅得很厲害,不知是因為羞恥,還是用力太過。商承弼看著這樣的景象,那粉嫩的幽xue隨著他的努力在自己面前一開一合,他那么屈辱,可他卻看得有些興奮,連下腹的欲望也脹起來。商承弼輕輕拍了拍他臀rou,“再用些力!”晉樞機身子一僵,轉過頭,看了他一眼,不帶任何溫度的,那雙曾經帶嗔帶怒帶喜帶愁帶羞帶怯的眸子里分明什么都沒有,商承弼卻覺得,滿是怨恨。晉樞機重新轉過臉去,再次收縮了嬌艷的嫩惢,幽xue翕合,這一次,他掐破了握住拳的手,那椒梅像是動了一下,晉樞機更加用力,卻終究卡住了。他的呼吸已開始急促,商承弼也是??上?,一個是因為痛苦,一個,是因為欲孽。商承弼用手撐住晉樞機的腰,那已經迫不及待的欲望立刻就擦上他閮口,晉樞機并沒有像往常一樣躲,而是擺動腰肢迎合他,“奴婢伺候皇上?!?/br>商承弼像被當頭潑了一瓢冷水,他一把抱住他,“重華,你說什么?”晉樞機膝蓋還是彎著,“奴婢伺候皇上?!?/br>“你!”商承弼張口結舌。晉樞機挺了挺腰,撐著兩條顫抖的腿抬起臀,“請皇上賞賜雨露?!?/br>商承弼一把將他扳過來,狠狠吻住他唇,撬開他貝齒,將他舌頭全部含進口里,撕扯、啃咬、噬嚙,像是要將他整個人吸進自己肺里。晉樞機不動,任他吻,他舌頭過來就張口,他要咬、要吸、要吞全由他。他虛虛地癱在他身上,像一具死尸。商承弼瘋狂擁吻,他的手勾著晉樞機的腰,他的腿纏著晉樞機的臀,他的皮膚甚至還能擦碰到他胸前的茱萸,可是,哪怕他的身子燙得像火,他的人卻冷得像冰。商承弼放開了他,晉樞機伸出舌頭舔掉了他留在自己唇邊的濕潤,“奴婢謝皇上恩賜龍涎?!彼f著便叩下首去,“奴婢這個身子無趣得很,明天,就請皇上將奴婢送到孌伎所去吧?!?/br>商承弼呆呆看著他,“重華,你在嚇朕吧?!?/br>晉樞機牽唇一笑,“皇上要的,不就是這么一個晉重華嗎?孌伎所的嬤嬤本領高強,曾替先帝調敎出不少尤物,也許,那個廢了後閮的男妃就曾經是先帝的寵婢呢。香、暖、緊、油、活,萬般絕活就為了一夜恩露,調敎一只好泬得耗費不少功夫。重華老了,若是禁不住嬤嬤們的教訓,今日這一拜,就當是和皇上訣別了?;噬?,重華不后悔終于還是走到了這一步,重華悔的,只是曾經兩情相悅、同床共枕、夜半私語、相許終身的那一千多個日夜。若早知道有這一天,也許趁早領了圣恩,好過如今——自作多情,肝腸寸斷!此日六軍同駐馬,當時七夕笑牽牛,原來我竟不知,能死,也是種福分呢?!?/br>“重華!”商承弼緊緊抱住他,抱得晉樞機骨節都在響,“你怎么能這么罰朕!就算朕,朕做得過分了些,你也不能這么罰朕??!這些年,你哪怕做再大的錯事,朕何嘗舍得把你——朕從來就沒想過會把你交給別人!朕要的不是男寵,不是孌童,朕要的就只是一個你??!只有一個晉重華!你,你這么作踐自己,你讓朕——你讓朕、朕怎么辦呢?”晉樞機由他抱著,一直由他抱著,商承弼不敢撒手,好像稍稍一松了力,他的重華就會離他而去一般。晉樞機聽他呼吸漸漸平和,終于在喉間滾了一點聲音出來。商承弼立刻將他攏得更緊,晉樞機知道,這一場豪賭,沒有輸。他略抬了抬手臂,“疼?!?/br>商承弼這次反應過來,連忙放開他,卻又像個害怕寵物走失了的孩子一樣,握住了他的手。晉樞機低著頭,露出雪白的一段頸子,弧度漂亮,直叫人的眼睛滑到腰里,“那里,梅子還沒取出來呢?!?/br>商承弼柔聲道,“朕來?!彼f著就將晉樞機翻過來,看到那被打得青紫遍布的臀,又心疼的說不出話,“重華,你略略跪著些,朕幫你?!?/br>“嗯?!睍x樞機粉頰立刻緋到耳根,就像一朵粉色的玉蘭花。商承弼一顆心都蕩了出來,張口將他耳朵含住,卻又立刻松開,“重華你別惱?!?/br>晉樞機突然轉過來,狠狠抱住他,深深吻在他唇角,“別不要我。駕驂,別不要我!”商承弼一道柔腸早都被他那卷情絲穿洞吊起來,當即回抱他,“怎么會?朕怎么會!朕若負你——”晉樞機推他,用最溫柔的手勢,推在最能讓他情動的地方,他像只趕走了敵人的大貓一樣蜷在商承弼懷里,“你知不知道,你那樣對我,我恨不得死了。我不死,不是因為舍不得父母族人,只是因為,我不信,我不信駕驂真能這么狠心對我!”商承弼憐惜地用指背撫著他面頰,低頭去吻他肩骨,原來,情到濃時竟也可以這么溫柔。愛極了他,就想吻遍他身上每一寸,不是掠奪一樣的占有和烙印,而是一種,愛拂。嘴唇微微張著,順著他瑩潤的肌膚劃過去,舔也好,親也好,意綿綿癢酥酥的,就像春風吹在心上,“朕也舍不得,可是——想到那男妃——”晉樞機用溫熱的手掌磨蹭著他因為長年練武而線條剛硬的手臂,“那些嬤嬤難道沒告訴你,這些男妃,都是曾經被這樣折騰過來的嗎?如果真的有用,他們又怎么可能落到這步田地?!?/br>商承弼怔忪了。晉樞機低聲道,“你是天子,自然不可能是在下面承受的那一個。他們要討你的好,當然不會顧及別人的死活。你想想看,既然是先帝寵幸過的男妃,怎么可能不悉心調敎?那里,本就不該是做這種事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