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3
書迷正在閱讀:被救贖的我、我們教主有特殊的追妻技巧、同床室友、星際之海盜變上將夫人、快穿之系統說它頭很疼、果然還是作業太少、末日之再造情人、狼子野心攝政王[重生]、Vight-six、對床親來是牛奶味的
的黑貓便飛撲進來躍到他懷里,晉樞機伸出手來,那貓就將口中銜著的一枚龜鶴齊齡佩拱在他掌中,晉樞機笑看王公公,“公公壽辰,還要為重華cao勞,實在是辛苦了?!?/br>那王公公雙手接了玉佩,“侯爺厚賜,老奴愧不敢當?!?/br>晉樞機隨意逗弄著黑貓,“這玉的成色倒還將就,不過玩器總不如金銀實在。公公且將這玉佩帶到西城元亨錢莊去,隨便取個三五千兩請大伙喝酒吧?!?/br>王公公深深一揖,“謝侯爺體貼?!?/br>晉樞機衣袖一拂就卷走了那盛著牛rou條的托盤,抱著黑貓轉身進內殿去,人到了簾內,聲音卻遠遠飄出來,“今日是王中官五十壽辰,每人十兩銀子,好好侍奉師父?!?/br>“謝侯爺?!逼胀ㄐ√O的俸銀一年也只有二十兩,晉樞機只隨隨便便一張口,就賞了半年的薪俸,大家當然高興。晉樞機進得門來就將托盤狠狠摔在床上,那牛rou條滾了幾滾,弄的龍床一片脂膩。黑貓小心舔著晉樞機手指,晉樞機恨不得將那做成羞恥模樣的牛rou條碾碎,可終究只是拉開了帳頭木匣,取出里面的玉瓶,蘸上豬脂,跪伏在床上褪了褻褲,小心翼翼地用手指做著擴張。大概是知道主人的羞恥,那黑貓桃兒伏在一邊動也不動,只是在晉樞機將玉瓶扔遠之后又重新叼回來。晉樞機也知道這般發泄只是和自己較勁,可到底是頂頂驕傲的人,如今跟個小倌一樣分開雙腿趴在床上給自己帶這些玩意兒,又如何受得了。一番折騰,又是差不多一盞茶功夫。商承弼體貼他,那牛rou條做得很精致,可到底是平白無故塞進去一個東西在那里面,又怎么能舒服。只略略一動腿,就覺得那東西進得更深了。牛rou不斷地刺激著腔壁,晉樞機強穩著身子站起來,他不愿像個被人調敎的賤泬一樣拼命夾著后面,生怕那里松了就沒有生意??墒?,那牛rou條上嵌著玉玦綴著穗子,若不能深深含進去就一定會被人瞧出破綻,羞憤之下他真想直接拉出這東西來摔在商承弼面前,一條命,任他拿去就算了??墒怯窒氲礁改缸迦?、楚地百姓,便終究只能息了這念頭。跟了他五年,不是不曾反抗,只是,每一次的反抗都只是再給他一個羞辱自己的借口罷了。晉樞機深深吸了口氣,伸手揀了件藏青色的箭袖圓領袍換上,仔細在鏡前照了幾遍,確認旁人看不出來才抱著桃兒出去,走到門口又覺得好笑,這宮里誰不知道你就是這么一個貨色,十六個太監捧著那東西一路從尚食局走到這,難道還會有誰不明白嗎?他長長吐了口氣,抽出七弦琴下的飛泉劍佩在腰側。于皇后,傷了你的寶貝弟弟,坐不住了嗎?“呃”,晉樞機挺起腰來,泬內那東西又深了幾分。他密閮本就較一般人緊仄,後閮佼歡也遠比常人痛苦,商承弼的尺寸卻是格外驚人,幾乎每一次都要弄到出血。除了最初的幾月,商承弼對他都是憐愛的多,種種宮廷密噐,也常常舍不得撡弄他,就算氣得急了給他上了錦栓玉塞,但往往他求兩句便也罷了。哪怕是玉勢,說是不在身邊的時候必須帶著,但一則商承弼很少舍得放他出去,二則,就算是不帶,大不了回來被他罰上幾鞭子,是以,這後閮含著器物的滋味,他是很久沒嘗過了。去年瞞著他偷偷跑去楚國藏了一個月,被抓回來之后也整治地很慘,可也因此休息了快半年。晉樞機又走了幾步,那牛rou不似玉勢,卻是軟的,才挪開步子就到處亂撞,商承弼怕他第一次帶承受不住,又特地吩咐做得小了許多??蛇@種東西,大了固然是不舒服,小了為防它滑出來,就不得不緊緊收著后面,別提有多難受了。他住的棲鳳閣雖說離皇后的坤和宮不遠,但那里夾著個東西就是舉步維艱。晉樞機又是個極要面子的人,每一步都還走得氣宇軒昂,如此一來就不知廢了多少工夫。待得到了坤和宮時,臉上已浮了一層薄汗。“本宮有事請教,臨淵侯卻姍姍來遲,還帶著佩劍,看來,是不將我這個皇后放在眼里了?!碑斈晟坛绣龅腔?,于家可說是擁立的功臣。于皇后將門之女,本就不似書香門第的閨秀那么矜持,如今就更跋扈。晉樞機正待告罪,她身邊那柳姓宮女卻突然跳出來,“承恩侯眼里只有皇上,自然沒有皇后娘娘?!?/br>晉樞機抬起眼,一泓冷冰冰的目光就罩在那宮女臉上,那宮女斷然沒想到一個男寵也有這般凌厲的眼神,不由退了一步?;屎笏剖且灿X得沒面子,“本宮且不和你論這輕慢無禮之罪,我只問你,文太的事,你如何跟我交代!”她說到這里就狠狠一拍桌案,“晉重華,你倚色欺主、禍亂六宮,這些年,本宮從未與你計較,如今,你竟然變本加厲,害了文太一條手臂,你是真當我于家無人嗎?”晉樞機抬起頭,“娘娘若要問這輕慢失禮之罪,重華倒還有個數說,您若追究于副統領的手臂,重華就不知該從何說起了。副統領帶著一班下屬欺壓良善,不巧被景公子撞到,略施薄懲——”“你閉嘴!他廢了文太的右手,還叫薄懲嗎?”于皇后站了起來。晉樞機不疾不徐地道,“娘娘久居深宮,自然不太知道江湖的事。夜照公子景衫薄潭影劍下從無活口,如今只是廢了于副統領的右手——”他微微一笑,“依重華的拙見,娘娘正該擺果焚香——”“大膽佞幸!居然敢這么和娘娘說話?!蹦橇媚镏钢鴷x樞機叫罵。晉樞機卻只是望著皇后,緩緩吟道,“昨夜閑潭夢落花,可憐春半不還家。如此萬幸之幸,還不該拜謝祖宗嗎?”于皇后大概也是聽過這句詩的,當即斂了神色,“晉樞機你不要故弄玄虛,跟本宮說清楚!”晉樞機淡淡道,“這兩句詩其實很好解釋,娘娘蘭質蕙心,想必是已聽出來了。閑潭,自然是潭影劍,落花,就是落花劍法了?!?/br>“可憐春半不還家呢?”于皇后追問道。她的手越握越緊,已滿是汗水。晉樞機抬起眼睫,目光渺杳,似是銜著天際最遠的一片孤云,“有人說,見到落花劍法的人就回不了家,也有人說,落花劍法一出,就要送人回老家。娘娘喜歡哪一種,就是哪一種了?!?/br>“你!”于皇后指著他,說不出話來。晉樞機掠發輕笑,妖嬈已極,“其實,娘娘要問罪,合該找那出手不留性命的夜照公子,就算找不到,也該去尋他的大師兄靖邊王。這筆賬,怎么又算在重華頭上?”于皇后張口結舌,半天才道,“本宮自會向靖邊王問個明白,此刻卻是找你!你既然知道那景衫薄出手就要人性命,為什么不攔著他?”于皇后沒有等到晉樞機的回答,因為晉樞機已不必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