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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赡恪?/br>商承弼搖了搖頭,“算了,也不是一定要打你,跟朕進來吧?!彼f著就一掌推開夾壁,龍墻畫壁翻轉過來,正通著一間小室。晉樞機最怕的便是這間蘭房,滿心惴惴靠在商承弼身側發抖,商承弼一手攬著他,一手指著那掛在梁柱上的竹管革囊,“你自己來還是朕替你做?”晉樞機仰臉看他,“可以不做嗎?”商承弼伸手握住他臀,“又想惹朕生氣嗎?”晉樞機低下了頭,商承弼伸出食指小心探他幽xue,晉樞機雙腿一軟,商承弼似是知道他站不住,便用另一只手扶著,待得伸進去兩根手指,晉樞機已經忍不住,咬住了商承弼肩膀,商承弼腹下鼓脹,就想將他壓倒,可到底不忍傷他,強抱著他拖到那革囊之下,命他伏在鋪著厚厚錦緞的玉床上。那玉床有半人高,做成拱形,晉樞機才一趴上去,雙臀就祭品樣的被托起來,商承弼強忍心火,只用那尺寸驚人的欲勢蹭了蹭晉樞機側腰。晉樞機偏過頭,神色迷離間卻帶著感激,他知道商承弼欲念多重,也知道他此刻忍得多辛苦,伸出手去想幫他略解相思,卻突然聞到酒氣,晉樞機臉色一變。商承弼俯身捏了捏他鼻子,“想起今天還做錯什么事了?”“我——”晉樞機最怕的就是浣腸,平時灌上一囊清水已受不了了,誰知商承弼今天竟要再加入烈酒進去。商承弼執著玉杯走過來,蹲在他面前,“朕做不到弱水三千只取一瓢,是朕對不起你。所以,你跟那些女人制氣,朕從未管過??墒?,重華,是不是朕縱你太過,你連朕賜的酒都敢潑出去——”“我——”晉樞機想要辯解,商承弼卻已將玉杯送到他口邊,“雙唇噙著,不許用牙咬。灑出一滴來,你知道朕的脾氣?!?/br>晉樞機五年來不知吃了多少苦,自然不敢輕易違逆他,委屈張口噙了玉杯,商承弼站起繞到他身側,提起一把銀壺,低頭掰開他閮口,將壺口塞進他後閮,倒提著壺耳就灌起來。晉樞機雙腿顫抖,可口中噙著玉杯又不敢亂動,商承弼倒也不過分,只灌了差不多兩杯的量便將酒壺撤出來,伸指按住他閮口,“不肯用上面那張嘴喝,就用下面這張嘴含著!”“唔——”晉樞機像是想說話。商承弼將手指搭在他那最危險的地方,還悠悠閑閑地畫著圈,“朕就是怕聽見你求才讓你噙著玉杯,重華,朕往日總是舍不得下狠心調敎你,鬧得你頻頻受傷。往后不能再縱著你了。你乖乖聽朕的話,朕不會傷你的?!鄙坛绣稣f著就取下了那梁上的革囊,接好竹管。晉樞機喉間發出兩個含混的音,商承弼聽慣了,知道他叫的是“駕驂”,心神一動。駕青虬兮驂白螭,吾與重華游兮瑤之圃。這本是只有晉樞機才能叫的名字,他往往狂性上來誰都制不住,但只要一聽到這兩個字,心緒便能平和些。商承弼回身接了晉樞機噙著的那杯酒,晉樞機卻不說話,只用氳著水霧的雙瞳看著他。他生就重瞳,商承弼便覺得倒映在他眼中兇殘的自己有四個,無奈嘆了口氣,“嘴酸了?不要你噙著了?!闭f罷仰頭干了那杯酒。晉樞機撐起身子,拉了拉他的手,“對不起?!?/br>商承弼哪里受得了他這般軟語溫言,當即就將他扶起,懸空坐在那張白玉拱床上,“朕知道你是氣急了,也罰過你了,以后別再這么任性了?!?/br>晉樞機輕輕點頭,“我自己浣過了,只再一次行嗎?”商承弼搖頭,“至少三次,朕會小心些?!?/br>晉樞機不再說話,任他將那革囊注滿水,將竹管揷進自己密閮去。商承弼無限溫柔,水流汩汩,起先還有些舒服,可灌滿了一囊,藥勁一起就受不住,晉樞機雙腿微顫,香汗淋漓。商承弼淺淺吻著他發際,他本是個強索強要的人,時常將晉樞機吻得傷痕累累,如今這般輕憐密愛,倒是難得。晉樞機靠在商承弼胸口,眼睛直直地盯著爐內那炷香,腹中早已攪海翻江,偏偏那香才燃了不到一寸。他與商承弼十指相扣小心哀求,商承弼輕輕拍著他肩背,“這次是罰你粗心,不忍足一盞茶的功夫別想出來?!?/br>晉樞機重瞳水霧繚繞,瓠犀輕啟,似嗔似怨,“你從前沒有這樣過?!?/br>商承弼伸出舌頭舔他眉間血痣,“朕說了,今后不慣著你。才一盞茶就受不了,下一次,朕還要你撐上半刻呢?!?/br>“不要。駕驂,不要?!睍x樞機握緊了他手,“重華不敢了。重華以后一定認真做,你不心疼重華了嗎?”商承弼感到他身子打抖,將他翻過來將那鑲著東珠的玉塞子推得更深了些,“就是心疼你才不能再讓你這樣下去,朕問過宮中老人了,這后面不用心侍弄以后是要受罪的。朕舍不得你次次都流血,朕陪著你,好好捱過去?!彼氖种负鲚p忽重地按著晉樞機閮口,晉樞機修長的玉腿因為腹中的沖擊打著顫,商承弼伸指按了按那嵌在閮口的東珠,“什么寶中至寶、稀世奇珍,說是晶瑩透徹,哪有我的重華膚色這么美,瑩潤剔透?!?/br>“呃!”晉樞機忍不住□。商承弼一掌拍在他臀上,“夾緊了!敢偷懶,再加一炷香!”晉樞機又羞又氣,待要伸手打他,后面那汪洋恣肆的沖擊就再也撐不住。商承弼用骻間欲勢蹭了蹭他薄蒸香汗的肌膚,“豈止是你,朕也忍得狠呢?!?/br>晉樞機抱住了他腰,“那我不許出來,你也不許出來?!?/br>“啪!”商承弼一巴掌就拍下去,“找打!”晉樞機偏過頭,“就知道你是這樣?!?/br>商承弼無奈一笑,卻見他狠狠蹙著眉,知道是忍得急了,“就那么難受?”晉樞機低頭不語。商承弼輕輕推了推他,“你且在這里伏著,朕去取紙墨來?!?/br>晉樞機看他,“取紙墨干什么?”商承弼四指撩過他蝤蠐玉頸,“你不是最喜歡朕畫你了?”晉樞機惱羞成怒,“不許畫!”商承弼看他粉面含春,玉肌帶露,正是美人顰黛之態,西子捧心之姿。商承弼書畫皆精,不起這念頭倒還罷了,如今只想將那一片春情付諸丹青,卻看他眸中隱含怒色,連那點朱砂也泛出肅殺之意,知道他素來心氣極高,如今這副模樣,是決不許人形諸筆墨了,“是朕糊涂了,朕并無——”晉樞機容色稍霽,“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br>商承弼見他體貼,也寬心不少,更生了憐惜之意,“朕知道你難捱的很,不如這樣——聯句被酒,賭書潑茶,你只說一樣,朕陪你解悶?!?/br>晉樞機斜了他一眼,薄怒含嗔,“我這個樣子,怎么飲酒喝茶?”商承弼失笑,“那就對弈?”晉樞機聲音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