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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溫如墨的事情,讓翩翩夫人飽受侮辱,或許他還沉浸在過去,站不起來。多隆看著低著頭坐在那里的皓祥,眼中閃過糾結,“你有點出息行嗎,要是放不下,就去找人家,我打聽過了,他還沒成親呢!”顯然這貨完全忘了他今天中午還要打人,這會兒又叫皓祥去找人家。“不過你成親了,他會不會生氣?”多隆皺著眉頭問道,顯然他這句話還是問到了點子上。皓祥的手一頓,他一定是生氣的,怎么會不生氣呢,溫如墨這個人驕傲到了極致,所以哪怕后來他們的事情被人知道了,他也沒有否認過。若是那時候,溫如墨否認,其實傳言也并不是圓不過去,只是他知道,他溫如墨從來都不屑于遮遮掩掩。皓祥想明明在最初的時候,自己想過無論發生什么事情,他們都要一起面對,就像溫如墨曾經說的那樣生生世世都要在一起,可是后來怎么就成了那樣呢。其實他知道的,只是因為自己的自卑在作祟,就像他從來不知道溫如墨為什么會喜歡他一樣,明明那個時候他們剛剛認識不久,可是那個人對他很好很好,甚至是萬分縱容。十六歲的少年人總是擺脫不了沖動暴躁的脾性,所以在看見蘭馨送來的那幅畫的時候,皓祥什么理智也沒有了,就好像自己曾經的各種猜想都得到了解答。那是溫如墨的親筆畫,皓祥當然認識,看見上面的題字,皓祥知道那是在溫如墨認識自己之前畫的,在看見畫中人的時候,皓祥只覺得心被人狠狠的抽了一下,原來這就是溫如墨喜歡自己的真相嗎?那個畫上的男人原來是叫阿顏,看見畫上那個容貌艷麗,身姿風流的男子,皓祥覺得自己其實真的比不上,尤其是那雙瀲滟的鳳眸,還有那個男人腰間那枚妖嬈的紅楓,皓祥仿佛什么都明白了。原來不是莫名其妙的喜歡,怪不得在兩個人親密的時候,溫如墨總是愛極了自己腰間的楓葉,曾經有多少次,溫如墨癡迷的親吻那片楓葉,在現實面前都顯得諷刺極了。所以那天,他翻墻出去,想要問問他到底有沒有愛過自己,卻看見娘親苦苦哀求的樣子,那時候他只覺得溫如墨的心真硬,或許是不在乎自己,所以連自己的母親也不在乎吧。那一天,皓祥覺得似乎不會思考了,曾經讓自己堅持的信念似乎全都破碎,溫如墨憑什么要喜歡自己這樣的人,他以為自己的眼里揉不進沙子,所以他不愿意將就,不愿意那樣自己欺欺人。“喂,我說話你聽見了嗎?你還真當自己被狐貍精勾過魂了?!倍嗦】毂凰麣馑懒?,感情自己這會兒說了半天,人家一句也沒聽見。“我有分寸,沒事的?!别┫樯钗艘豢跉?,轉過心思,看了看這個認識多年的好友,隨即不再理會一旁的多隆,朝著今天去過的方向走去。多隆看著他離開的背影,暗罵了一聲,狗拿耗子,氣呼呼的睡覺去了。竹林的風一陣陣的吹過,皓祥覺得自己的腦子從來都沒有像如今這么清醒過,他從沒想過,一時沖動的不愿將就,就讓那個人離開了自己。那時候的自己傷心過后,卻是心里不甘的,回過神來又罵自己傻,溫如墨占光了自己的便宜,讓他走了自己豈不是吃虧。其實自己只是不舍得吧,哪怕用這樣的理由來欺騙自己,而且仔細想想,溫如墨那么傲的人怎么會欺負女人,他也知道自己是被憤怒迷了心,所以遷怒了而已。。他一直在等溫如墨來找他,有些話總要說清楚,可惜直到自己忍不住去找他時,卻別人告知溫如墨已經離開了京城,那時候的自己滿是被拋棄的傷心還有諷刺,他原本覺得溫如墨對自己多多少少還是有感情的,沒想到他走的那么干脆利落。不遠處的房間燈火隱隱的跳動,窗戶上映出一個影子,皓祥知道那是溫如墨,不管怎么樣,三年了,他該給自己一個交代,也要給溫如墨一個交代。皓祥的手,舉起又落下,最后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露出一個自嘲的笑容,咚咚咚!的敲門聲響起,不僅敲在門框上,也同樣敲在皓祥的心上。看著打開的門,還有這個人絲毫不驚訝的表情,皓祥想像以前那樣對他笑笑,卻只能僵硬的扯了扯嘴角。溫如墨沒有說話,只是看著這個人還帶著露水的發絲皺了皺眉頭,“進來吧!”說著讓了一下身子,讓皓祥進來。皓祥站在一邊看著這人忙忙碌碌,終于將手下的東西寫完,這才抬起頭,心中卻忍不住有些懷念,這個人對正事還是這么認真。曾經他們也是這樣,他在一邊畫畫,而他在旁邊看他。“怎么,看夠了?”溫如墨似笑非笑的看著眼前的青年,還真是越長越好看了,不過這股子鬧騰勁兒還是沒一點長進。皓祥愣了愣,垂下了眼簾,長長的睫毛一閃一閃的,看在溫如墨眼里怎么看怎么可憐,溫如墨嘆了一口氣,還真是沒長大。轉身從柜子里翻出一包姜片,放在茶壺里,卻不想猛地被人從背后抱住,皓祥貪戀的呼吸著這個人身上的氣息,三年的時間實在是太難捱了,每天晚上夜深人靜只剩下自己的時候,皓祥就更加的想溫如墨。皓祥從見到溫如墨的時候就一直在想,問清楚之后該怎么辦,他們真的還能回到從前嗎?可是就在剛剛,他想明白了,不管怎么樣,他絕對不會再放手了,至于那個不知道在哪個犄角旮旯里的阿顏,他總會讓溫如墨只惦記他皓祥的。而且溫如墨對自己還是心疼的。溫如墨的手一頓,將茶壺蓋蓋上,轉過身就被這人摟住脖子,急不可耐的親吻起來,溫如墨的呼吸有一瞬間紊亂,隨即又有些哭笑不得,這個笨家伙,永遠只會這一招,不過他可不會這么輕易讓他過關。溫如墨可不會忘記了,他家里還擺了一位妻子呢,想到這家伙想了那么一個蠢辦法來應對他娘,溫如墨就一肚子氣,這便宜爹當的,而且溫如墨到現在還記著這個家伙讓自己不要去找他的時候,那個狠心的勁兒。他就那么看著皓祥努力的取悅自己,不拒絕,也不接受,哪怕自己已經渾身冒火了,不過這個家伙在這種事情上還是一如既往那個的開放。“子衿,子衿?!辈恢朗裁瓷砗髢扇艘呀洕L到了床上,皓祥將人撩撥得滿身火氣,這會兒反而趴在溫如墨身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口中叫著溫如墨的名字,滿目癡迷,手卻是不知道什么時候伸到溫如墨的身下,幫他釋放了滿身的燥熱。兩個人光溜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