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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是,如果史蒂夫.羅杰斯不死,那托尼.斯達克便要死。鋼鐵俠和美國隊長在一起沒有好結局,就像叉骨和冬兵在一起也不會有好結局。他們是兩個世界的人,他們是兩個陣營的人。他們為了那種被歌頌了千萬遍的情感劈波斬浪,可天就是天,海就是海。即使看上去有相接的一線,實際上也永遠隔著一線。朗姆洛從冬兵手上搶過了狙///擊///槍,在冬兵和史蒂夫有所反應之前,近距離地朝托尼連續打出了兩枚鉀鈉彈。涂抹著人形異煞體///ye的彈頭穿透了披在身上的盔甲,在體內發生二次爆炸,一槍炸在鐵人的左胸,一槍炸在他右邊的肋間。冬兵本想制止史蒂夫襲擊叉骨,卻在鐵手掃上史蒂夫胸口的一刻看到對方眼睛閃起的紅光。那紅光再一次驟亮,史蒂夫也將再一次受到原始力量的控制。冬兵曾經聽聞過這種力量的可怕,它與史蒂夫是否奄奄一息無關,那是一種能把死人都喚醒,讓尸骸都扛起戰槍的殺傷力。于是冬兵馬上調轉方向,朝朗姆洛撲去。史蒂夫的一拳,正正砸到了冬兵的肩胛。冬兵聽到了骨頭碎裂的聲音,但還好,他擋住了應該收了叉骨性命的一拳。“快走,隊長……”冬兵把叉骨推開,扯掉對方腰間的手///雷,拔出插銷,卯足氣力丟到了房間的角落。他知道不管怎么樣,只要史蒂夫活著,他永遠都活在巴基的陰影之中。不管他怎么證明自己,朗姆洛都對他說的話心存芥蒂。他們在一起多一天,就相互折磨一天。他沒有好的選擇,只有壞的選擇,和更壞的選擇。活著,他就沒法離開對方。死了,才有可能做得到。而生死之隔,能讓朗姆洛重生。冬兵一直都知道這一點,一直都知道。從朗姆洛在倉庫里痛苦又憤怒地把史蒂夫的剪報撕掉時他就知道,在曼薩尼約的旅館里丟掉木偶的那一刻他也知道,在代替對方取人形異煞體///ye的那一刻他還是知道,他知道對方不相信他,想愛他,卻又愛不了。他們確實沒有好結果,那不如用死,換一個不可能的好結果。爆炸的那一刻,冬兵的口型好像說了一句非常眼熟的話。他用噴著X的左手把朗姆洛推出去,而粉塵和火光迅速吞沒了三人。樓房坍塌了,朗姆洛甚至沒來得及碰到冬兵的手指??擅髅魇撬确砰_的不是嗎,就在架設狙///擊///槍的露臺上,他甩開了冬兵,甩開了所有的重擔。TBC第四十八章生死的押注“所以結果怎么樣?”坐在咖啡館太陽傘底下的男人問。他戴著一個丑陋卻又巨大的鴨舌帽,對面坐著一個穿著衛衣的家伙。“你自己看啊,你不要那么煩,你不要什么事情都問我,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喜歡我,但是你這樣沒話找話真的很蠢,你自己轉個頭就可以看到了,轉過去,把你粗壯的脖子轉過去,對,就是這樣,狼寶寶?!?/br>穿著衛衣的人在對方扭頭去看時趁機從座位上站起來,吸了一口對方的熱可可。又在對方轉回頭之前坐回原位,繼續攪動他點錯了的卡布奇諾。“看不出發生過戰爭的樣子,短短幾個星期就重建得那么好?”戴著帽子的男人聳聳肩,毫無防備地也對著吸管喝了一口。“那當然,斯達克的財富加上羅杰斯的行動力,他們兩天之內修復這棟大廈也不奇怪?!毙l衣男越過對方的肩頭,也瞥了一眼那棟看上去毫發無損的大廈,“所以找男朋友就是要找這樣的,要不有錢,要不有奶。我看你是沒有錢了,把上衣脫了我看看另一方面你有沒有?!?/br>“好了韋德,”羅根沒好氣地嗤了一聲,“不要以為每天我洗澡的時候外面都有一只貓經過?!?/br>他把椅子拉開,把腿搭在扶手上,側對那棟大樓。自死侍三天前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帶著渾身的燒傷一邊叫嚷著“快快快跟我去斯達克大廈逛一圈看結果”,到一路上死侍語無倫次地解釋“他倆開打前我和幾個好基友押了注現在我要去收數”,再到現在他倆坐在樓底喝咖啡,他都沒明白死侍說的是怎么回事。內戰在一年之前就結束了,中途九頭蛇隊長——或者美國隊長——羅根看起來都一回事的隊長——來找過他們一次,然后他知道對方把另一個世界的斯達克帶了回來??伤恢罏槭裁催@兩人還有戰爭,又或者……“看來還沒出結果啊,難不成真沒押中?”死侍喝了一口咖啡,嘴邊沾了一圈白沫,讓他看起來更丑了。但他專心的神情卻叫人好奇,讓羅根忍不住發問——“你押的誰死?美國隊長還是鋼鐵俠?”死侍卻搖搖頭,深沉地道,“不,我押兩個人都得死。你看,他們現在還在樓上?!?/br>見著羅根沒反應,韋德又朝對方努努嘴,“你說我要不要助人為樂一把?”不過死侍并不期望羅根能回答。像羅根這樣的人是在圓圈里行走的,他所能看到的是一條筆直的路,卻無法得知他走過的路拼成了一個圓。他看不見圓外面的世界,而這一場賭注卻與內外有關。死侍體諒地呷呷嘴,沒有追問。他把賬單留給了羅根,并打算再在這里住上幾天。兩人都還活著證明這場比賽還沒有結束,他非常樂意現場觀看開獎的結果。幾天,或者再過一兩周,前后算算也差不多了。他們已經花了好幾周的時間來做出決定,只不過或許是托尼沒醒,又或許是史蒂夫沒醒,以至于那一步一直沒有走到。當眾人從廢墟中找到史蒂夫與斯達克的身體時,兩者竟還都有一絲氣息。于是手下趕緊火急火燎地把他們送去搶救,忙活了三天三夜,多虧體內的九頭蛇力量,史蒂夫在鬼門關繞了一圈又回來了,于第四天的清晨,睜開了眼睛。他睜開眼睛的第一件事,便是翻身下床,直奔托尼的病房。他肝膽俱裂,痛不欲生,他沖進病房里想要把托尼拽起來,可靠近了病床邊又驀地止住腳步,不敢動作。幾名醫護人員和幾名士兵趕緊沖上把他穩住,拉了個凳子,好說歹說,好一會他才安安分分地坐下。他聽醫生說斯達克的情況很不穩定,這幾天一直沒有脫離危險。還聽說斯達克一直在失血,不知道是體內液態金屬的問題還是反應堆的問題,血壓低得可怕。再聽說斯達克有強烈的排斥反應,即使血型交叉配對符合了,輸進去的血也會讓身體產生強烈的高熱現象。他們說了好多好多,史蒂夫不太明白,也聽不太清楚。唯一聽清的就是那最后的建議,沒有醫生敢為這個辦法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