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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齊真今天就喝了開頭一杯,人還算是清醒的,其他三人走時除了趙禮軍外,都已經是暈暈乎乎的了。齊真把幾人送走后,回到自己的住處已是近一點,睡前刷會兒手機微信,看到相親相愛一家人群里大家發來的祝福消息,才留意到今天是自己的二十八歲生日。“小真生日快樂!【微信紅包200元】”來自老媽。“大哥生日快樂!今年把男朋友帶回來!【微信紅包200元】”來自弟弟齊善。“大哥生日快樂!今年把男朋友帶回來!比你丑的不要!【微信紅包200元】”來自meimei齊美。其他還有些大姨二姨表哥表姐什么的,大家紛紛留言發紅包,就主人公到現在才冒個泡。“謝謝!紅包收下了,男朋友看緣分吧!”齊真回復。生日發紅包是齊家的傳統,弟弟meimei開始工作拿工資后也加入了發紅包行列。錢雖不多,就是個心意。齊真很喜歡齊家的氛圍。齊父、齊母包括齊家的其他近親都善良、開明,沒有什么腌臜破事。就算他只是收養的孩子,就算養父母的親生兒女齊善、齊美出生,就算知道他性別男愛好男,家人們對他也沒有絲毫改變。這讓他覺得自己真的特別幸運,也很珍惜與家人之間的情誼,只是他為人穩重,也不太顯在面上。齊真覺得這樣的生活很不錯,除了幾年前分手后再沒有交到合適的男朋友外,他就是外人口中的別人家的孩子。他生活極有規律,朝九晚九,他算是個小領導,有時候還能提早下班,下了班后回家再運動運動健個身出個汗讓自己放松放松。不上班的休息時候拿本書在客廳小陽臺的躺椅上看會兒,看久了直接躺著閉目養神,或者侍弄侍弄小陽臺上長得生機勃勃的花草,一周就這么過去了,平淡無奇又讓人十分舒適。只是偶爾也會感覺到一個人的寂寞。比如今天晚上被家人問到男朋友,齊真在想,空窗期也幾年了吧,是時候再交個男朋友了。他若是想,就一般男的也好女的也好,就沒有交不到的,但他總覺得提不起勁兒來。就像齊美說的,比他丑的他可能也下不去嘴。想著想著,齊真也來了興致。反正已經離職,新公司也說好了要下個月才去報到,最近暫時沒有其他安排,可以隨便晚起,他便把筆記本電腦拿到床上,紙巾備好,準備找部存貨看看,疏解疏解。電腦里傳來嗯嗯啊啊的聲音,在這個安靜的夜晚聽來特別明顯,也讓齊真的情緒快速上來。完事去清洗回來后,齊真很快就陷入了睡眠。窗外開始吹起風來,不多時,風逐漸變大,緊接著是閃電、打雷,一副狂風暴雨欲來的架勢。今天家里窗戶沒關,外面的聲音聽起來震耳欲聾。說來也怪,平日里這么大的動靜,怎么說齊真也應該醒來,把門窗關上才是。但今天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點小酒又發xiele一次,生理心理上都有些疲憊,他躺下后睡得特別快、特別沉。而今天的雷電似乎也格外地不同尋常,比平日里帶著更加震懾人心的力量。突然間,一道驚人的閃電發著刺眼的強光竄入齊真的臥室,便見齊真陡然憑空燃燒了起來!燃燒的火焰發出炫目的白色光芒,像是要把齊真吞噬殆盡。就在燃燒起來的瞬間,齊真脖子上佩戴的玉墜發出一陣柔和的光,略略阻了火焰一息。然而也僅僅只是一息,緊接著火焰便毫不猶豫地舔舐上來。奇怪的是,除了齊真的身體和穿著在身的睡衣外,這火焰竟然沒有燒到其他任何地方。若是此時有人能夠伸手去觸碰,會發現這火焰沒有溫度,就像是精致的3D視覺效果一樣。這不知來由的火焰使齊真從頭到腳一點一點地消失,在一聲巨雷的轟鳴和落雨的聲音中,齊真隨著火焰的熄滅完全消失不見,只留下被子完好覆蓋的痕跡和里中的溫暖體溫,就仿佛這里有個人上一刻還躺在那里。穿越一間光線昏暗的圓形石室內。這個巨型石頭砌成的房間很寬敞,便是屋內有二十多個人,也未曾顯得擁擠。每個人都頭戴兜帽,除了領口略微露出的一點蒼白皮膚外,整個人都密密地包裹在寬大的衣服下,在影影綽綽的光線下,眾人的臉看不分明,分辨不出男女老少??恐鴫呉蝗?,隔著等分的距離站了12個人,穿著或黑或白純色的寬袍,黑白衣間隔站立,異口同聲地從嘴里吐露出意義不明的低喃,仔細地看,每人的腳下都有條隱暗的線連向正中。室內正中間有一張石床,圍繞石床有六人,呈六角星站立,地上有紅色的印記將六人聯結起來,又將每人與石床聯系起來。這六人服飾與邊緣的十二人相同,僅衣服上多了些同色的歪歪扭扭的暗紋。左手中持有一根細細打磨的石杖,杖約臂長,頂端的石球更是打磨地光滑圓潤,一般無二,讓人不由驚嘆工匠的手藝。在正對出口的最遠處,與石床、出口呈一條垂直角度的有一張僅供一人坐臥的方形石凳,上面盤腿坐著個著白袍的人,其人前方、后方的左右兩側各立著一著黑袍的人,此五人服飾較之他人更加精細,仔細辨認,還可見中間那人衣紋上歪扭的樣式似乎是有些抽象的蛇紋。除了這五人外,但見圍繞石床的六人左手將石杖一齊指向石室的穹頂正下方、石床正上方的一顆懸浮半空中、晶瑩剔透的圓球,右手掐著神秘的手印,口中念念有辭,似是在吟唱什么古老的咒語。算著時間,靠前的二人也同時加入了吟唱的行列。二人手持的石杖有一人多高,其上的圓球以石形花瓣為托,較六角星陣上的六人手持更加精美。隨著吟唱的旋律,圓球漸有黑紋覆于其上,空氣的流動也開始有所不同,漸漸變得凝滯。后方二人始終不動,待得中間那人加入,他,或者是她,并無任何一樣像是法器的東西,卻見伸出的細長指甲輕松劃開自己那仿佛不見天日一般的蒼白手腕,鮮紅的液體從傷口處流出,順著地下的導線,汨汨匯聚到石床下方。這場景怎么看怎么詭異,整個一令人毛骨悚然的邪教現場。不知持續了多久的儀式,似乎那人的血都快流干了,那穹頂下的圓珠才終于舍得發出瑩瑩的白光,其內光華流轉,旁人見著定要目醉神迷,可在屋內的這些人看來,發光這事顯然已足夠令他們驚喜,那里面的光華已經不甚重要。隨著白光越來越奪目,昏暗的室內亮如白晝,映照在眾人臉上,每個人臉上的黑色蛇紋在光亮之中清晰可見。那明顯處于最重要位置的是個年紀應該不大的青年男人,小巧的蛇頭位于額頭正中,蛇眼與男人的眼瞳都泛著非常淺淡的紅色,隨著白光愈盛,男人的精力仿佛全部被抽取了,整個人rou眼可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