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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如此,衛然平日在外頭奔波,既不抽煙也不喝酒,名聲好得很,還真讓人捏不住把柄,頓時氣悶地把臉埋在枕頭里不說話了。衛然等了片刻,見衛澤沒了聲息就把人重新摟回懷里抱著。窗外的蟬不知疲倦地叫,他倆的重逢伴隨著這種聒噪的聲響,從頭到尾都充斥著火藥味。第二天衛澤醒的時候,他哥難得還在家,坐在餐桌邊慢條斯理地吃早飯,見他來了就用手指著身邊的座位瞇了瞇眼睛。衛澤翻了個白眼,坐過去翹著二郎腿,往嘴里胡亂塞了根油條,就聽他哥平靜地說:“今天我送你去上學?!?/br>“太陽打哪邊而出來了?”衛澤挑眉打量衛然,“竟然放得下你的商隊?”“怕你逃學?!?/br>“管我?!毙l澤聳了聳肩。衛然見他似乎不大相信的模樣,隔著衣服摸衛澤平平的胸脯,蹙眉道:“天這么熱,別裹了?!?/br>“別管我?!毙l澤揮手把他哥的手打開,用油乎乎的手背擦嘴,又拎了根油條叼在嘴里準備出門。衛然卻叫住了他:“太熱,容易中暑?!?/br>“喲,還關心起我來了?”衛澤笑得敷衍,“我熱死了不正合你意?衛家什么家產都是你的?!?/br>衛然眉頭蹙得更緊:“我送你去?!?/br>“我去翠鳥閣,你和我一道去?”衛澤輕蔑地盯著他哥的腿根,“要不我介紹個人給你治治?”衛然摔了手里的筷子,起身把衛澤扛在肩上大踏步地出了門,二話不說就把人塞車里了。衛澤沒他哥高,被太陽曬得一丁點力氣都沒有,暈乎乎地坐在車里把衣衫解了喘氣。衛然本來準備開車,瞄了一眼他胸口被汗水打濕的布又繞回去,不顧衛澤的咒罵把布條給解開了。“衛然!”沒了布條,衛澤的神情舒坦了些,卻依舊氣急敗壞地喊他,“還給我?!?/br>“都要憋死了,還裹?”衛然把布條扔到了前面的座椅上,見他雙乳被勒得微微泛紅忍不住去摸。“不就是想揉?找什么借口?!毙l澤不屑地盯著胸口的手,“怎么,還想揉大???”他本是隨口一說,卻不料衛然記在了心里,揉了會兒便幫衛澤把衣扣系好,硬攔著他不許再裹布條。衛澤氣得發瘋,拿腿不停地踹椅背。其實他的胸脯一點也不明顯,若非刻意去看,倒真的看不出什么名堂,只是衛澤自己心里堵得慌,生怕被人知道他是個雙兒,遮遮掩掩得不敢挺胸,到了學堂門口便埋頭溜了進去,硬挨到他哥把車開走,才慌慌張張逃去了翠鳥閣,要了間屋子躲進去睡覺。卻說那頭衛然開著車去商行辦事,心里老想著自己強抽走的布條,越想越是心不在焉,一門心思想把衛澤的胸喂大些揉著舒服,便起身去了趟藥鋪買了些催乳湯藥,還沒等他回商行呢,就聽見路過的兩個公子哥說衛澤在翠鳥閣包了間屋子,頓時氣得直笑,把湯粉往口袋里一揣,開著車就走了。衛澤在翠鳥閣睡得舒坦,根本沒想到他哥會來,睜開眼睛見著床邊的衛然還以為自己在做夢,迷迷糊糊翻了個身。衛然見到他,心里那些氣莫名得消散了,摸了摸衛澤的額頭怕他真的中暑,又幫他把脖子邊的汗都擦了,衛澤卻還睡得神魂顛倒沒有醒的跡象。于是衛然就放心大膽地伸手摸他的胸脯,揉了會兒起身把藥粉泡了,把衛澤抱進懷里喚醒,哄著他喝水。衛澤睡得沉,醒了也沒什么意識,乖乖地把湯藥喝了個干凈,倒回床上繼續睡去了,所以自然不知道他哥在床邊站著看了許久,等醒來見窗外日光昏沉,揉著眼睛下樓喊了輛車回家。衛澤坐在桌邊翻著賬本,見他進門第一句就是:“今天先生講什么了?”“沒聽?!毙l然悶熱得厲害,抓起桌上的茶水就是一陣猛灌,“這是誰泡的破茶,一股怪味?!?/br>衛澤看他把茶全喝了,忍不住舔了舔嘴角,卻還繃著臉訓斥:“敗家子,你去學堂光睡覺了嗎?”“你管我?!毙l澤照舊是那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樣,摔下茶碗回屋去了。可一到半夜他就蔫了,衛然難得沒有來煩他,衛澤自己卻受不了了,捂著腫脹的胸口難受得滿眼都是水霧。午夜的時候風里稍稍有了些涼意,卻還是熱得很,衛澤把窗戶全打開依舊燥得滿頭大汗,捧著酸脹的乳rou在床上不停地翻身,他見過翠鳥閣的雙兒被人下藥的模樣,就和他此時一般脹痛難忍,除非有人把奶水吸出來才舒服,可他拉不下顏面去求他哥,更怕衛然以后纏著他喝奶,就咬牙強忍著在床上呻吟,過了會兒實在是難受得厲害,嗚嗚地哭出了聲。衛然一直站在門外,等著衛澤主動來找自己,等了半天非但沒聽見走動的動靜,反而聽著了委屈的哭聲,頓時心有不忍,推門進去爬上了床,摸黑摟住了衛澤。“你走?!毙l澤怕他哥發現自己胸前的異樣,卯足了勁兒推衛然的肩膀。“你哭什么?”衛然借著昏暗的月色,已經隱隱看出了衛澤身前的弧度,比白日大了許多,想來是漲奶的緣故,就故意伸手去碰。衛澤雙乳漲得厲害,被他哥的手指輕輕一碰就不行了,淚一下子涌出來,抬手猛地拽住衛然的手往胸前按:“你倒是摸啊,平時不是揉得挺用力的嗎?”衛然忍著輕輕捏了兩下腫脹的乳粒。“王八蛋……你故意的吧!”衛澤氣得直哭,“下面不行你手還不行嗎?有本事用力揉??!”“叫聲哥哥我就幫你?!毙l然撥弄著他的乳珠不為所動。衛澤惱到極致反而不氣了,翻身趴在他哥身上,用乳rou壓住了他的臉。衛然本來還挺心疼衛澤的,被這么一壓,頓時哭笑不得,摟著他的腰含著乳rou忍不住笑。“你……你會不會吸?”衛澤被他哥不輕不重的舔弄惹得愈發難受,“你不會,我天亮找別人幫我……”衛然聞言立刻用牙齒碾磨著腫脹的乳珠,兇巴巴地問:“除了我,你還能找誰?”衛澤口不擇言地報了幾個公子哥的名字。“那你去找他們幫你吸吧?!毙l然聞言忽然松了口,起身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衛澤頓時受不住了,若是他哥沒幫忙,他或許還能忍耐上一會兒,可偏偏衛然已經咬了,沾著津水的乳rou癢得發瘋,終是耐不住拉住了他哥的衣袖,心不甘情不愿地叫了聲“哥”。“他們不是能幫你嗎?”衛然憋著笑沒動,看著衛澤手腳并用向自己委委屈屈地靠近,心軟了,把人直接拉進了懷里。衛澤自知理虧,低著頭不說話,就拽著他哥的手往胸脯上使勁兒按。“再叫聲哥哥給我聽?!毙l然揉捏著腫脹的乳rou呼吸里滿是情動的喘息。衛澤咬了咬唇,在酸脹的麻癢里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