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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冉爾文案:原創男男架空高H正劇高H溫馨此作品列為限制級,未滿18歲之讀者不得。衛澤的秘密被親生哥哥衛然發現了,為了繼承家業,他不得不屈服于哥哥的……·真骨科,雙性年上生子·偽器大活爛攻X嘴欠小狼狗受·產乳生子預警·時代背景和前兩篇類似。·不接受戰三觀請求,也不接受生理常識科普,打開前請慎重,慎重,慎重?。?!第一章發現弟弟身體秘密的哥哥夏天的時候,衛澤老是和狐朋狗友去翠鳥閣聽戲,一待就是大半天,連學堂的課也不去聽。大約是翠鳥閣的戲子生得好看,侍女又伺候得周到的緣故,他們這群公子哥成日呆在樓里,聽著小曲兒喝著小酒,就看著老鴇往屋里一盆一盆地送冰塊,再把一盆盆融化得七七八八的冰水搬出去。衛澤聽見陳家的少爺唧唧歪歪抱怨學堂的先生太過嚴厲,又聽見身后兩個人嘀咕放假去北方避暑,只覺得胸口悶得發慌,渾身都提不起力氣,耳鳴陣陣,連臺上的戲子都看不清了。可這群敗家子都以他為首,老是湊過來問:“衛二少,您擱哪兒避暑???”衛澤眼前飄起些白色的光斑,啞著嗓子罵:“都給我滾遠點?!?/br>老鴇眼尖,見他面上浮現出一層紅暈,立刻喊人把冰塊擱在衛澤腳下,他的神色這才好了一些。“忒熱,學堂怎么還不放假?”有人擦著汗抱怨起來,“入伏了吧?”“昨兒買了個瓜還挺甜,說是外頭送進城的,我特地留了點給兄弟們嘗嘗?!标惣业纳贍敁]揮手,吩咐下人把冰好的瓜送上來。最大的那塊兒自然擱在衛澤面前,可惜他現在連喘氣都覺得困難,歪在躺椅上直罵娘。四下里沒人敢觸他的霉頭,都偷偷摸摸把瓜吃了,很快溜得連個影子都不剩。衛澤樂得清凈,把身邊的下人全趕走了,坐在躺椅上解開領口喘氣,卻又不敢把衣扣全解開,最后踹了一腳裝著冰塊的盆,冰涼的水花濺在他的腳脖子里,像是針扎似的疼了一下。“衛二少,您今兒是怎么了?”老鴇靠在門邊笑嘻嘻地問,“脾氣真大?!?/br>“滾你的?!毙l澤把衣扣又系上,“這么熱還讓人怎么聽戲?”老鴇指著地上的水痕,連聲訴苦,“咱們這兒的冰全送你屋里來了,天氣熱沒法子??!”衛澤悶得發慌,只抬手招呼人:“扶我下樓?!?/br>外頭沖進來兩個小斯,扶著衛澤的胳膊把人往樓下攙,衛澤卻抽了胳膊作勢要打人:“摸哪兒呢?”小廝嚇得差點摔倒,最后拉著衛澤的衣袖戰戰兢兢把他往樓下拽。“再不來這破地方?!毙l澤氣得頭暈腦脹,腳下無力,像踩在云朵里似的直打飄。老鴇知道他這是氣話,跟在后頭時不時扶上一把,好不容易把人送到轎車邊塞了進去,都被外頭毒辣的太陽烤得滿身是汗,就拿手里的手帕抽兩個小廝,埋怨他們不會伺候人。衛澤又哪里能管得了這些?狹窄的車廂比翠鳥閣還悶熱,半開的窗戶透進來滾滾熱浪,烤得他在座椅上來回翻轉,啞著嗓子催司機快些開。好在衛家離翠鳥閣不遠,沒一會兒就到了,衛澤踹開車門一頭扎進宅院前的樹蔭里,扶著樹干大口喘氣,耳朵里飄來幾句斷斷續續的話,似乎是司機在說誰回來了,可惜他渾身發熱四肢無力,什么也沒聽進去,跌跌撞撞回了自己的臥房把門鎖上了。他的房間地上有層薄薄的水痕,大約是下人提前澆過涼水降溫的緣故,然而衛澤還是覺得腳心發燙,挪到窗戶邊把窗簾拉上以后,終于胡亂解開了衣扣。他胸前裹著一層被汗水浸透的布條,勒得極緊,連布條邊緣的皮rou都有了道深深的紅痕。燥熱的風吹動著窗簾,衛澤坐在床邊艱難地撕扯著胸口的布條,好不容易把它撤掉之后,癱倒在床上大口喘息,胸前兩團不算明顯的胸脯微微晃動,汗珠沿著淺淺的乳溝隱沒進腰腹。“鬼天氣?!毙l澤好不容易緩過神,胳膊撐著上半身坐起來擦了一把臉上的汗,繼而低頭看著自己沾著汗水的乳rou面頰上涌起一絲難堪的紅潮。其實衛澤的胸脯相對于別的雙兒來說一點也不明顯,可夏天天熱穿得少,稍微有些弧度就能被人發覺,他這才成日用布條勒著,連氣都喘不上來。窗外那棵老槐樹上傳來夏蟬惱人的嗡鳴,還一呼百應,叫得越發聒噪。衛澤伸手沿著自己的脖頸擦拭身上的汗,指尖拂過乳珠的時候全身都顫抖了一下,他從不碰這些地方,一來是生來敏感,二來厭惡自己這幅天生的身子,畢竟他是衛家的二少爺,若是想繼承家業,可不能是個要嫁出去的雙兒。奈何天氣一熱,或許是裹得久的緣故,他的乳rou酥酥麻麻得發癢,乳珠漸漸翹起,頂著點薄薄的汗,顯得愈發紅潤。衛澤鬼使神差地摸了一下,從小到大,他還從未抱著異樣的心思去摸這處,當即被電流般的快感驚得倒回床上,雙手搭在胸前茫然地喘息。樓下似乎傳來幾聲低語,緊接著是紛雜的腳步聲,衛澤記得自己鎖好了門便也沒有在意,坐在床上將身上的衣服全脫了,汗水沿著他的腰腹流進了雙腿間隱秘的花xue,微涼的觸感新奇又怪異,衛澤忍不住絞緊了雙腿,過了會兒溫熱的汁水便打濕了床單。“王八羔子……”衛澤漲紅了臉,捂著小腹趴在床上,耳邊的蟬鳴一聲蓋過一聲,剛欲起身,雙乳狠狠蹭過了床單,他頓時渾身僵住,呼吸里滿是顫抖,胸前的麻癢蔓延到四肢百骸,終究還是奔著下體去了,繼而衛澤聽見了清晰的水聲,他頹然倒在床上,腿間滿是粘稠的yin水。“不行……”衛澤掙扎著爬起來,夠住那根濕透的布條,想要重新覆住胸脯,然而腫脹的乳粒一被觸碰,怪異的快感立刻就從雙乳蔓延開來,衛澤不由自主坐在床上用這塊布磨蹭著乳粒,難耐的呻吟溢出了嘴角,屁股下的床單徹底被溫熱的汁水打濕了。臥室的窗戶被燥熱的風吹得咣當一聲砸在窗框上,衛澤陡然驚醒,扔掉手里的布坐在床上發抖,他的乳rou已經被磨蹭得發紅,似乎腫脹了些,圓溜溜的乳粒上裹著層薄汗,衛澤看癡了,伸手捏住了自己的乳尖,繼而情欲一發而不可收拾,他幾乎瞬間就捧住了自己并不飽滿的胸脯揉捏,手指夾著敏感的乳珠來回晃動。衛澤覺得更熱了,午后的風像摻雜著火星,一碰到他的皮膚就炸裂開來,燙得衛澤在床上翻來倒去,最后捧著雙乳跪趴在床上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