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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一狠沒有遵從,反而擁得更緊,湊上去親了親皇帝的下巴,“皇上不是想要子嗣嗎?” 他無動于衷,只靜坐于塌上沉思,如寺廟的神佛雕像一般叫人不敢親近。 可于心然別無他法,輕吻在他喉上、鎖骨、胸膛,雙手抓在他的胳膊上借力,一路往下直到輕吻到他腹上,討好他、取悅他,妄想以此平息他心中的怒火。顯然皇帝不似他表面那么平靜,腹、上、滾、燙。她腦子里也一片混亂,從來都是他主動,不知接著該如何是好。 此時皇帝如被雷電觸到一般驟然推開她的肩,“你把朕當什么了?又把你自己當什么了?”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0-09-01 11:30:43~2020-09-02 11:23:42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青燈不歸客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54章 于心然用手背抵著唇, 縮在床角羞恥至極。 “不準在塌上哭?!?/br> “臣妾沒哭?!?/br> 他如廟堂之中的神佛,氣息叫她幾近窒息。僵持片刻,于心然翻身下床撩開幔帳逃離了, 赤足踩在暗紋刺繡地毯上, 撿來原來那件寢衣披上后坐到梳妝鏡前,企圖平復慌亂不止的心,今夜她的尊嚴一絲一毫都蕩然無存。 長夜寂寂。 過了許久她遠遠看向華貴床榻,幔帳層層疊疊, 皇帝就寢了嗎?那她這么坐一整夜? 這么想著,下一瞬就見皇帝撩開幔帳下了塌,她立即收回視線看向銅鏡, 鏡子里皇帝去了浴房。 不是已經沐浴過了嗎?他未出汗為何還要洗? 壯起膽子跟了過去,只見皇帝徑直下了玉石砌成的池子,而池中泉水早已經涼透如冰。 皇帝瞥見站在門口的她,只是別開眼并未驅趕,他眉眼之中冷漠又疏離,與她一般渾身縈繞著一絲愁緒, 如何都歡欣不起來, 不知是誰先牽動了誰。 “臣妾伺候皇上沐???”她討好地問道, 可一瞥見到那冰冷的水, 心里就打退堂鼓, 皇帝不冷嗎?她連用手指觸碰瀅都覺得冷得浸透骨髓。 “不必, 貴妃去塌上歇息吧,其他事明日再論?!?/br> 這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態度......他既這么厭惡她,為何還要大費周章地找她回來,放她離開不正好嗎? 懷揣著這般心思,頹喪地回到了塌上獨自睡去。 下半夜, 一陣酸疼令她清醒過來,自背后環著她腰的手揉捏著一側渾、圓。因在信期,胸口酸脹,于心然企圖掙脫,這一動,背后的人便知她已經醒來。 寬闊的胸膛貼上來,她的后頸明顯能感受到皇帝的氣息。明明浸泡了許久的冷水,他的胸膛比之前更燙?;实凼遣皇前l燒了,于心然迷糊著想。 背后之人得寸進尺,輕吻在她發上,細頸,肩頭。就在于心然糾結于要不要繼續裝睡之時,一個不小的力道掰過她的肩,迫使她與他對視。 皇帝方才一副義正辭嚴的模樣,結果趁著她熟睡......任憑他是君王又如何,口是心非的男人?!盎噬线€是要臣妾的是嗎?”她雙眸黑白分明直直地看向他,這句話里有兩層意思。 若只是君臣關系,是非曲直早已經有了論斷,他大可罰她??伤c她之間不止如此,即使到了劍拔弩張最不可收拾的地步。好像只要她服軟了,再潑天大的罪似乎也是可以饒恕的。而就是因為他這般態度,她才次次得寸進尺! 皇帝突然瞥見她寢衣里面那件薄透的,“脫了,不準穿?!?/br> “唔,臣妾馬上脫了?!彼⒓磻??;实燮饺绽锵埠妹郎?,沒想到在衣裳這種事上如此循規蹈矩。立即褪了外面的寢衣,正要去解里面那件的帶子。 抬頭發現皇帝就這么盯著她手上的動作,她有些害羞,“皇上側過頭去?!闭f出口在驚覺這話帶了命令的口吻。 他并未計較,移開了視線。 立即褪下里面那件令她羞恥的衣裳,撩開幔帳扔了出去。 “好了嗎?”皇帝問道。 “好了?!彼掷厢せ氐?。 皇帝這才又轉過頭來,她還未將寢衣穿上??!她的意思是薄透的那件已經扔了。 反應快,立即扯了過被子遮住自己。 皇帝不言語,見過如此場景忽得便僵住了,“你是不是故意的?!”他壓抑著問。下一瞬俯身封住了她的唇,她被推得摔到塌上,這個吻來勢洶洶,帶著怒意,從唇開始往下蔓延,頗有愈演愈烈的趨勢! “皇上、”于心然忍了又忍,終究受不了喊停。胸前已然凌亂不堪,雪白的皮膚上泛起紅痕。 “不能侍寢還勾引朕?!被实蹓阂种曇艉莺莸?,逼迫自己從失去理智的邊緣回來, 光線昏暗地幔帳之中,皇帝的雙眸灼灼似含著光,近在咫尺叫她無處可藏,仿佛一只手揪住了她的心,酥酥麻麻的。于心然只能瞥向了別處,一副事不關己的無辜模樣。惹得皇帝愈加煩躁,又俯身狠狠地親吻,可這無異于飲鴆止渴。 胸口酸脹不已,于心然皺緊了眉頭建議道,“要不皇上去清漪殿......”與其在這與她糾纏不休,倒不如去找淑妃。 忽得,皇帝停下了所有動作,愣神片刻后起身下榻,徑直走了。 “皇上要去何處?”于心然問道,是不是真的去淑妃那?那她meimei的事...... “浴房?!被实垲^也不回。 又用冷水沐浴,龍體何等尊貴,這樣下去定會受寒生病。 披上寢衣顧不得穿鞋追了過去,自皇帝背后扯住他的袖子,“要不......臣妾帶皇上去看看那個狗洞?” 也不知怎么的就想起這樁事,然后一時情急脫口而出,可剛說完就后悔了!他本就因她私逃出宮的事而盛怒,自己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這借口未免過于拙劣,皇帝回眸望向她,果然眼神中有些愕然。 于心然立即補救,“臣妾口不擇言,皇上當臣妾沒有、” “好?!被实鄞饝?。 這......他怎么就答應了呢?!松開了皇帝袖口,“那、那臣妾先要去梳妝?!?/br> 夜深了,門口守夜的小宮人們昏昏欲睡,于心然也沒叫她進來,自己坐到梳妝鏡前開始梳發,簡單挽了個垂掛髻,換上碧玉石色綢面繡花長裙,最后披上了雪白狐裘。 皇帝早已經換好了衣袍,坐在遠處的木塌上等著她。 丑時已過半,萬籟寂靜,偌大的皇宮里頭,唯有偶爾不遠處一隊侍衛走過的聲響。那狗洞就芙蓉軒后門出去左拐不遠處的宮墻上,二人未帶宮女太監。 長長的昏暗小道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