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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豈無衣一個不正經文案:張清嵐莫名其妙踩了狗屎運做了一個小小的灶王爺,職場艱辛,實習期第一份工作就讓他遇到了頭疼棘手的“客戶”,整整三百多年,連續五份實習單位都是這個慘的不能再慘的人,小哭包張清嵐險些為他哭瞎了雙眼,為給這人逆天改命,他趁著月黑風高夜做了一個重大決定:化成凡人去扛米給他買rou吃。扛啊抗啊,竟真的把這人扛成了狀元郎。他一顆紅心向書生,結果書生做了狀元轉眼又要做駙馬。張清嵐如愿以償,卻不知道怎么的覺得心像被人挖走了一塊,空落落的。等他回天才發現,他竟然換單位還升了職?等升了職發現上司竟然是他守了五世的客戶?還是這三界的真神?他還要娶自己?張清嵐被徹底砸蒙了,還能咋辦,當然是嫁了!蒼衍:清嵐,你可愿...張清嵐(截斷話音瘋狂點頭):愿意愿意!蒼衍:清嵐,你可心.....張清嵐(扯著嗓子淚流滿面):心悅于你,心悅于你!蒼衍:清嵐,你......張清嵐(大聲嚷嚷):別問了!我啥都行,裸婚也行,沒車沒房我也認了,你就說啥時候把我娶回奎無宮做你的夫人?!蒼衍:......選個日子?張清嵐(搖頭):我看擇日不如撞日,夫君,吉時已到,可以吻我了!第一章張清嵐托著腮幫子蹲在灶臺上懷疑人生,忿忿地想:怎么又是他?!張清嵐乃是剛剛走馬上任不足一年的實習灶王爺,俗話說天上一日,地上一年,這天上實習了一年,在人間算算看也有三百多年了。讓他懷疑人生的不是別的,是好巧不巧,這都連續三百多年了,回回都讓他趕上了同一個人的轉世。讓他不禁懷疑是不是得罪了哪路神仙大人,讓上司給他穿小鞋了。但仔細想想,張清嵐從做了神仙開始,別說得罪哪位了,就連見都沒見過幾位上仙。于是只好無奈認命,嘆自己興許是命不好,做神仙也是個命不好的神仙。張清嵐做神仙前不過是個無父無母的貧賤小民,平時看見花花草草澆澆水,貓貓狗狗喂一喂,遇見阿婆稚子幫幫忙,實在沒做什么能成仙的大事,不過是湊巧他為救一個小孩子撲進廚房,然后躲在灶臺旁邊被燒死了。去了地府一查生死簿,大家尷尬地發現他命不該絕,這樣的案子大概算是失職,兇神惡煞的閻王大人犯了愁,為了遮掩過去上報天庭:這人是個十善齊全的大好人啊,他功德圓滿,不如御筆朱批讓他做個小小的地仙也好。也不知道那日當值的上仙是不是喝多了酒,迷迷糊糊的也沒核實,大手一揮,上報天帝,天帝陛下正忙著應付自家閨女的戀愛事,無暇管這許多,不耐煩地揮揮手:“此等小事還要煩朕?!?/br>于是上仙意會了一下,覺得陛下的意思是“可以”,朱批一劃,既是死在灶臺旁,不若就且先做個灶王爺試試看吧。張清嵐就這樣稀里糊涂的做了神仙。不過神仙也有很嚴格的規章制度,考核期還是要有的,于是他就這樣開始了實習灶王爺的神仙生涯。灶王爺的工作實在算不上辛苦,不過就是繁瑣。家家戶戶都有灶王爺,記錄這一家人的言行舉止,家庭是否和睦,行事善惡是否得當,然后在小年這一天帶著善惡本回天稟報,好讓上仙知道這家人的情況后,決定來年讓這家過得好還是壞。說白了也就是個給凡人打小報告的。雖然只是個實習生,但張清嵐非常珍惜這個職位,畢竟如果連這個都做不好,誰知道會不會再下地府去見那位長得實在難看的閻王爺。奇怪的是,張清嵐都已經在人間值守三百多年了,連續五世都是同一個人轉世,這幾率是不是也太小了,如果不是“灶王爺職業守則”上面寫著,“第二百四十八條:決不可在人間賭博、酗酒”他覺得自己真的可以去賭坊試試看,賺他個盆滿缽盈。回回上天述職,同期的同僚都用同情的眼光看著他,還要心口不一地安慰他:“張兄,這不也挺好的嗎?熟悉?!?/br>呸,誰要和他熟悉???要真是個好相與的也就罷了,偏偏自家這個房子的主人,三百多年了,沒讓他有一回順心的事!別家灶王爺,都好吃好喝好奉養的,生怕等小年的時候,自家灶王爺回天述職,到天帝那參自己一本,到時候天帝給自家畫個叉叉,來年的日子就不好過了。可偏偏這人奇了,也不給自己上供香火,也不求神拜拜,這也就罷了。最可氣的是,小年這天人人都給自家灶神準備供獻,什么糖元寶、炒米糖、花生糖、芝麻糖、糯米團子、紅豆糖包......等等等等各種好吃的,以求能討好灶神,甜甜他的嘴,好叫他上天的時候多說些自家的好話,以后的日子能好過些。想著想著張清嵐的口水就掉下來了,然后扁扁嘴差點哭了。三百多年,三百多年了!他一口也沒吃到過!誰有他慘!同僚們回天都左手甜糕、右手米糖地拎著,就張清嵐一個兩手空空的,格外顯眼。每每這時候,張清嵐只恨不得一頭撞死在南天門上才好。好,就算張清嵐體諒這人五世清貧,叫他拿出這些東西實在也是為難他了。行,他忍了??墒钦鲁跛倪@天,可是灶王爺開工回家的日子啊。別人家的灶王爺,都換上凡人準備的新衣服,主家把屋里打掃得干干凈凈,擺上好吃好喝的迎灶神回家。可是他呢!一身灰撲撲的舊的不能再舊的破衣裳,家里冷冷清清灶上都是土,別說好吃的了,連碗水都沒有!我委屈!張清嵐此刻蹲在灶臺上,熱淚盈眶,并非是感動的,是又氣又委屈。“吱呀——”一聲,破舊的木板門開了,張清嵐本來蹲在灶臺正中央,聽到聲音含著淚自覺往里挪了兩步讓了讓。從門外走進來了一個人。一身洗得發白的青衫,束得整整齊齊的頭發,面色清冷仿佛不帶喜怒,長得十分英俊好看,說不上來的讓人覺得舒服,哪怕是站在這個家徒四壁昏昏暗暗的破屋子里,張清嵐也覺得這人像會發光一樣。回過神來張清嵐呸呸兩聲,罵自己不爭氣,自然自語道:“他都這樣對你了,你還覺得他好看,你是不是腦殼有包!”然后看著這人就算是拾柴點火都是說不出的儒雅好看,目光再次被他吸引,他晃晃腦袋敲了敲自己的頭,再次罵道:“能不能有點出息!”可張清嵐也不知道怎么了,雖然這人對自己一點也不好,可是他的善惡本上,從沒有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