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術館里展覽的希臘雕塑,放到哪兒都能讓女人尖叫男人嫉妒。可就是這么個十足陽剛十足爺們兒的男人,偏偏到了床上直白坦蕩,熱辣性感得讓人欲罷不能。絕不扭捏,絕不矯情,能屈能伸能打能殺一條真漢子,不管是床上還是床下,都讓柯明軒覺得棋逢對手勢均力敵。每次打架,都必須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嚴陣以待,才能佯裝輕松地將他壓在身下,趾高氣揚說一句“你輸了”。并不是他不愿意讓他cao,而是他更享受把那樣一個倔強的,頑強的,與自己旗鼓相當的對手cao到高潮,cao到浪叫,cao得渾身發軟眼神迷離的淋漓暢快。這樣的邊以秋當然跟別人不一樣。他只要想到他那張臉,他的身體,他高潮的表情,他毫無偽裝毫不掩飾的痛快呻吟,就能立馬硬得像根烙鐵。這段時間沒去老地方,柯明軒也搞過幾個身材相貌都不錯的男孩子,床上夠sao夠浪放得開,怎么玩都行,可柯大少爺卻總覺得不盡興,就好像吃慣了山珍海味,突然換上水煮白菜,已經養刁了的胃口,怎么吃都覺得沒滋沒味兒。林嘉彥也知道邊以秋不一樣,從去楓嶺越野見到他的第一眼起,他就有種詭異的直覺。柯明軒從來不帶他那些沒名沒分的小情人參加他們的私人活動,但偏偏就帶了邊以秋去;那些小情人也絕對不敢仗著柯大少爺寵愛就對他的朋友甩臉子,但邊以秋偏偏就敢當著所有人的面跟他叫板挑釁。柯明軒跟他解釋,說邊以秋跟其他炮友并沒有什么區別,他只是覺得這男人cao起來帶勁兒,圖個新鮮,多吃幾回也就膩了。卻在當天晚上,讓林嘉彥知道他連帳篷睡袋都是帶的雙人份兒,甚至后來為了邊以秋不顧他們從小到大的交情,差點跟他翻臉絕交。這樣一個人,讓他怎么相信跟其他炮友是一樣的地位?林嘉彥幾乎絕望地問:“你不回答,就是承認他在你心里是不一樣的,對嗎?”柯明軒避重就輕:“你跟其他人也不一樣?!?/br>林嘉彥說:“但一定不是我想要的那個位置?!?/br>“林小彥?!笨旅鬈巼@了口氣,“你說你怎么就看上我了呢?”林嘉彥慘兮兮地一笑:“你說你怎么就看不上我呢?”作者有話要說:雖然這章沒有開車,但我想這章的情節一定是你們樂意見到的,如果你們跟我一樣愛著柯柯和邊邊的話。以柯柯的視角寫他對邊邊不一樣的感覺,也將林嘉彥這個角色豐富一下,他沒你們想的那么討厭,但他的存在確實會造成后面一連串的某些事件發生……第二十二章車子開到大院門口,柯明軒搖下車窗跟警衛打了個招呼,他從小在這里長大,警衛連個個都認得他是柯司令家的公子,所以直接就放行了。但林嘉彥卻說不用開進去,他想一個人走走。柯明軒忖著應該沒人敢來大院行兇打劫,于是點點頭,把車停在警衛亭旁邊。林嘉彥開門下車,看著他利落調轉車頭,朝著一個根本不是回家的方向疾馳而去,眼中又是痛苦又是憤恨,胃里一陣翻涌,轉身蹲到綠化帶旁,就吐了個天翻地覆。警衛員自然也認得林少爺,見他蹲在地上半天沒起身,有些不放心地走過去將他扶起來,才發現他哭得滿臉都是眼淚。手里握著的電話屏幕還亮著,正顯示著剛剛發送成功的一條短信。再說邊老大摟著膚白貌美知情識趣的小帥哥剛走到套房門口,就收到了柯明軒發來的最后那條消息。“老地方,過來?!?/br>一如既往的命令式語氣讓邊以秋幾乎氣得要笑出聲來,他眼神如刀,將那幾個字來來回回凌遲了無數遍,忍了又忍才沒將手機砸出去。這回他連“不去”兩個字都懶得回復,直接關了手機粗魯地將懷里溫順的小男生推進屋,二話不說就開始扒人衣服。他近乎暴虐的將胸中的怒火發泄在這具柔軟服帖的身體上,拉開兩條白皙光滑的大長腿,連潤滑都沒有,就要硬生生往人屁股里捅。小男生來之前知道要伺候什么人,自己已經做過擴張,所以并不擔心邊以秋的粗暴對待,反而很是期待被這個俊挺陽剛的男人狠狠貫穿,所以表現得尤其sao浪,還沒進去就叫得跟高潮了似的,扭腰擺臀主動往邊以秋胯下那雄壯的玩意兒上蹭。若放在平時,邊以秋絕對一邊罵著“sao貨”一邊提槍就干了,但不知道為什么,他嘗試了半天才發現自己那根老二根本沒有硬起來。小男生的雙腿纏在他的腰上,還在極力扭擺呻吟,聽得邊以秋愈發沒有興致。他極其冷淡地看著躺在自己身下的人,以一種自己都沒反應過來的挑剔眼光逡巡過他的五官,睫毛不夠長,鼻子不夠挺,嘴唇也不夠性感迷人,下巴更是一點男人味都沒有,眼睛……眼睛閉著他看不到。正在這時,感覺到不對勁的小男生配合地睜開了眼睛,疑惑不解地看著他。邊以秋立刻在心里補充一句,這雙眼睛也差得太遠了,完全沒有可比性。“秋哥……”小男生看他表情詭異地盯著自己,尋思著是不是自己哪里表現得不好,讓邊老大不滿意,一顆小心臟七上八下忐忑得要死。然后邊以秋又在心里加了一句,聲音也不對。柯明軒的聲音低沉性感,尤其打炮的時候,貼著你的耳朵沉沉笑兩聲,能讓你渾身上下過電一般酥到骨子里……cao!邊以秋在心里惡狠狠地罵了一句,也不知道是在罵自己還是罵柯明軒,但他確定自己今天是徹底干不下去了,因為此時此刻他腦子里來來回回都是柯明軒完美張揚的臉,眼前一遍遍回放的都是那句莫名其妙的“我想你”,還他媽自動過濾了后面緊跟著的三個字,就直勾勾地盯著這一句不放了。最后,那個已經被扒光了的小男生以一種極其驚恐的表情,眼睜睜地看著邊以秋迅速提上褲子穿好衣服,頭也不回沖出套房大門,連一個字都沒留給他。當然,他留了張卡,意思是,閉上嘴,隨便刷。邊以秋開車以最高時速飆到“老地方”的時候,已經快到凌晨兩點,整個悅瓏灣靜謐安逸,大部分客人都已經進入夢鄉,只偶爾從半山之上那棟較遠的別墅里傳來幾聲零散歡呼,大概是有年輕人在開跨年趴。自己那棟專用小別墅里半點燈光也無,壓根兒就不像有人來過的樣子。他可不認為這大半夜的,柯大少爺還會將以前玩兒過的花樣再玩一次。邊以秋熄火將車子停在別墅門口,深深吐出口氣,在心里問了自己一百遍:邊以秋,你來做什么?車里隱約一股酒氣,他混沌的腦袋在緩慢運行。遠離柯明軒。“老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