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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聽說才剛滿二十,還在燕大讀大二,比咱們肖總還小呢?!绷煮@蟄模樣好看,年紀輕輕身家斐然,又是合作公司,時常來迅馳地產拜訪,公司里的女員工們幾乎沒有不心旌搖曳的。私下議論得多了,此時也侃侃而談,“您別看他長得斯斯文文的,這可是個厲害人物,聽說始于地產完全就是他白手起家搞出來的,第一桶金就用杠桿翹來一個多億,這在咱們燕市地產界圈子里可是個大傳奇?!?/br>肖mama年紀大了,家中又有適齡兒女,平日里最愛聽各種青年才俊的故事,聞言不由心生敬佩地點頭:“是個厲害的年輕人?!?/br>她轉頭看了眼倚在門框上面色不變的女兒,將接待人員送走后問:“看見了沒?”沒有外人,肖妙臉上的笑容頓時浮了出來,她脫了外套穿著小裙子,笑得像只流氓兔:“看見了,好帥!”肖mama點了點女兒的額頭,有些發愁兒子的不省心,語重心長地勸說女兒道:“你以后要是能找個這樣的對象,我就什么都不用愁了?!?/br>肖妙倒覺得母親有些想太多:“哥那么厲害,您有什么可擔心的?我倒覺得我哥眼光那么好,不至于找個太差勁的,你瞧人家還給我買的新衣服呢?!?/br>肖mama已經被這些天的胡思亂想搞得風聲鶴唳了,見女兒一臉喜歡地撫摸自己大衣的面料,頓時便發起愁來——一件衣服就把人心收買了,這得是多么深沉的心機!一想到此,她當下坐不住了,帶著女兒從休息室晃悠了出去,眼睛在目光所及之處打量所有可以看到的女性,就想找到那個可疑的目標。辦公室里,將人揮退后肖馳一把將還站著的林驚蟄抓向自己的老板椅。林驚蟄坐在他的腿上,被他的胳膊環住,也不掙扎,轉頭同他親吻。親著親著就變成劈開腿正面對坐的模樣了,林驚蟄把玩著他后腦勺的小辮子,拆開替他重新梳理過后扎了起來,舔著濕潤的嘴唇任憑后背的手探進衣服里胡亂摸索,理直氣壯地使喚肖馳干活:“下面一點?!?/br>肖馳便屈起手指開始為他撓癢癢。林驚蟄被撓得舒適地哼哼兩聲,側首靠在他肩膀上,懶洋洋道:“幫我找一批輔導考研的老師唄?!?/br>從以前的界限分明到現在時不時非得找點雞毛蒜皮的小事兒讓肖馳干,林驚蟄和肖馳都很默契地享受這種不分你我的感覺。“好啊?!毙ゑY立刻答應下來,手又挪到蝴蝶骨邊上順著脊柱一路為他撓撓,“你才大二,怎么就開始準備了?”林驚蟄說:“不是我,是高勝他mama,我高中班主任。她前段時間被接送到燕市來了,你不知道,她可好了……”又喋喋不休敘述胡玉上學時關心自己的那些事兒。肖馳一臉嚴肅,聽得十分專注,時不時還插嘴問上兩句,最后認真地評價:“真是個好人?!?/br>林驚蟄本來是來找他說三角地招商策劃的事兒的,但不知道為什么最近跟肖馳越來越黏糊,談公事也談得跟調情似的。就如同當下這會兒,他窩在肖馳懷里攤開帶來的策劃方案,一些本來應該兩家合作公司管理層悉數到場嚴肅開一場會扯皮的條例也說得懶洋洋。他指著當中的一個長段,甚至還為肖馳直接解釋:“你看這個,這個是我們公司新法務想的,很苛刻吧?把事兒幾乎全推給你們了,最后肯定是要修改的。但這人很厲害,燕大法學院畢業的,琢磨問題特別有一套。他主張以退為進,先提出一些特別囂張過分的要求,想開窗就嚷嚷拆屋頂,讓合作方不得不變化心理預期,然后在接下去的談判里我們再退讓,窗戶就開了?!?/br>肖馳抱著他親親他的臉:“以后始于的法務部你就交他帶吧,這人好壞啊?!?/br>林驚蟄便小聲地笑了一會兒,張口啃咬他的下巴,將手上攤開的文件卷起來拍拍肖馳的臉:“反正這一條里我們公司的心理預期是雙方各百分之五十,一會兒直接改過來就好?!?/br>肖馳嘴唇下滑,含住那兩排在自己下巴上作亂的牙齒,結結實實地親了起來。松開時林驚蟄氣喘吁吁,眼神閃爍:“快月底了?!?/br>肖馳嗯了一聲:“怎么?”“下個月五號不是要到你們家吃飯?”越臨近日期林驚蟄越有些緊張,也不跟之前似的裝模作樣了,“你妹那天生日,你家人肯定要到場吧?你爸不是說去歐洲開會?回不回來?”肖馳理所當然地回答:“他本來說要月中才回國的,我打電話說你要來,讓他提前回來了?!?/br>林驚蟄僵了兩秒,猛然坐起,錯愕地瞪著他:“你是不是有病???”朋友到家吃個飯至于搞得那么轟轟烈烈嗎?還專程讓在外開會的父親提前回家!肖馳卻很奇怪他的反應:“這不是應該的嗎?”林驚蟄一陣頭疼:“你不覺得這樣太正式了嗎?”肖馳道:“你第一次到家,本來就應該這樣?!?/br>關鍵人家那是真的“見家長”??!林驚蟄意識到跟這人的邏輯當真是說不清,只能無奈地嘆息一聲接受現實,又問:“你爸媽有沒有什么喜歡的東西,我去做客,到時候帶點禮物?!?/br>“怎么是做客?”肖馳卻顯然沒有感受到他的緊張,咬著他的耳朵小聲道,“你人到就好了,帶什么東西他們肯定都喜歡?!?/br>林驚蟄聽他越說越不像話,火大地抬手三兩下推開他:“跟你說不清!走了!”最近兩人說起到肖馳家吃飯的問題就時常這樣稀里糊涂地收場,肖馳到現在也沒搞明白林驚蟄為什么總是無緣無故地生氣。他已經習慣對方的壞脾氣了,被推開也不驚慌。林驚蟄推開門,便對上不遠處胡少峰恰好轉過來的目光,看到林驚蟄從肖馳辦公室里出來,胡少峰的面色有些微妙的不自然。他正在接待不肯安坐在會客室里的肖mama,肖mama也不知道為什么今天精力特別旺盛,堅持要逛逛公司,此時逛到了肖馳辦公室門口的秘書辦公室,正掛著一臉耐人尋味的笑意和那幾位漂亮秘書說話。她眼睛就像帶著X光似的,看得那幾個樣貌較好的年輕姑娘臉都白了,胡少峰知道她的目的,心說您費那勁兒干嘛,一直找的人不剛剛才從您眼皮子底下過去么。但這話他是決計不敢說出口的,事實上直到現在他仍無法接受肖馳跟林驚蟄攪合在一起事兒,設身處地一想,肖家人能接受才有鬼了,消息要是從他這泄露出去,掀起軒然大波,他毫不懷疑肖馳會扒了自己的皮。因此他比那次在肖家被拷問時更加小心了,面對肖mama的厲眼時,只生怕自己行差踏錯。此時同林驚蟄碰面,他心中有種說不出的尷尬,就像在國家會議上跳草裙舞,他下意識不想肖家人發現到什么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