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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會兒裝潢已經到了尾聲,他挽起袖子就去幫忙一起搬家具。林驚蟄先前忙著工作和學業,并不知道店的事兒,知道后也跟著去看了一眼,事實上,他對這幾位中年長輩的果決和效率是有些意外的。不得不說,先前的他實在太小看了他們。他一度以為要讓這幾位叔叔阿姨脫離他前世的遺憾結局須得他成功有所資本后才能辦到,卻不知道他們竟然只是缺少一個恰當的機會而已。周家爸媽雖然從前只是個工人,魄力卻一點不小。從頭到尾,除了旁敲側擊和推波助瀾外,林驚蟄對他們的事業發展幾乎沒有給出任何實質性的幫助,可偏偏他們的事業如此迅速就發展了起來。新店就在離家不遠一處街口。這一塊離燕市大學梧桐大學和周邊幾個有名的大學都不遠,后頭便是他們現如今租住的社區。這塊社區的規?,F如今在燕市已經可以說是數一數二了,街口還緊鄰著城東的兩條大街,因此周邊的人流絕對織密,不必擔心客源問題。店面不大,幾十個平方,隔開廚房后大概只能擺開六七套桌椅。但也正是因此,店鋪的租金不高,剛剛好容納在了一個周家爸媽所能承受的范圍里。位置和價格都如此合適,哪怕讓林驚蟄來找也不能找到更好的了。在金錢方面,周家爸媽沒有向他提出過任何求助,他便也沒有管太多。林驚蟄雖然熟悉高勝和周海棠的為人,對他們的父母卻未必知根達底,成年人的社會只有他們的規章,金錢牽扯過多未必是好事。眼看一切都在正軌上,他便也放心地做起了甩手掌柜,不去關注,只偶爾從鄧麥無意的幾句話里了解當下的進程。鄧麥八卦天王的地位一直不崩,他就好像比別人多長了一雙眼睛和耳朵似的,對什么犄角旮旯里鮮為人知的消息都有門路打聽到。近段時間,他最關注的就是燕市商界私下里對林驚蟄跟肖馳矛盾的傳聞。也不知道是從啥時候開始的,總歸長青的那趟考察結束之后,燕市地產界就流傳出了一個大八卦——迅馳地產和始于地產的兩個老總鬧掰了。事情傳得有鼻子有眼,叫人聽得深信不疑,據說導火索是考察活動里一次住宿活動上的安排疏忽。興許是以為自己不受重視,尊嚴受到了挑釁,總之就連那位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肖總都生氣了,第二天直接被組織人代高峰破門而入阻擋爭執!兩家公司一家背景神秘規模不小地位超然,一家風頭正勁手段雷霆作風神秘,統統不容小覷,互相之間掐起來那可是個大新聞。綜合優勢,這場角力里明顯迅馳地產要略勝好幾籌,一時間不少人都跳出了始于地產地王倒賣利潤上億的神話,開始重新謹慎評估起這家企業來。雖然這讓原本陰陽怪氣的眼紅者相對減少了很多,但鄧麥仍舊有一些擔心,開車時表情憂愁:“林哥,您該不會真的跟肖總鬧掰了吧?這些天迅馳三五不時地來消息約您出去談事兒,您怎么一次都不答應???”兩家公司的三角地開發項目已經簽約完畢,正在走落項規劃程序,迅馳地產發起了好幾次邀約,林驚蟄都讓鄧麥給推了。林驚蟄掀起眼皮掃了前頭一眼:“我去干嘛,項目還沒落下,見多了說不準要走漏風聲?!?/br>“那也該互相聯絡一下感情嘛?!编圎湹?,“要不別人還都以為怎么著了呢。就連代總上回都偷偷問我,問你倆和好沒?!?/br>聯絡感情?想那什么才對吧。就上次見面時肖馳那個yuhuo焚身,無時無刻抓到機會就想搞小動作的模樣,真是白瞎了那張凜然禁欲的臉。燕市這地方不同于長青,這里人多眼雜,消息也走得快,在項目徹底落成之前林驚蟄還真不想跟肖馳見面,萬一被人看出點什么拿來做文章就麻煩了。他閉目作養神狀,朝鄧麥擺了擺手,示意不必再說。其實在他心底深處,最近一段時間沒有答應肖馳的幾次邀請還有另一層原因,那就是擔心再次碰面雙方會尷尬。男人其實是一種很奇怪的動物,他們沖動卻又理性。一如林驚蟄,和肖馳接吻廝磨時感覺無比得好,因此他在當下很難抗拒親密的接觸,甚至毫不排斥更進一步。上一次在長青的招待所里,要不是代高峰橫插一桿,林驚蟄都已經拆開安全套了。但澎湃的激潮之后,不再精蟲上腦,理智便會順勢回爐,林驚蟄想得也就更多起來。首先就是兩人的關系。確切的說現在迅馳和始于兩家公司已經處于合作關系了,未來的事業往來只會比現在更多,兩家公司的決策層發展出這種超出正常范圍的關系很難說到底是壞事還是好事。往好的說,或許會讓雙方的親密度得到提高,可往壞處想,炮友鬧掰反目成仇的事情并不鮮見,一旦發生,造成的后果也會比純粹的商業決裂要更大。更何況就肖馳那個人……林驚蟄結合了自己一直以來對對方的印象,越琢磨越覺得不樂觀。他確實挺滿意肖馳的rou體,對方的面孔氣息和辦事兒時生澀又仿佛與生俱來的調情手段很能勾熱他原本冷感的身體,大巴上那一次隱秘而短暫的接觸直到現在仍讓他午夜夢回時心癢難耐。紓解rou體需求對男人而言非常重要,可這并不代表他就愿意為此去冒巨大的風險。認真說來,肖馳這人他一直捉摸不透。對方有時候表現得像個傻逼,但在他人(比如鄧麥方文浩)的評價里,卻又很明顯高深莫測。坊間對肖馳這人的傳聞很多,托身邊有個八卦之王的福,林驚蟄幾乎全都聽過,但唯獨缺少桃色發方面的新聞。也正是因此,他越發不敢對肖馳的態度輕易下結論。因此理智告訴他在雙方對此事的評估出來之前,他應當盡量避免和肖馳碰面。誰知道肖馳約他幾次是想談什么呢,公事肯定不可能,用腦子想想也知道了。倘若是約炮,說真的林驚蟄還真的不太想拒絕,可覆水難收,約完之后雙方的關系便永久不可逆轉了。更有可能是肖馳想撇清干系,比如解釋上一回自己是一時沖動什么的大家不用放在心上然后一笑泯恩仇淡忘往事,這就更不用見面了,自己推拒幾次邀約對方必然就能理解自己知趣的潛臺詞,雙方還能避免面對面尷尬上一場。他想得太多,腦仁就疼,各種利弊權衡完畢,越發覺得暫時不見面是個很好的決定。更何況,他的生活中并不缺乏比紓解rou體需求更重要的事情。從長青回來之后,吳王非和粱皮就聯系了鄧麥,約定了雙方再次見面的日期。林驚蟄把見面地點定在了燕市一處商務酒廊。始于地產在燕市并沒有辦公地點,在家里見面談生意也很不合適,林驚蟄覺得自己是時候該將公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