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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按捺不下去。林驚蟄轉過頭,正對上站在代高峰旁邊正在說話的肖馳直勾勾的視線,那視線比起往常更加鋒利,讓人不敢逼視,唯獨林驚蟄知道,對方其實一點也沒生氣,恐怕還恨不得就在原地剝光自己。這種隔空無言的眼神交流會讓人生出一種奇妙的偷情般的快感,林驚蟄露出個好整以暇的壞笑,眼睛朝肖馳下面看了一眼,然后悠閑地往后一靠,目光粘稠地游離在肖馳的身體上。肖馳被他明顯內容豐富的眼神勾得氣息都熱了,對面的代高峰說了什么他一概不知。他只盯著林驚蟄,目光如同一簇燃燒的烈焰,最后甚至都發起了狠來。代高峰循著他的目光回頭看了一眼,看到林驚蟄眼中的挑釁,他憂心忡忡:“肖馳啊,代叔勸你一句:冤家宜解不宜結。我也不知道你們倆具體是什么矛盾,真是為了昨晚的房間?”林驚蟄舔了舔嘴唇,還歪頭眼含笑意地看著自己,肖馳口干舌燥,心不在焉:“嗯?!?/br>還真是??!代高峰無奈地勸說:“你平??雌饋肀任叶家€重成熟,怎么現在突然耍起小孩子脾氣了。你不要看林總他年紀小,就因為他年紀小,咱們更不能掉以輕心……”肖馳根本沒管他說了什么,林驚蟄現在一舉一動里明顯都裝滿了勾引。他手上的佛珠撥得飛快,心中隨同念經,但這些應對全都沒有起到任何的作用。以往教訓胡少峰太過重欲的大道理現在全不知拋到了哪去,他現在只想找一個安靜的沒有人打擾的地方,將對面一整天不理人卻又隔空搗亂讓他無心公事的林驚蟄摁倒剝光,艸得他沒力氣使壞,只能跟早上那樣,攀著自己的脖子面色潮紅地索吻喘息。這世上怎么會有那么可愛的人怎么會有那么可愛的人怎么會有那么可愛的人怎么會有那么可愛的人……林驚蟄被對方裝模作樣卻明顯已經快繃不住的反應弄得有些想笑,直至身邊的一道聲音打斷了他難得的惡趣味。他轉過頭,神情已經徹底遮掩了方才的內容,掛上了客套的笑意:“齊總?”齊清拉著江恰恰,對上他的目光立刻露出一個略帶討好的笑容:“林總,您就這么回去了,我這心里還真是舍不得?!?/br>“是啊?!苯∏〉?,“本來說什么都該單獨請您吃頓飯的?!?/br>“吃飯就免了?!绷煮@蟄笑了笑,掃了江恰恰真誠的表情一眼,略微垂眸,他還真擔心跟這倆人坐一桌自己會消化不良呢。不過這兩人的作風素來是無事不登三寶殿,他有一些不耐煩與他們周旋,索性掌握主動權:“齊總和江總這是有事?”齊清臉上的笑容頓時變得更大了一些:“哪里哪里,林總您別那么想,我們就是純粹看您投緣。十年修得同船渡,咱們有緣相見,還喝了杯酒,這得是多少年的緣分啊,您說是吧?”可不是么,咱倆孽緣深著呢,說出來恐怕要嚇死你。江恰恰也一臉感慨地說:“我一看林總您,也是不知道為什么就心里親近?,F在一想,大概是因為我家里也有個弟弟,林總您年輕有為,又聰慧睿智,真是比我家那個弟弟強出不知道多少去了。也不知道是什么樣的人家,才能培養出您這樣的優秀人才?!?/br>她本意是想拍個馬屁,卻不料林驚蟄聽完這話后竟連臉上的笑容都收斂了,只恢復成平靜的神情,轉開了視線。江恰恰有些無措,齊清臉上有些過頭的熱切趕忙就收斂了一些,他咳嗽了一聲,裝作自己并不尷尬:“不過林總您貴人多忙,這也是沒辦法。下次我和我愛人假如有機會到燕市,一定登門拜訪,補上這頓飯!”原來是有意向把生意做到燕市,所以想提前疏通一下燕市的地產門路么?林驚蟄算是聽明白了,齊清和江恰恰的胃口也是真不小,長青的地塊都還沒玩轉呢,就想著轉戰燕市了。不過也確實,長青的地產生意利潤再豐厚,也絕不可能比得上燕市的項目。更何況現如今長青高速才剛剛提上日程,從建造到通車勢必還需要好幾年的時間,通車之后城市規劃也未必能迅速步入正軌。專門趕來這里考察的小聯盟成員們大多只是將此當做一個鋪在燕市之外的攤子,雖然看上去很有意向,但實際大部分人仍在觀望前景。在這做生意,從投資到盈利,會是一個漫長的過程。也難怪齊清他們不想等。其實林驚蟄有一點奇怪,上輩子對方在群南將生意做得風生水起,這輩子怎么就困難到了非到外省發展不可的程度?除了沒讓江恰恰弄走那堆古董之外,他也沒搞什么動作啊,齊清怎么就慘成這樣了?不過這個問題也只是在心底深處輕輕晃蕩了一圈,林驚蟄并不想和他們攀上關系,因此對齊清試探性的邀約,他只敷衍地點了點頭:“再看吧?!?/br>江恰恰類比的那個弟弟,實在是太好笑了,好笑到讓他連跟對方虛與委蛇的興致都沒有了。他說完這話,轉身便意興闌珊地上車,留下身后兩個人無措地站在原地。齊清和江恰恰對視一眼,面面相覷,又見林驚蟄態度不冷不熱,半晌后只能怏怏地走了。******齊清剛避開人群就沒忍住埋怨了江恰恰一聲:“你說的那是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不分輕重!”江恰恰鬧不明白林驚蟄怎么突然就毫無預兆地生氣了,她也有些委屈:“我怎么了啊,我不也是想幫你套套關系顯得跟他親近么!”齊清細一思索其實也不明所以。按理說江恰恰那個話聽起來沒什么毛病,只是個普通的馬屁而已,即便聽不慣,林驚蟄也絕不該到生氣的程度。要是往常,想到這里他的氣也該消了,畢竟江恰恰委屈的面孔總是能讓他丟盔棄甲,放棄原則??涩F在,兩人之間親密無間的關系早已經被之前生意場上種種的不順消磨殆盡,齊清地產最后也沒能撐過那一輪輪的考驗,丟盔棄甲地逃離了群南,齊清心里是怨恨江恰恰的。要不是江恰恰,他絕不可能跟那幫下馬的家伙扯上關系,也不可能偷雞不成蝕把米,拉靠山不成反倒把自己搭了進去。因此他對江恰恰也越發的沒有耐心,剛才在林驚蟄處的冷遇讓他覺得十分沒面子,他索性將這口氣發泄在了江恰恰身上,蠻不講理地教訓:“那你也應該有些分寸!拉關系說誰不行,說你那個亂七八糟的弟弟。你也不看看你那個弟弟是個什么玩意兒!”江恰恰吃驚地看著他,她難以想象這個以往溫文儒雅風趣有禮的男人怎么會變成如今這樣刻薄的模樣。從群南到長青一路千里迢迢而來,她跟著齊清吃了不少苦頭,已經記不清自己有多久沒好好休息過了,雖然面上依然柔順,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