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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玩的一些小游戲,他盯著肖馳游移的眼睛,撐在對方胸口雙手手指微微曲起。他用食指皮膚敏銳的觸覺感受了一下那片胸膛緊致的皮膚,林驚蟄舔了舔嘴唇,略微伸長了脖頸,他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嗯?”胸口撩撥著瘙癢,肖馳的目光從那張嘴唇探出來卻又迅速收回的舌尖上掃過,他壓低了一些身體,鼻尖追了上去,和伸長了脖頸逃開的對方輕輕碰在一起,磨蹭。手掌穿入了林驚蟄短短的發絲里,有一下沒一下地揉搓,肖馳看著那雙漸漸染上了水汽的眼:“……太晚了,我沒有叫醒你……你昨晚一直在哭?!?/br>林驚蟄因為他沉下的身體感覺到了重量,他渾身都軟了。肖馳問:“你為什么哭?”“我沒有?!彼硎股癫畹厣扉L手臂,摟住了對方的脖頸。肖馳借著這股力量,身體朝下滑了一些,落在林驚蟄臉上的頭發也從面頰撩到了稍微下面一些。兩人都像是有些疲憊了,雖然剛睡醒,林驚蟄卻不受控制地閉上了眼睛。肖馳的頭埋了下來,落在他臉側面的枕頭上,然后偏過頭,埋進了林驚蟄的頸窩里,用他高高的鼻尖在那塊皮膚上滑動,然后朝上,湊到了林驚蟄的耳邊。他小聲說:“你有?!?/br>林驚蟄劇烈地喘了一口氣,他摟緊了肖馳的脖子,頭腦一片空白,腿向上曲起。肖馳的嘴唇終于碰到了他的皮膚,在他耳朵和臉頰的交接處停留了片刻:“為什么哭?”“我不知道……”而后便是一連串無比自然的細碎的吻。肖馳像是突然開始發動的機器,夾裹著澎湃的力量湮沒了他。早晨薄弱的意志讓兩具年輕的血氣方剛的身體迅速火熱了起來,肖馳的嘴唇從耳邊到脖頸,再到臉頰,林驚蟄咬著他在動作時落到自己口中的幾縷頭發,轉頭去尋找一個真正的吻。像是下意識尋求溫暖的動物,理智被迅速拋到了腦后。肖馳貼著林驚蟄的腿磨蹭了幾下,手掌終于離開了那只大腿,朝上摸索。溫度越升越高,被子里的空間有如火爐,后背冒出了密密麻麻的汗,肖馳抬手勾出了林驚蟄口中自己的頭發,在那張微張的嘴唇嘴角輕輕啄了一口,然后就是在那張亟待親吻的嘴唇——“砰砰砰——”房門突然被輕敲了三聲,外頭傳來了鄧麥的聲音:“林哥,你醒了沒?”幾乎昏陷肖馳氣息中的林驚蟄微微睜開了雙眼,他朝外看了一眼,又轉回目光,落在同樣因為這個變故停頓了一下的肖馳身上。雙方對視,眼中都是蠢蠢欲動。他猶豫了也許只有一秒,隨即攬著肖馳后頸的手就略微朝下用力了一些。嘴唇相貼,敲門聲被視若無物,熟悉而又陌生的接觸讓兩人幾乎在瞬間就沉溺在了對方的氣息里。林驚蟄張嘴接納了那條有力的舌,這或許應該算是它們的第二次親密接觸,肖馳的吻技算不上出色,甚至有些笨拙,但很快的,埋藏在身體里的本能就讓兩人緊緊粘連在了一起。室內親吻的水聲從響起的那一刻起就不曾停歇,伴隨著兩道急促厚重的呼吸,雙方的力道都像是恨不得將對方揉進自己的身體里。屋外,問候沒得到回應的鄧麥頓時急了。林驚蟄的睡眠一向不深,很容易被吵醒,他都敲門那么用力了,沒道理對方聽不到才對,除非出了什么意外!從昨晚把林驚蟄背到這到現在將近十個小時的時間,對方昨晚喝了那么多的酒,明顯意識不清,莫非是出了什么事情?!他敲門聲越發急促了起來,將同樓層的代高峰都給吵醒了,代高峰出來,一看他敲的房間和嘴里喊的人,頓時也愣?。骸斑@是肖馳的房間!”鄧麥十分吃驚,但他決沒記錯,昨晚他就是將林驚蟄送到了的這里,鑰匙上清清楚楚寫著608呢!更何況他就住在同樓層,雖然位置比較角落,總不可能把樓層還搞錯吧?這一下兩人都急了,代高峰的心也懸了起來,原本一人一間的安排出了紕漏不說,鄧麥叫了那么半天,林驚蟄昨晚喝得爛醉,沒反應也就罷了,怎么肖馳也一點動靜也沒有?他昨晚可是清醒的!肖馳要是在這場考察會里出意外那可就糟了大糕了,代高峰立刻挽著袖子也開始敲起門來,半晌無果,差點抬腳去踹,聞訊趕來的招待所負責人抱著那盒備用鑰匙愣是沒找到608的,代高峰心說完蛋,也沒法顧全形象了,抬腳砰的一聲便把門踹了開。他大步踏進屋里,連燈都開不及開,眼前一花,便見肖馳從床上坐起身,回首看了過來,雙眼血紅血紅的。大概是睡迷糊了,他身上那件衣服亂得不像話,胸膛幾乎完全裸了出來,頭發也亂七八糟的。“阿彌陀佛!”代高峰只當他是喝多了沒聽到剛才的敲門聲,雙手合十朝虛空擺了擺,一臉慶幸地靠近過來,“幸好幸好,我還以為你出了什么事……”后頭的鄧麥也大喊了一聲“林哥”跑到了床的另一邊,代高峰走近來,才看到被褥里肖馳的身邊果然還躺著一個人。林驚蟄身上松松籠了件浴袍,懶洋洋趴在床上,回首看了他一眼,一記目光便讓代高峰停下了腳步。那眼神怎么說呢……就跟帶著鉤子似的。招待所的負責人如喪考批,接待工作出了那么大的紕漏他們事后肯定是要追責的,為首那人抱著鑰匙盒找不到608的鑰匙,也想明白了原因,哭喪著臉上前朝肖馳和林驚蟄道歉:“對不起對不起,因為曹市長叮囑過這間房間一定要全面消毒,我們就把這間房特地挑出來打掃了,可能一不小心連備用鑰匙也送了出去……”他的聲音越來越輕,因為肖馳剛才落在代高峰身上的視線已經轉移到了他這,臉色陰沉目光鋒利,就像是下一秒就可以張嘴吃人似的。“嗤——”被窩里卻突然傳來了一聲輕笑,將屋里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去,連肖馳都不例外。落在這人身上時肖馳的表情可見地和緩下來,雖然仍舊很臭。林驚蟄卻好像一點也沒發現似的,他趴在那,一雙細瘦卻能看出肌rou的胳膊從披在身上的浴袍里掙脫了出來,抱著一個墊在身下的枕頭笑得好像非常愉快。“肖總?!绷煮@蟄掀起眼皮,舔了舔嘴唇,似笑非笑的目光中帶著全場只有肖馳能看出來的撩撥,“托您的福啊?!?/br>肖馳張了張嘴,最后也只是絕望地嘆了口氣。他抬手抓著林驚蟄背上那件浴袍朝上扯了扯,像是想要完全遮住林驚蟄露出來的胳膊,無果之后,只能將被子朝自己身上拉了拉,遮在雙腿當中。*****林驚蟄之后的考察過程當中再沒搭理肖馳一句話,肖馳鋒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