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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第二種呢?”她又問。 coco笑,“最怕遇見第二種?!?/br> 她說:“你要是以后遇見第二種的渣男,記得趕緊繞道走,能跑多遠跑多遠,千萬別回頭了?!?/br> 張無忌式軟弱型渣男。 “所以什么叫做張無忌式軟弱型渣男,”葉梓潼沒明白,“張無忌怎么了?” “感情拖泥帶水,優柔寡斷,周芷若、趙敏、殷離、小昭這四個姑娘,他哪個不愛?不過是愛的深淺程度罷了?!?/br> coco一語道破玄機,“所以這四個大好的姑娘,都被他軟弱的渣給傷害過?!?/br> “以后要是遇上這樣的男人啊,記得趕緊跑,”她告誡道。 葉梓潼縮了縮脖子。 真的后怕。 “怎么,被我說蒙了?”coco咬著煙頭,得意的笑:“沒事兒,鑒渣和鑒婊一樣,都是門技術活兒?!?/br> 聽到這兒,葉梓潼微微心中一動。 她問:“那……你覺得程陽是哪種呢?” “怎么,這么想知道?” 葉梓潼用力的點頭。 coco抿唇,嘴角勾起一抹狡黠,輕飄飄的來了一句:“你猜呢?!?/br> 作者有話要說: 我發現很多人都喜歡說國外無聊唉。 其實還行,多倫多溫哥華都不無聊,關鍵是怎么混,混什么圈兒而已。 你們也知道我三次元發生了點事兒,所以最近更新不太穩定~希望過去之后就會盡量隔日更噠 感謝在2020-07-28 22:10:59~2020-07-31 14:02:1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nunulili的qiu兒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10章 宿醉的疼痛刺激著腦袋里的神經。 窗簾沒拉上,陽光筆直的刺進眼眸里。 coco討厭的嘟噥,踹了踹身旁的男人。 “去拉窗簾,”她迷迷糊糊的說道。 可惜身旁睡著的男人猶如一頭死豬。 她真的受夠了。 于是她起床,渾身赤.裸,拉了窗簾,樓下是車水馬龍一片繁忙。 狹窄的downtown街道,逼仄破舊的路面,還有熙熙攘攘的車輛。 可惜周一的早晨向來與她無關。 她關了窗簾,倒頭回來想接著睡,可惜卻再也沒有了困意。 干脆掀起被子準備去浴室沖了涼。 背后紋在背脊骨梁上的象神隨著鎖骨的移動若隱若現。 浴室里的霧氣彌漫,淅淅瀝瀝的水聲遮住了門鎖被打開的聲響。 突然從背后,有一雙手撫.摸上了她背脊的紋身。 coco的身子一僵。 身后的男聲傳來,熨燙的體.溫貼在她的背后,讓她不自覺的想要掙脫。 “寶貝,沒叫我就自己起床了?” 逗弄中帶著暗示,她不傻。 “放開我,”她冷聲道,絲毫沒有昨天夜里的熱情。 醉意褪去之后,清醒帶給她的不單單是理智,還有循環往復的自我厭惡。 “嘿,昨天你可不是這樣的,”男人挑逗曖昧的聲音在她耳畔響起,“忘了昨天晚上我們是有多么快樂么嗎?!?/br> “你也知道那是昨天晚上?!彼鏌o表情推開堵在她面前的rou.墻,“我現在沒心情?!?/br> “嗯?怎么,這才一個晚上,就變得這么無情?” 顯然,這個態度讓男人很不爽。 畢竟昨天晚上可不是這個態度。 coco拿眼睛瞇著看他,“呵,難不成還想要我負責?” 說完干脆關了花灑,直接推開門走了出去。 男人暗暗地“fuck”了一聲,他自討沒趣的抹了把臉上飛濺到的泡沫,暗著眸看著coco搖曳離開的背影。 背后的象神帶著一抹威嚴,卻又更像是邪神。 邪魅,莊嚴,詭譎。 一如她這個人。 coco坐在床邊給自己點了根煙。 她叫了客房的早餐,等到男人洗完澡出來,早已不見她的蹤影。 -- coco在樓下Lobby給自己叫了Uber。 來的司機開的是本田Civic,coco上了車,問司機介不介意她在后座抽根煙。 driver是個熱情的拉丁美裔的大叔,口音重,不過倒也沒介意。 還問她要不要喝水,后座上有瓶水。 她沒有要水,而是開了車窗,接著點了根煙。 然后呆呆的望向窗外。 六月的季節,多倫多陽光明媚,農場的櫻桃熟了,還有花田里的薰衣草。 這本該是這個城市最美的季節。 可惜卻也是讓她悲傷的季節。 似乎在她生命中,所有的離別都發生在六月。 畢業都是這個時候,她也在這個時候離開家鄉,拖著兩個二十八寸的行李箱,遠渡重洋。 在這個時節里,她認識了她曾最喜歡的一個男孩兒。 也是在這個時節里,她告別了他。 -- 高中畢業,她的雅思只考了個5.5,顯然不及格,連個像樣的大學都申請不了。 所以中介讓她先來加拿大讀個預科。 等到了學校,她才明白自己是被騙了。 什么預科,其實說白了就是個語言學校,專門學英文的。 起初她的態度真的可以用潦草來形容。 她坐在教室的最后,遲到早退,presentation做的磕磕碰碰結結巴巴,每天上課都是聽的一知半解,連最基本的語法都是連蒙帶猜,更別說過去完成時,未來進行時這些復雜的語態。 而這時候,他出現在了她的生活中,強行的將她從自我封閉的世界里拉出。 原因是老師分配,按照分數高低,強行配組。 當然,她是墊底,而他是班級的top。 “你叫我David就好,”他笑起來眼角彎彎的,頭發自然蜷曲蓬松,亂糟糟的卻又很可愛。 “coco?!彼峥岬牧滔乱粋€名字。 剛開始,他們兩個人的溝通真的可以用雞同鴨講來形容。 他的發音帶著很重的小舌音,而她更爛,只能一個單詞一個單詞往外蹦。 “我的mama是西班牙人,我爸爸是古巴人,而我出生在智利?!?/br> coco很吃力的聽著他說話,“chili?” 她的第一反應則是,那不是辣椒嗎? “是Chile,C-H-I-L-E,”大衛一字一句的拼給她,“智利?!?/br> coco明白了,她指了指自己,“ese,Si,chili?!?/br> 她還用Google給他找了四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