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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風清涼,像薄荷般襲卷鼻腔。 夜色昏沉,卻再也沒有了黑夜的壓抑。 她在想,拼命全命要做的,不過是活下去。 可美好的感覺總是容易幻滅。 “你們陪我一起去看許渡空!” 姜虬果斷搖頭,扯著她衣袖,“以虞斂月的身份恐怕不適合吧?萬一再鬧上新聞,你覺得那些粉絲會放過斂月?” “你現在真的說話不結巴了!” 尤美驚奇地抓住一個又一個重點,“不是,我得告訴你,斂月后面的加一個‘姐’字,下次明白了嗎?” 尤美轉身和虞斂月解釋,“我這可是為了維護你的江湖地位!” 虞斂月輕松明快的一笑。 但在許渡空那件事上,雖然她最初誤認也理虧,但她確信,她對副cp沒有任何破壞的念頭。 “我就不去了,話說也只有兩張票啊?!?/br> 尤美露出“jian詐”的笑,“其實我又從我爸那拿了一張?!?/br> “那你當初分明有,干嘛還來問我?” 尤美默不作聲了。 “反正我不管,這是我的生日心愿,”圓嘟嘟臉上出現一抹與之相稱的稚氣,“就這一次,斂月你行行好?!?/br> 虞斂月走到燒烤店里去點餐,露天的90年代藍色彩條大棚下,尤美和姜虬兩看兩相厭。 姜虬再次表達了不滿。 “你這么做的目的又是為了什么?難不成你還想為了見你偶像撮合斂月和他嗎?” “為什么不可以!” “小學雞就是小學雞!”尤美白了一眼,“就算那天的事就一烏龍,也不得不證明人家許渡空對我們月月有意思??!” “你是男人,你覺得一個正常男人會給女人抹精油嗎?” 姜虬:“我不管!反正我反對!” “反對無效?!?/br> “你覺得腦子燒過一次的虞斂月會不遵從我的生日愿望嗎?” 是啊,其實在座的姜虬,尤美都能感受到虞斂月自從住了一次院,性格軟和下來了好多,也不能說是軟,在該強硬的地方從不退縮,而是她視野更開闊,總是會考慮他們這些身邊人的感受。 不像以前嬌氣任性,動不動這個“不喜歡”,那個“看不上”了的虞斂月了。 虞斂月正抬眸看他們,“梅rou飯只剩下一份了,一起吃吧?!?/br> “斂月?!?/br> 尤美溫情脈脈地抬頭相望。 “好,我去總行了吧?!?/br> 姜虬:“你要是實在不想,也可以拒絕的!” 說得好像尤美她像壞人似的。 尤美出門丟一個化妝巾,路過下一個十字路口時才看見一個垃圾箱,她一心想著就怕虞斂月和姜虬那小子先開始趁著她不在偷吃,扔得極快,可一閃而過的一輛帕加尼還是吸引了她的視線。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剛做好的封面,還熱乎著的,我要曬一曬 也算是給自己推下預收了吧~ [文案第一人稱,正文第三人稱] 我,一代女配,手腕雷厲風行。 想到一出,就是一出。 但今天,我其實也沒整啥。 我親眼看著纖弱且美麗的女主站在醫院的陽臺邊,她小心翼翼為了求得我的寬容與理解而遞上了一杯我鐘愛的咖啡。 我特別不環保把咖啡隨手一扔,咖啡灑得滿地都是,我尖聲侮辱道,“你別以為你有了霍以鐸的孩子就能得到他的心!” 她卻,人如柳絮隨風擺,一擺到了陽臺外,然后失去重心下墜—— 盡管她人會沒事,但我看著沒有吊威亞,下面也沒有蹦床接的女主,還是會有些心疼的。 但我是女配,我只能配合著劇情走。 不出片刻,我就將背黑鍋,裝死結束我最后的劇情,開始我又美又浪的生活。 當男主還來不及救女主,一口氣跑到頂樓,伸出要掐死我的脖子時—— 女主她哥出現了。 他那常年不見光的冷白皮上漸漸浮出慍怒的氣息。 我去,原來有人是真的想搞死我! 結果,他一把從霍以鐸手里奪過我,眉目棱厲張揚,陰郁的嗓音低沉流轉,“她欠也是欠我們家的!” — 再后來。 我醒來是他,睡前也是他。 日日夜夜告訴我一個事實,欠他家的還給他一個人就夠了。 — 后來的后來。 女主的小破孩屁顛屁顛跑過來,扯著我裙邊嘰嘰喳喳卻不大連貫地喊我“大!伯!母!” 第21章 穿成破產千金的第二十一天 一閃而過的光影卻總讓人聯想非非。 虞斂月第一鍋rou當然堆在尤美的小碟子上。 姜虬:“其實你不用這么照顧她?!?/br> 又被尤美抓了個現行,好歹虞斂月是她當初認識的,也是她介紹兩人認識的,怎么她一來,那小子反而不自在了呢。 “斂月,你太瘦了,你也得吃一點?!?/br> “我覺得不算?!?/br> 虞斂月不得不承認,穿書這具身體最大的特點,叫做玲瓏有致,在該長rou的地方有rou,而不該有rou的地方則沒有半點多余的脂肪。 “真叫人嫉妒!” “虞斂月,我還想問你一件事?!?/br> “你回國以后,和那個男人見過面了嗎?” 虞斂月搖頭。 “這些還不夠你吃嗎?”姜虬發話,不愿任何人戳中斂月的心事。 “沒關系啊?!?/br> 其實對眼前兩人去,虞斂月早就開誠布公地講過了,“我和他沒見過?!?/br> “說實話,我一點也不想見他?!?/br> 當她邁上見男主,勾搭男主的道路,那這日子還過不過,站在天道之子對立面,不被雷劈才怪呢。 況且,不是還有個南妍妍。 虞斂月把身上的責任推得干干凈凈,“你想太多了,可能還輪不到我去見他,聽說她新女友很漂亮?!?/br> “哪能有你好看!” 尤美眼孔里散發出那種噴薄的憤怒。 “她很賢惠,也很會照顧小孩,”虞斂月一邊熟練地把rou面烤,一邊怡然自得道,“對于那個小孩來說,又或者對于那個男人,這都是可遇不可求的?!?/br> “而我,在他們的故事里,注定只是一個一筆帶過的配角?!闭f這話時,虞斂月口氣淡淡的,沒有所謂難過,更沒有無法克制的感情。 姜虬攥緊的紙巾上勒出明顯的痕跡來。 他隨手換了一張,又給虞斂月遞上。 “我都說了沒事啊?!?/br> “你再烤一個雞翅,土豆得早一點烤,不然一直熟不了?!庇让乐笓]著姜虬,嘆了一口氣,又用鑷子一口氣夾了一碗的土豆。 “虞斂月?!?/br> 酒杯已舉起。 “有什么破事承擔不了,就都跟姐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