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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苗條的女人的衣服,現在……一咬牙,青暉脫了外套,豁出去了。誰叫他起了歪心思,想看伽藍穿女人的衣服?而伽藍不穿,選了另一條,自然就是要他穿了。天作孽尤可活,自作孽……不可活啊……憋著一顆男兒心默默套上擁擠的衣裳,青暉想,他應該要件大的。有點,憋氣!“師父,好了……”拼命勒緊腰帶,青暉聲音無限委屈。“嗯……咳咳……”伽藍回頭一看,淡淡的神色在一瞬間崩裂,抿緊唇把青暉上下打量了下,見青暉還攤開手轉了個圈給他看,就再也忍不住,大聲笑了出來。“哈哈哈……”這笑,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開心。一看伽藍笑了,青暉望著他光彩的臉,忽然覺得天天穿這衣服都行!“過來,還差點東西?!?/br>笑夠了,伽藍對青暉開口,把青暉順路帶回來的本想給他用的胭脂拿出來,弄了一些細細摸在青暉臉上。動作輕柔的,讓青暉很是享受。涂了兩臉蛋,唇上輕輕一點,粗壯又透著女人氣息的青暉就出現了。“來,還有頭發?!?/br>說著,伽藍從袖口拿出一把梳子,簡單給他梳了個婦人頭。“不錯?!辟に{看著點點頭。動動臉,青暉有些不適應臉上抹了胭脂。“走吧?!庇X得不能再看下去的伽藍轉過臉,隨手給自己貼上兩撇胡子,牽著馬就要走,“你上馬?!?/br>“???我上馬?!”青暉指著自己,一張原本帥氣的臉說不出的詭異。“對,娘子上馬,為夫牽著你走?!?/br>“……”什么也不說了,青暉默默爬上馬背,低著頭懺悔不該當初。一路慢慢走著,經過青暉買衣服的村莊時,他是恨不得把頭低到褲。襠,就怕有誰認出他來。南州,鐵鷹盟總部,也就是鐵鷹盟的地盤。這次青暉看著排的長長的隊,官兵樣的人一個個對著畫像排查,他很確信那上面是他和伽藍。“師……夫君~這排什么隊呢~?”才開口的青暉說了一個字就被伽藍一眼瞪了回去,貼了胡子的伽藍看著別提多帥氣有男人味,青暉心里一不自在,就捏著嗓子開口,引前后不少人紛紛看過來。伽藍回頭,當做沒聽見。隊伍一點點往前挪動,看著長,走起來還算快。沒多久,青暉他們之前就只有三個人了。“嗯,不是你!走吧!”“你?不是!”“不是!走吧走吧!”“哎……你……”早就煩躁的官兵過場般讓之前三人離開,拿著畫像一臉郁悶對上貼了胡子的伽藍時,愣了愣,“哎?你!走近點我看看!”好像打了個機靈,官兵指著伽藍命令道。“官爺有什么事?”略粗啞聽著像三四十歲年紀的聲音從伽藍口中出來,讓青暉愣了愣。看著伽藍往前走幾步,青暉想想還是跳下馬,想大步過去又記著現在他的身份,女人。因此,別扭踩著小步子過去了。看的后面的人,不約而同移開了眼。“你這胡子……”“哎哎?!做什么?做什么扯人家相公的胡子?!相公的胡子,只有我能碰了!”伽藍什么都沒涂,就兩撇胡子,萬一被扯掉那可是直接暴露身份,因此青暉想也不想撲過去拍了官兵的手,嗲著聲音說完,再拋個媚眼給官兵,最后做了個“大鳥依人”的姿勢伏在伽藍胸口。官兵:“……”“你,夫人?”似乎有些難以置信,官兵吞了口口水。“是?!辟に{面不改色點頭,像想起什么來著又接了句,“北方人?!彼?,“她”比較高。“挺夠味的……”從上往下把青暉打量了一遍,官兵想必是再也受不了那么魁梧的女人一直沖他眨眼了,立刻揮手讓他們趕緊走。“麻煩官爺了?!?/br>“哎喲~下次官爺來我家喝酒哦~”青暉玩心起來,翹了個蘭花指遙指官兵,頓時讓官兵臉綠了。官爺:這流年不利的……夜里會做噩夢吧?“上癮了?”進了南州,伽藍同青暉并肩走著,瞥眼一邊看著開心的青暉開口。“???沒有沒有!怎么可能!”青暉連忙擺手,壓低聲音生怕別人聽見。“方才表演的還不錯?!?/br>“嘿嘿,謝謝師父夸獎?!鼻鄷煵缓靡馑紦项^。“你當我夸你?”伽藍一個冷眼丟過來,“到客棧就把行頭換了?!闭f完,扭過頭輕笑。“……”鐵鷹盟的總部自然不會挑窮地方,青暉又一次感嘆有錢就是會享受,他這里比風縣可大了不止一點點。好奇東張西望,青暉發現一家極大的酒樓,名叫“鐵鷹樓”,看來是鐵鷹盟手下產業。財大氣粗,那三個字估計是用金子打出來的,很閃。“我們去哪落腳?”看完挪開視線,青暉小跑跟上拉他一些距離的伽藍。“隨便?!?/br>“哦,你看這怎么……樣……”本想開玩笑說這鐵鷹樓怎么樣,青暉轉頭看時,忽然就看見二樓一個身影。簫嘯天的夫人,那個和他記憶里一模一樣面容的女人。☆、第九十三章:遇上刁蠻小丫頭第九十二章:害怕失去所愛的“你想住這兒?”聽見聲音的伽藍回過頭,發現青暉正在看什么,便順著視線看了過去,“你認識?”視線從盟主夫人身上掠過,伽藍不咸不淡的問。“不,不認識,就是覺得有些眼熟?!敝雷约河行┦B的青暉立刻轉頭,“不住這兒,換家吧。不安全?!?/br>步伐有些慌亂,青暉想也不想的悶頭往前沖,也不管伽藍有沒有跟上。心里有些亂,一看見那個女人他總是不可抑制的想起深埋心底但并不封存的面容。還是那樣的想法,若是她活著,也該是那樣的風韻猶存安靜嫻熟吧?他一直想知道為什么會慘遭那樣的毒手,他在第一次下山時就四處問了。他是慶陽人,問了許多關于十八年前慶陽可否有被滅門慘事,可好似那件事只是青暉腦子里構想出來的,那鮮血那斷肢那哭聲,都是假的。所有人給的答案都是,十八年前以致之前之后,都沒有哪家被滅門。他們口中,慶陽一片祥和。質疑過,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