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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了梅春生。他與周婷婷手腳捆著,并排靠在墻上。而梅春生正對著依然倒在地上的陶丘,正要把他抱起來。“春生,你在干什么?你瘋了嗎?”顧言異常震驚。他不明白梅春生為什么在飯菜里動手腳。的確。梅春生現在的舉動像是瘋了。梅春生抬了抬眼。只是笑吟吟地瞅著他。“我沒有。我很正常?!?/br>“你在做什么?”“當然是為一會兒的定婚儀式作準備?!懊反荷玖似饋?,依然笑容滿面,“我和精靈的定婚儀式?!?/br>第36章第三十六章梅春生把陶丘抱了起來,放在了沙發上。用手指去戳陶丘的臉,又摸了一把他的頭發。手里的充實感讓他的心也跟著飽脹起來。他雖然愛月月,但那個小東西只能與他是純精神的,柏拉圖式的交流。而這個有著月月的一切神秘,卻更具實用意義。他幾乎有些迫不及待了。他搓搓手,咯咯地笑了幾聲。“梅春生,你他媽瘋了??彀盐宜砷_?!鳖櫻允滞蟊凰妹摿似?,出了血。但繩子并沒有絲毫松動的痕像。梅春生側頭看了顧言一眼,手指放在嘴唇上,悄聲說:“噓,別吵,精靈還在睡覺?!?/br>顧言瘋狂地掙著繩子,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面前這個人是個瘋子,不能再剌激他。他不知道下一刻梅春生會有什么更加出格的舉動。他盡量讓自己用平靜的聲音說:“精靈昨晚上很累,你消停會兒,讓他好好休息休息?!?/br>梅春生的笑慢慢地凝固了下來,他尖著聲音,如泣如訴般,“精靈是我的,他本來就該屬于我,你卻先一步玷污了你。每次都是這樣。每次都搶我的最愛?!?/br>梅春生撲了過來,狠狠地掐住顧言的脖子。時間過了似乎很長,顧言的眼前晃動著梅春生布滿血絲的眼睛,以及歪斜的面部。就在一切都飄忽不定,漸漸遠離他時,梅春生松開了手,他定定地望著喘個不停的顧言說:“對不起,我有點失控。一會兒你們還要鑒證我與精靈的定婚儀式?!?/br>屋里的花香似乎更加濃厚,阻礙得呼吸也又厚又重,胸膛像是壓了塊石頭。陶丘輕輕地咳了兩聲,睜開了眼睛。梅春生的一張臉像放大似地掛在他的眼前。他動了動,就發現自己的現狀。他臥倒在地上,手腳緊縛。不用想就知道發生了什么。梅春生在他們喝的牛奶里下了藥。周婷婷喝得最多,所以她第一個倒下。雖然不明白原因,但梅春生的異樣讓他做出什么出格的事,都似乎不會讓陶丘吃驚。他側了側頭,看到了顧言與周婷婷。心里放下一半心。“你醒了?”梅春生用極其柔和的聲音說。陶丘只是一言不發地看著梅春生。梅春生覺得他的眼睛和平常人不一樣,像是茫茫的混沌,充滿了神秘的未知。他覺得十分的特別,也十分的好看。他低頭在陶丘額上親了一下。陶丘心里已知道這個人徹底瘋了。對于一個瘋子,陶丘也不打算再剌激他。“一會兒,就是我們的定婚儀定,你高不高興?!彼f。“高興?!碧涨鹩貌懖惑@的聲音說。梅春生一下子張開了眼睛,有些不敢相信似地瞪著陶丘。“你不高興嗎?”陶丘問。梅春生忙拼命點頭,他以為陶丘會向顧言一樣對自己橫眉冷對。陶丘的反應,讓他的眼淚都要流出來了。果然,精靈是懂他的。他不過是先遇到了顧言,所以才被顧言搶占了先機。想到這兒,他又氣顧言,又氣自己。想到自己這半年在這里離群索居,才錯過了與他相識的機會,他心里又開始遷怒月月。他現在發現,遇到月月時自己只是太年輕,太懵懂。他對月月大概只是好奇,而精靈才是他的真愛。他把陶丘抱了起來。讓他坐在雙人沙發上。現在,他們都已醒來。陶丘、顧言、周婷婷。陶丘被抱放在沙發上,而顧言與周婷婷分別被梅春生拖靠坐在兩側沙發上,一左一右,算是賓客。梅春生拖周婷婷的時候,顧言看到周婷婷正用她戴在食指的一個裝飾金屬戒指,一點點地蹭腕上的繩子。戒指很大,設計時尚,有著尖銳的棱角。顧言希望周婷婷在這個瘋狂的儀式結束前,能割斷繩子。沙發中間放著大而寬的茶幾。上面擺滿了玫瑰與百合。崔鈴出現在幾個人眼前,遞給梅春生一個盒子。除了她的手有些瑟瑟發抖,臉上倒還算鎮靜。當她從廚房煎了蛋出來時,周婷婷幾個已倒在了地上。她手里的盤子摔在地上,摔得粉碎。梅春生厭惡地看了她一眼。她忙著去打掃。也許梅春生到底是需要一個助手,讓他弄完儀式。畢竟崔鈴一個中年婦女,在他的眼里算不了什么。崔鈴哆里哆索里遞了盒子后,就站在一邊。梅春生把盒子打開,是個純度高而且大的鉆石戒指。他把戒指拿到陶丘眼前,“喜歡嗎?我讓人一大早就送了過來?!?/br>看來,從月月死的那一刻,梅春生已在盤算這個事了。陶丘的雙手被安置在前面,梅春生去摸他的手。他的手指細而冷涼,可憐而可愛的樣子。梅春生把戒指套在他的無名指上。鉆戒大而閃亮,套在陶丘干瘦的手指上,直往下滑。梅春生又往上套了幾次,依然滑了下。他又急又燥,想要在陶丘面前表現出風度,但這股急燥依然無可控的,一下子宣xiele出來。他把再次滑下來的戒指,狠狠地扔在了地上。忽然意識到可能會給陶丘帶來的粗暴的印象,忙轉臉向陶丘,用可憐的聲音說:“我們下次再換一個更大的。你親自選。精靈,我喜歡你。我對你是真的。我第一眼看到你,就看上你了?!?/br>陶丘點點頭。梅春生情緒一下子高漲起來。剛才由于戒指的不合適帶來的惡劣心情,瞬間蕩然無存。陶丘被他擺弄的這一會兒,柔順而聽話,像極了月月。梅春生立即否定了這個想法。他覺得,如果以前他喜歡月月的心有十分,現在這喜歡已溢了出來,是十分的幾倍,幾十倍,幾百倍。讓得興奮得不知如何是好。“你能把我的手解了嗎?”陶丘說。他瘦小的臉上,一片青白之色,手腳緊縛的繩鎖讓他吃痛不已而勉力支撐。“沒問題。當然沒問題,”梅春生火焰般的目光燒在他的臉上,小聲地哄他,“但你先忍一會兒,等我們儀式結束后,我立即給你解開?!?/br>他到底對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