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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泉里治好了黑色素瘤,難道不能算救命嗎?”晨曦咕噥道:“這樣也算,太牽強了吧?”南風卻忽然一臉鄭重的說道:“那年你剛剛十五歲,在H市讀初中,和你弟弟早晨準備去中考。我被四龍頭之一的人追殺,被堵到一條死胡同里。全身是血,去了半條命。如果被他們追上來,我必死無疑。我以為你會嚇得躲的遠遠的,可他們追上來的時候,你卻把他們去走了。等他們走遠以后,你把你手里的吃的全都留給了我,還有一卷紗布和藥品。就靠著那些東西,我撐到了天亮,活了下來?!?/br>晨曦怔住了,抬頭望著南風虔誠的眼睛。南風接著說道:“你說,這算不算救命之恩?”晨曦才猛然記起來,那天的確是他和寒棲去參加中考。而且那天寒棲的腳受傷了,被一個騎摩托車的撞了一下。他去24小時售藥的藥店買了紗布和消毒的藥物,結果回來的時候就碰上一伙土匪追著南風。天才剛麻麻亮,南風躲進了胡同的垃圾堆里。晨曦瞬間就被那些人給圍住了,拿帶血的刀架在他脖子上問剛剛那個人跑去了哪里。其實當時晨曦非常害怕,可是他也知道如果自己把那個人的下落說出來,他肯定是必死無疑的。于是晨曦不知道從哪里來的勇氣,隨便指了個方向就把他們支走了。這些人雖然是亡命之徒,還不敢隨便在大街上傷害一個穿著校服的學生。等他們跑遠了以后,晨曦覺得那個人實在可憐,就把自己的東西給了他。他做夢都沒想到,這個人竟然是南風。他一臉激動的看著南風,蹭進他懷里抬著頭說道:“你的意思是說……我,我當年無意間救了你的命?這……這是真的嗎?我救的那個人真的是你?”南風無奈的說道:“當然是我的,所以我現在就來報恩了。主人,你覺得我這恩報的還可以嗎?”晨曦一臉氣惱的說道:“差評差評差評!差點把我折磨死了!”吼完以后晨曦又說道:“呃……其實……其實,如果不是因為我太愛你了,也不會那么難過。之前我也確實犯錯誤了,否則你也不會用這種方法讓我醒悟。南哥,我好喜歡你的,你以后可不可以不要再傷害我了?”南風緊緊抱著晨曦,說道:“絕不了,如果我傷害了你,就讓我不得好死!我又何嘗不喜歡你???你看看,我苦守三十幾年老處男,一朝就被你小子給破了處。唉,想想就覺得好可惜??!”晨曦咕噥了一句,說道:“說得就跟誰不是處男一樣……”可是說到這里,他又想到一件事。那個和他激情視頻的小鮮rou……晨曦心里一陣發虛,反正這件事不能讓老處男南哥知道。南風忽然怔住了,低頭看著晨曦光溜溜的小身子,目光停在了他胖乎乎的小肚腩上。伸手拂上他微微凸起的小肚子,一臉鮮活的說道:“唉,這小家伙還挺能折騰??!我說怎么覺得誰踢著我蛋了,你的手也沒在下邊兒??!唉cao,敢情是你這小東西呢?”晨曦一臉無語的笑了起來,說道:“他都六個月了!肯定會動??!活潑著呢,天天晚上在我肚子里折騰。拳打腳踢的,一看就知道肯定隨你?!?/br>南風想了想,說道:“還是隨你吧!模樣隨你,好看?!?/br>晨曦說道:“你也好看??!”南風笑了笑,說道:“都好,但還是像你最好了?!彼褪敲詰俪筷氐男∧?,如果生個兒子也像他,就可以擁有晨曦X2了。兩人還在臥室里溫存,門外傳來劉嬸兒的聲音:“飯已經做好了,你們兩個要出來吃嗎?”南風一邊起身穿衣服一邊答道:“唉,就來就來,這就下去了?!?/br>晨曦在旁邊低低的笑,紅顏禍水說得不是不是他?陛下連晚餐都忘了。兩人匆匆忙忙收拾好了下樓吃飯,晨曦剛好覺得肚子餓了。而寒棲他們也早早吃完晚餐打算早點休息了,明天就要啟程去京城,這可是一段長長的路途。而紫虛觀里,紫虛道人點上香,佝僂著的身子忽然挺了挺。蒼老的聲音在空曠的房間里響了起來:“該見的你也都見到了,我也能安心的走了。我拖著這個殘破的身子十幾年,不就是為了能讓你看到那孩子不會像你一樣在生下孩子后死去嗎?”作者有話要說: 扯了一章淡,不過好甜啊,哈哈!第96章相傳,尸體不腐,便可留住靈魂。香焚盡,紫虛道人重新佝僂下腰,轉身回到自己的臥室,在那破舊的床鋪上躺下,閉上了眼睛。第二天,所有人都起了個大早,包括留守在寧家村的空巢老人寧玹和秦戰。寧玹昨天陪著秦戰去醫院做了一下X光,確定了一下子彈的位置。但因為醫療資源的限制,沒有得到非常確切的答復。醫生建議去省城的醫院,或者京城的醫院。寧玹其實很擔心,但他并沒有表現出什么。最擔心的其實是秦戰,如果是以前,他并不在意生死。反正他的小哭包也不要他了,死就死,活就活,沒多大意義。死了了無牽掛,活著也是行尸走rou。但是現在不同了,他的小哭包不但重新回到他身邊,還給他附贈了兩個小的。老二在寧玹的肚子里已經成形了,三個多月的胎,差不多能看出點人模樣。雖然很虛弱,但他還是會堅持每天散散步,運動運動,以免生的時候不順利。秦戰這次私心想帶他回秦家,現在秦家他一手遮天,沒有任何人敢站出來和他蹦噠。他的養母,也只會在每年過年的時候見一面。他并不想和這個老女人有什么過多的交流,就算是她成就了他但這種成就他寧肯不要。也是她害他和寧玹分開了二十年,只為了她在秦家的身份和地位。可是這二十年來她過得好嗎?即使得到了秦家最有地位的女人這個身份,她不還是每天住在佛堂,連門都很少出嗎?秦戰很矛盾,他不知道寧玹愿不愿意跟他回秦家。畢竟那個地方是他受盡冷眼與苦楚的地方,再想想自己,也不過是個當兵的。寧家世代出將入相,又有誰讓他們受過這樣的委屈?秦戰自責又悔恨,這些無可奈何生生拆開了他們二十年。于是又覺得諷刺,號稱新社會的當今,竟然還不如古代的社會風氣,也是嘲諷。寧玹坐上副駕駛座,看了看他心事重重的臉,覆上他的手背,說道:“安心,你不會有事的。寧家的男人那么自私,怎么會讓自己的伴侶出事?”秦戰反手握住寧玹的手,說道:“玹,我心里一直存著對你的愧疚。如果這一關我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