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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想的意思,但如果今天晚上你阻止了他們,就會變成你想的意思?!?/br>秦戰下意識的覺得,這應該與他們可以生育的體質有關。他沉思了片刻,問道:“玹,你……能和我說說,你們寧家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兒嗎?是只有你和小棲能生,還是寧家所有人都能生?”寧玹說道:“我只能告訴你,寧氏墨珝宗肩負著世代延續血脈的責任。所以你不必為我獨自養大兒子而自責,因為這是祖宗遺命。即使這孩子不是你的,是任何一個什么男人的,我也會把他生下來?!?/br>秦戰:……十億點暴擊。寧玹接著說道:“寧氏墨珝宗門子孫的宿命就是這樣,所以寒棲今夜必須要把自己送出去,而且要盡快懷上孩子?!?/br>秦戰:“可這兒子畢竟是我的,我……”寧玹說道:“寧家長子不屬于任何人,只屬于寧家墨珝宗!即是他是皇帝的嫡長子,也必須肩負起寧氏傳宗接代的任務!”寧玹見秦戰被他的態度震懾到了,立即將語氣放柔軟了些,說道:“寧家人可以溫和,可以窩囊,可以不思進取,但不能忘了祖宗規矩。斷了血脈,會有意想不到的后果發生。所以,萬萬不能斷。你心疼兒子,我可以理解。想要補償他,有的是機會。但今夜,他必須要履行自己的使命。我們兩個,還是不要干涉的好?!?/br>秦戰雖然對寧家的的事很好奇,可他知道,就依寧玹目前的狀態來說,他根本就不會告訴他任何細節。不論是胖子那邊,還是做親自鑒定的那邊,他都做好了妥善的處理,肯定不會有任何一個人泄露秘密。他嘆了口氣,滿心的郁悶,真是便宜那小子了!寧玹上前將他拉了回來,關好書房的門窗,說道:“今夜,就讓我們兩個長輩,給他們守夜吧!來,先喝點水墊一墊。晚春火大,看你,這兩天嘴唇泛干了?!闭f著他拿出一瓶之前在自己靈泉中接的泉水,放到秦戰面前:“喝完水陪我喝點酒,今天晚上是喜事,你該為寒棲高興才是?!?/br>聽著寧玹的溫聲軟語,秦戰只得坐了下來,端起那瓶泉水仰脖一飲而盡。喝完以后他才一臉驚訝的拿著瓶子看了看:“這水怎么這么好喝?”寧玹說道:“好喝就多喝點,這里還有?!闭f著他又拿了一瓶給他,接著說道:“我們倆二十年不見,現在還能重逢,也是緣份。來,為還能重逢,干杯?!?/br>秦戰的心情從剛剛的郁悶里稍微□□一些,說道:“不是床伴兒嗎?怎么又緣份了?”秦戰端起面前的梅酒,朝寧玹舉了舉。寧玹說道:“唉~~!床伴兒也是伴兒,人到這把年紀,就該知足,不能挑挑撿撿?!闭f著寧玹也端起酒杯,和他碰了碰。兩人一同將梅酒飲下,寧玹又轉身進了廚房,端了一小碟油炸花生米。兩人就著花生米,喝著梅酒,談著一些無關痛癢的往事,絕口不提那些讓人傷感的回憶。酒過三巡,寧玹的臉頰染上粉色,他醉眼朦朧,纖長的睫毛在燈光下煞是好看。女媧娘娘似乎對寧家人特別偏愛,造出他們時,肯定是用的上好材質,也是精心刻劃過的容顏。秦戰看的如癡如醉,他對寧玹舉了舉酒杯,說道:“對不起,玹,對不起。這二十年,都是我的錯。我讓你整整委屈了二十年,你……呃……恨我嗎?”一陣酒氣自對面襲來,寧玹皺了皺眉,說道:“恨?如果恨,寧家祠堂里的怨氣恐怕要沖天了。自高祖起,這就是寧家后人的宿命。身為族長,這是我的責任。哪怕遇人不淑,也不能有怨言?!?/br>秦戰上前半跪到他面前,握住他的手,說道:“要是我愿意補償,你能原諒我嗎?用我……不知道還剩下多少的生命,全心全意的補償你?!?/br>寧玹搖了搖頭,說道:“你多大臉?用你剩不了幾年?幾天?幾個月的時間?補償我?呵呵,如果你真想補償我,那就給我好好活著。如果你死了……”寧玹抓住秦戰的衣領猛然拽到自己面前,與他面對面的說道:“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你了?!比缓笏拖骂^,猛然吻住秦戰的嘴唇,仿佛撕咬一般狂親亂吻起來。秦戰知道他喝醉了,于是捧住他的臉頰,提醒到:“玹,這里是書房!你確定要在這里?”寧玹勾著他的脖子,貼上他的身體,說道:“書房?書房怎么了?從前晚自習,我們不是還躲在沒有人的自習教室里做過?藏在門后,差點被老師抓到!怎么?在書房,你就不敢了?”秦戰猛然將他襯衣下擺掀開,摟住他柔韌細窄的腰肢,手上傳來一片細嫩的滑膩,在他耳邊說道:“別說書房,在廚房□□都沒問題!”說著他猛然將寧玹壓倒在書桌上,一粒一粒咬開他襯衣的紐扣,呼吸瞬間將兩人淹沒在香艷旖旎的畫面里。寧玹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否則為什么讓他將自己壓在書桌上干了大半夜?不過太久沒這么瘋狂了,這種感覺,還真挺刺激。第二天寧寒棲醒來時,發現衛則炎已經起床了。他穿好了衣服,正開著窗戶看窗外已經長的十分繁茂的葡萄藤。寧寒棲穿好睡衣(正常版),趿拉著拖鞋走到他身后。悄悄望著他挺拔的背影,回想著昨夜種種,緋紅染上臉頰。他忽然開口問道:“炎炎,你……是不是記起來什么了?”衛則炎聽到動靜后立即轉過身來,對他笑了笑,攬住他的肩膀,問道:“你醒了?七七為什么這么問?”寧寒棲說道:“我……就是覺得,你昨天有點不太一樣。如果什么都不記得,不應該這樣。之前我也試探著和你……那個,那個時候,你一臉懵懂,根本不是這樣的。你老實和我說,你的記憶,到底恢復到什么程度了?”衛則炎笑了,看來他的小rou包還不算太傻。于是乖乖招供:“好吧!我承認,其實在我這次醒來的時候,就恢復了關于‘衛則炎’所有的記憶。但是關于炎炎的……就全都忘了,到現在也沒想起來?!?/br>寧寒棲有些驚訝的問道:“???既然你沒想起來,為什么還愿意和我……和我……”寧寒棲有些局促,他竟然已經是真正的衛則炎了?天哪,好丟人啊嚶嚶嚶QAQ!衛則炎微微嘆了口氣,說道:“因為我真的喜歡上你了??!我對你是一見鐘情,就是不知道怎么表達。所以才裝了那么長時間的傻,七七,你會原諒我嗎?”寧寒棲心道:睡都睡了,還有什么不能原諒的?于是他臉頰紅紅的點了點頭:“嗯……”然后兩人摟在一起,迎著清晨的朝陽,纏綿接吻。這時一陣電話鈴聲卻非常不是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