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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讓他記住教訓。從南風家出來后衛則炎的表情就不太對勁,他眉心緊皺著,仿佛有什么心事。寧寒棲怕他因為這件事留下什么陰影,便對他說道:“炎炎,……其實,這件事,也并不是想象中的那么不堪。因為……因為,我們兩個以后也是要做這件事的。兩個互相喜歡的人,都會做這種親密的事啊?!?/br>衛則炎卻一臉迷茫的問道:“???棲棲你說什么?”寧寒棲問道:“咦?我剛剛看你一直皺著眉頭,還以為你不開心?!?/br>衛則炎說道:“我是不開心??!我只是奇怪,為什么我們不回家,要來這里?”衛則炎環視著周圍奢華歐式性冷淡風格的裝修,一臉嫌棄的說道:“我不喜歡這個地方,看起來一點都不舒服?!?/br>寧寒棲:……這里難道不是你自己裝修的嗎?舒勻因為從小照顧衛則炎,練得一手好廚藝。她親手燒了一桌子菜,寧寒棲有點不太好意思。讓準婆婆招待什么的,這感覺不要太溫暖。衛則炎也很喜歡吃舒勻親手做的菜,吃起菜來他就收起了剛剛的不開心,直夸阿姨廚藝真好,做的菜真好吃。舒勻雖然在笑著,笑里卻藏著落寞。這孩子不知道什么時候能恢復,不過既然先生說他能好起來,她就相信他能好起來。之前她還去先生那里求了一卦,先生告訴他子抒和寒棲的卦向朝著子存殿。這就奇了怪了,子存殿是紫虛觀送子觀音的廟堂。她直笑大師肯定算錯了,兩個男孩子卦向指向送子觀間,這不是鬧笑話了么?先生雖然什么都沒說,但她理解的是,子,代表希望。說明,子抒恢復肯定是有希望的。吃完飯后寧寒棲和衛則炎又一人穿個小圍裙在那里洗碗,衛mama忽然心血來潮,拿起手機給他們拍了兩個背影。這種感覺很舒服,家里是暖的,兩個大兒子在廚房忙碌,想想就覺得熱鬧。如果再有個孩子……嗨,自己真是想多了。做人不能不知滿足,現在這樣就很好了,她已經很滿足了。第二天一早,舒勻讓司機送寧寒棲和衛則炎回寧家村。路上的時候寧寒棲忽然想到一件事,寧家墨珝宗天生生子體質,那么寧家支脈會不會也有這種情況發生?如果晨曦和那個南風好了三個月以后不小心……懷了孕怎么辦?并不是他腦洞太大,而是自己本身就是個生子體質,所以才會聯想到晨曦身上。萬一晨曦真的不小心懷上,肚子里揣一個對他根本沒有任何感情的人的孩子,那豈不是白白給人生兒育女了?不行,這件事回去以后必須要問清楚。于是兩人到家以后,匆匆道別了司機大叔,寧寒棲便拉著衛則炎沖進了寧玹的書房。一不小心忘了敲門,剛好撞到寧玹和秦韜略在那里拉拉扯扯。寧玹皺著眉,眉心的川字紋若隱若現,與額前的美人尖交相呼應,很是有一種美人微嗔的模樣。他扯住秦韜略的胳膊,不依不饒道:“不行!再來一局!必須再來一局!這次我一定贏你!方才的不作數,這一局重來!”寧寒棲:……他這還是頭一回見他爸爸跟誰胡攪蠻纏。秦韜略呵呵笑道,將手按在寧玹握著自己胳膊的手上,說道:“說好了五局三勝,就是五局三勝。輸的那個侍候對方寬衣解帶,做半個月鋪床丫鬟,你怎么耍賴,說話不算話?”寧玹臉上微紅,說道:“你……你使詐!”秦韜略繼續一副笑面虎的模樣,說道:“棋局如戰場,兵者——詭道也。自古以來兵不厭詐,棋局上也是如此,呵呵呵小哭包,你還是太嫩了點兒?!?/br>說完秦韜略猛然抬起頭,手心里硬生生憋出一層的白毛冷汗。作者有話要說: 南哥教你學做人系列……雖說堂哥這樣的人有點畫風清奇,但現實生活中真的挺多的。作天作地作大死,總要作到一定地步,才能得個教訓吧~!這兩天不在狀態,字數少了點,見諒哦~!活動還在繼續,留言送紅包,隨機贈送10-20個哦……第32章就在“小哭包”三個字出口的瞬間,寧玹眉心的川字紋倏得怔住。眼神里不可思議盡顯,甚至還透著那么幾分隱秘的,不易察覺的狂喜。然而那狂喜卻硬生生被隱藏在了猜測背后,看在秦韜略的眼里,卻變了味道。這人哪,是斷然不能得意的,一旦太得意,肯定要出大事兒。別說普通人,就連他這個訓練有素的軍人,也經不起得意忘形的檢閱。不過也好在他是個軍人,瞬間不動聲色的上前拍著他的肩膀,笑呵呵的說道:“你說你這么大個人了,怎么還說哭就哭?昨天晚上哭得鼻涕一把淚一把,儼然就是個小哭包?!?/br>寧玹轉頭看著他扶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沉默了大約十幾秒,而后抬頭盯著秦韜略的眼睛看了足有一分鐘,才微微勾了勾唇角,說道:“呵,我只是太困了。涕淚橫流,真是讓秦戰老哥哥笑話了。好吧!的確,自古以來兵不厭詐,秦戰老哥哥的詭道使得好。我愿賭服輸,為秦戰老哥哥你當半個月的服侍丫鬟,侍候你疊被鋪床?!?/br>這聲音,這語調,說得秦韜略冷汗都下來了。他不知道寧玹有沒有看出什么來,小哭包這個名字當初自己也只是偶爾叫叫,沒有頻繁到掛到嘴邊的地步。不過最重要的一點是……喜歡在床上叫,每次搞事情,一叫小哭包,他心里就有極度的滿足感。不知道這是不是變態,不過他倒不在乎,誰還沒有個特殊愛好了。今天這稱呼猛然出口,才喚醒了他多年來掩藏在心里的渴求。真想再將他壓在身下,忘情的叫那么兩聲小哭包。唉,可惜當著小小哭包的面,自己這點小心思,也只能壓抑住了。寧寒棲覺得房間里氛圍不太對,爸爸和秦大叔之間好像有點微妙。他左思右想,還是打斷道:“爸,我回來啦!”兩人這才終于救場般的拉開一段距離,秦韜略清了清嗓子,咽了口口水潤了潤略微干澀的喉嚨,說道:“唉……這怎么好意思,不過也只能委屈寧玹老弟了?!敝皇?,能不能別再叫我老哥哥了?我看上去有那么老嗎?秦韜略有一種油然而生的挫敗感。寧玹收了棋局,抬頭看了看寧寒棲,又看了看他身后的衛則炎,說道:“檢查的怎么樣?”寧寒棲一怔,忘了自己昨天撒謊說去替衛則炎檢查身體了。想起來就有些心虛,因為撒一個謊就要用好多個謊來圓。他吞吞吐吐的說道:“嗯……那個,醫生說……說他的血友病,已經得到一定控制了。爸爸,我覺得……我覺得……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