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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這土地是怎么回事,但這件事,他必須想辦法給他圓過去。一片鹽堿地,一夜之間變成一片綠洲,怎么可能不惹人懷疑?雖說寧玹的這個借口找的很完美,但畢竟這個地方并沒有什么科研小組。很可能會出意外。看著寧玹回房間以后,他出了院門,拿出手機給胖子播了個電話。胖子聽了他的要求后只說了一句話:“為了這段感情,你也是豁出去了。行,你連命都不要了,我胖子也舍命陪君子?!?/br>掛斷電話后秦韜略也上了山,一出門他就嚇了一跳。之前村口有一株半死不活的百年老槐,正是二月底的天氣,這百年老槐卻一夜之間抽枝發芽,長了個枝繁葉茂,隱隱約約還能看到幾個星星點點的槐苞串兒。這……這是要開花了?他忍不住為寧玹捏了一把汗,幸虧自己考虎到了,否則這一夜之間的各種怪現象,一定會被人們認為有什么妖魔鬼怪的貓膩!這些樹肯定不是寧玹救活的,他那里的水都是寧寒棲給他喝的,有個幾百瓶,夠喝就好。這些樹都是寧寒棲灌溉的,他這幾天閑的沒事兒就帶著衛則炎整個村子里亂竄,碰上哪棵樹就澆點水。原來半死不活的樹,如今都仿佛回魂了一般的活了過來。這靈泉不但是生命的源泉,還是這片土地之魂。只要有了這水,這片土地就活過來了。可是寧寒棲這孩子還是年輕,什么事兒都懶得藏著掖著。這天真勁兒,跟他年輕的時候真像。就像他喜歡寧玹,大大方方的承認,就算要謀他們的前程也用陽謀??赡筒蛔e人喜歡用陰謀??!就這么生生把他們拆散了。想想也挺慶幸,幸虧寧玹當初結婚了,否則一個人孤孤單單的守七年,等著自己來找他,多可憐。所以他心里沒有怨氣,就是恨,恨自己年少無知時的愚蠢。當時自己左右無援,小哭包的兒子卻不一樣,他一定得把這小孩兒保護好了。小哭包一定很愛他這兒子,不知道他老婆是什么時候去世的。聽說他是一個人把兩個孩子養大的,也挺不容易的。正這么想著,遠遠的就看到寧寒棲和衛則炎回來了。他們不是空手回來的,衛則炎的手里牽了一只羊,寧寒棲的手里拎了個籠子,籠子里是幾只活蹦亂跳的兔子。嗯,這倆孩子帶了幾只活物回來。兩人遠遠的就看到站在槐樹下的秦韜略了,他們朝他招了招手,寧寒棲對秦韜略說道:“大叔,散步呢?”衛則炎也甜笑著打招呼:“飯桶大叔好!”秦韜略:……寧寒棲:……寧寒棲差點把手里的兔籠扔出去,抬腳在衛則炎小腿上踹了一腳,批評道:“炎炎,你胡說八道什么呢?大叔是長輩,不能這么叫。直接叫大叔就可以了!”衛則炎一臉無辜和迷茫,但還是乖乖的叫了一聲:“大叔好?!?/br>秦韜略的臉都綠了,他當兵落下的毛病,小時候本來就能吃,就是吃多少都能消化掉。倒是從來不長贅rou,吃了就轉化成能量,直接消耗掉了。因為他從小就被當成軍人訓練,消耗的能量也多,所以吃飯多也就成了常態。平常其實還好,就是第一次吃到小哭包親手做的飯,他一時間沒把持住。想不到竟然被這小王八蛋叫成飯桶,簡直豈有此理!他之前找胖子打聽過了,這小王八蛋竟然是小哭包兒子的未婚夫!就他這德性的,還敢泡小哭包的兒子?老子早晚有一天給你點教訓。整天裝傻吃小小哭包的豆腐,小小哭包天真我可不天真!別以為裝傻子泡仔我看不出來!這兒可是有個活生生的例子呢!……當然我是有苦衷的,你不行,要是讓我知道你裝傻,看我不好好教訓你。秦韜略心里打定主意,找機會一定要好好試探一下,看看這個衛則炎到底是真傻還是裝傻。于是秦韜略不動聲色的沖著他們點了點頭,笑瞇瞇的問道:“回來了?”寧寒棲應了一聲,和衛則炎一起進了門。寧寒棲把羊栓到墻角的柱子上,把兔籠放到走廊的臺階上。去廚房拿了幾片菜葉子喂給兔子,又把羊的飼料解開喂給它吃。寧玹從房間里走了出來,看到寧寒棲帶來的這幾只活物便皺起了眉:“家里沒有養牲口的地方,你想過養到哪兒了嗎?”寧寒棲一邊喂兔子一邊答道:“想到了,咱家祠堂旁邊不是有一片空地嗎?我想在那個地方搭個棚子,把它們養在那兒?!?/br>寧玹想了想,說道:“也好?!?/br>寧寒棲說道:“既然要搭,我就想搭得大一點,以后可以多養點動物。反正家里現在那么多人,閑著也是閑著。我和炎炎都喜歡小兔子,可以多養些兔子。還有雞鴨鵝之類的,可以讓它們下蛋。爸爸,你覺得呢?”寧玹嗯了一聲:“你打算好了?不出去了?一個大學畢業生,不想出去闖蕩闖蕩?”寧寒棲一邊喂兔子一邊說道:“我不過讀了個J市的一本,您老人家清大都能說回來就回來,我又有什么好猶豫的。再說,闖蕩有什么意思,現在我對咱家這片地比較感興趣。那么多人頭破血流的想爭它,我偏偏就不把它交出去。我都想好了,把這里變廢為寶。咱們山上雖然沒有泉,沒有樹,不過我覺得我早晚有一天能把它變得很漂亮?!?/br>寧玹點了點頭:“你的想法,倒也和寧家祖宗的祖訓一致。既然如此,那就好好干吧!有什么需要爸爸幫忙的就開口,我這里還有點錢,可以拿出來資助你?!?/br>寧寒棲喂完兔子,起身說道:“暫時還不需要,您上次給我的錢我還沒花完呢。再說,您賣字那幾個錢,還是留著自己養老吧!”寧玹勾唇笑了笑,剛好被進門的秦韜略看到,又被寧玹的笑容給暴擊了。只聽難得開玩笑的寧玹忽然涼涼的說道:“唉,果然嫁出去的兒子潑出去的水。我這還沒老呢,就不打算管我了?!?/br>寧寒棲抬頭望著父親,一臉無語道:“誰說不打算管你了!您怎么還學會冤枉人了?”寧玹說道:“養老的錢還要自己攢,你說可氣不可氣?”寧寒棲氣鼓鼓的拉著衛則炎走了,不過他心里還是挺高興的。爸爸一向不怎么喜歡開玩笑,說明最近他的心情還不錯。自從上次二舅來了帶給他另外一位父親去世的消息后,爸爸的情緒就更低落了。不過現在看來,他應該是真的走出來了。寧寒棲走后,秦韜略才從大門處走了進來,先是笑呵呵沖著寧玹打了聲招呼,接著說道:“老弟有沒有打算再找一個?反正現在孩子也大了,不需要你cao心了。與其老單著,倒不如再續一房妻子,你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