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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買別的去了?你是否平安呀?你要是平安,也是去買東西了,你就拿走一粒木糖醇。 你要是被別的事耽誤了,不是買東西,但平安,什么事也沒有,就拿走兩粒。 你要是已經在路上了,馬上就要到家了,就拿走三粒。 你要是很不好,不平安,需要我們去營救,就將這些木糖醇全部拿走。 茯苓留。 宋福生就拿走了三粒。 與此同時,宋茯苓心里有底了,先告訴錢佩英,然后安撫米壽,也跑到河邊勸太爺爺了,但老爺子不聽不聽,非要在河邊望。 還有個人更擔憂,那就是馬老太。 兒行千里母擔憂,還是去給她買奶牛。 但馬老太忙呀,心里的焦灼硬生生壓下。 這幾日自從開拓了奉天城,馬老太已經不是原來的老太太了。 晚上回來咣當往炕上一躺,累的她尋思尋思三兒就稀里糊涂的睡過去,累的胳膊抬不起,凌晨三點半再準時和田婆子出發。 心里本來因為三兒還不回來,挺煩躁的,但是只要她進城,見到誰,她都一臉笑。 宋福生回來這天,途徑奉天城,特意在酒樓門外的街上等老娘。 他眼中的老娘,也不知是因為他回來了太高興,還是因為見到了奶牛,總之,笑得一臉花,跑得非???,舉著訂單就沖他跑了過來。 “兒呀,娘的兒啊?!?/br> 第二百六十一章 四面開花(二更) “娘啊,你先別兒了?!?/br> “噯呦我的牛啊,”一巴掌給宋福生扒拉到一邊:“我的大奶牛,大奶牛?大奶牛,你瞅瞅我,”太真實了,確認完兒子孫子平安后,見到老牛就比見兒子孫子還激動了。 馬老太一把就抱住了牛脖子,差點激動地掉淚。 能不激動嘛。 這可不是祖產留下來的,再也不用沒志氣的和大嫂因為一頭牛,吵幾十年的嘴。這可是她老太太自個的牛,靠的是勞動人民的雙手買下的。 “娘啊,你也先別牛了,”宋福生嘆氣:“我餓,俺幾個也沒錢吃飯?!?/br> “恩?”馬老太松開了牛脖子,隨后一拍巴掌: 早說呀,沒錢,娘有啊,我可是你親娘。 走走走走走,娘請你們吃飯。 馬老太說著話,回身就望著酒樓,給大郎嚇一跳:“奶啊,可別尋思進這里吃飯,這里吃食多貴哪。再說人家也不讓牛和騾子在這條街上停留,只讓路過?!?/br> 是啊,眼下確實請不起,明明酒樓就在身后就是不敢進。 蒜黃賣這里,蛋糕也是賣這里,一盤菜指定得挺貴。 馬老太扭過身,晃了晃頭,拋開腦子里有那么一瞬冒出的“我一定要有一天,想請我兒我孫進這里吃飯,就進去,”又喜笑顏開張羅著,讓宋福生和她走,說她曉得哪里既能吃口好的,店家又讓牲口停門口的。 很湊巧,去的小攤子,正是宋福生之前帶米壽和妻女去過的小店。在那家店里沒吃上餛飩,還惹了一肚子氣,總瞧不起他們問加多少面片子。 這小二也不知怎的,今兒又問,可今兒他遇上了馬老太。 老太太啪的一聲就拍桌子上了,震得頭上戴得小花巾都顫了顫。 說你耳朵有毛病是怎的,還是腦子出問題了,去叫店家來,就你這種要rou餛飩非要讓俺們加面湯子的,辭了也罷。幾個錢啊,你就狗眼看人低,以為俺們吃不起?上六大碗,純rou的。 嗓門才亮呢。 給小二嚇的,也跟著沖灶房喊,六大碗rou餛飩。 馬老太卻不放過他:“你要敢往外端時,往里面吐吐沫,”嗓門才亮呢,其他幾桌騰的一下全抬頭了。 小二看了看大家反應,都快哭了說,誰吐吐沫啦? 馬老太沒空搭理他,她也騰得一下站起身,像會變臉似的,滿臉是笑:“邢捕頭,巡街哪?” 人家邢捕頭離挺遠呢,她就和人打招呼。 也挺給面子,邢捕頭帶著四個手下,沖老太太點了點頭。 “這都是我兒子,我孫子,您慢著哈?!北鹿苋思易]注意瞅,尋思想介紹介紹,在邢捕頭那里混個面熟。 宋福生:“……” 只是沒在家幾日,老娘怎么哪哪都知道,捕頭也認識上了。 想到一種可能:“發生啥事啦?丟東西了?” 老太太說沒呀,她還挺疑惑。 啊,反應過來說,胖丫教的,寧可搭倆錢,也要認識些有用的人。常出入城里,免得往后遇事費口舌,現用現交也不中,最好開頭就認識上,混個面熟也成啊。 然后在酒樓里頭,湊巧就見過那位邢捕頭,后來打街邊路過,也遇見過,就將送城南酒樓的蛋糕勻出大半塊,送與了人家。 嘴上說是賣剩下的,讓人別嫌棄,說你們當官差辛苦了。其實這年月,在外面常走動的,都不是傻子,人家心里有數,也有數咱蛋糕挺貴。就這么的,認識了。 宋福生:“……”拿過老娘手里始終攥的紙看了看,好吧,放棄了,看不懂。 畫的圈啊叉啊的,帶點的。 也沒問,瞧老娘這樣,就知接大單子了,正巧六大碗餛飩端了上來,宋福生餓壞了,一人倆碗,仨人呼嚕嚕就吃了起來。 田婆子像看自家兒子孫子似的,說慢些吃,又拿著水囊去官小二要開水。 這回小二可不敢難為了,心想:難怪那老太太說話底氣那個足,竟然還認識捕頭。主動帶著田婆子去給灌水囊。 馬老太細瞅瞅大郎,問大孫子,冷不冷,話說的可大方了,等你這回發工錢的,奶一文不攢,給你做新棉襖。又問宋福生:“三兒啊,你們買的這都是么?!敝钢卉嚤缓熥由w上的東西。滿滿一車。 宋福生簡略的解釋下,郭老大也跟著小聲說了幾句。 卻看馬老太騰的站起身,仨人以為她又瞧見認識人了呢,老太太說:“壞了,我都忘后腦勺去了,我錢可是交了的。你們擱這吃哈,我去去就來?!?/br> 真是沒一會兒就回來了,就隔兩條街。 還是用破筐蓋著個破簾子背回來的,放在桌邊。 大郎一邊吃餛飩,一邊好信地掀開瞅了一眼,啥玩意啊,他奶說差點忘了,錢都交了還得提前定的。 掀開那一瞬,“咳咳咳,”宋福生當即嗆住。 郭老大端著飯碗正要喝湯呢,也傻住了。 只看筐里面,明晃晃,四把大片刀。 老太太還說呢,說你們買那些鐵家伙,這就對啦。 因為她小孫女有句話,她覺得格外有理。 那就是:甭管咋地,你得先平平安安活著,為了活著,花多少錢都應當。要是人都死了,還什么錢不錢的,你就是再能干又能怎樣。所以這銀錢不能省。 瞧見沒,她也給送糕小組,每組準確把大片刀,防身用的。咱不去爭啊搶啊別人,但要是路上出些么事兒,遇上壞人也不怕事,先準備好了,到時候最起碼不麻爪,抽刀就干。 聽話聽音,可見老太太思維真是不一樣了。 這要是換作以前,別說她自個掏錢買不一定用得上的片刀了,就是宋福生買這些鐵家伙,她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