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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之后就從兩人中間走過,帶起一陣淡淡地熏香味道。不過他們也不會覺得奇怪,蘭絕心喜愛調香,會帶著這些香氣也不足為奇。只是過了好久好久,他們才想起來最奇怪的事情……為什么蘭絕心會從他們房中走出來?鑒于這位魔帝一直以來的風評,劍心和劍骨小心翼翼的回到房中,明明是回自己的房間卻像是做賊一樣翻過所有能藏東西的地方。沒有找出什么奇怪的東西反倒讓他們感到奇怪。“難道是我們多慮了?畢竟蘭魔帝也是長輩,不會做那些捉弄晚輩的事情吧?”劍心自己安慰了自己一番。“是嗎?”劍骨悶悶地答了一句,卻無論如何覺得蘭絕心身上散發著讓他戒備的氣息。完全不會被蘭絕心病弱的外表所欺騙,大概就是那所謂的野獸的直覺了。突然,兩人都嗅到一陣奇特香味,一開始還不知道是什么味道,卻突然覺得體內一陣燥熱。“這是什么味道?原來我們房中有點香?劍心,莫不是又是你弄這些娘娘腔的東西……”劍骨的鼻翼動了動,有些煩躁地開口。“與我無關,還有,熏香不同水粉,縱然男子也可使用的,如果不懂,就不要亂說……”劍心突然也生氣起來,抓住劍骨的衣襟看樣子就像是又要打起來一樣,但是卻突然感到眼前一花,體內的那股火氣竄到了不得了的地方。事到如今,就算是劍骨也該覺得不對勁了。“那個香有問題!”劍骨斬釘截鐵地說道。“絕對是蘭魔帝干的!”劍心連忙放開手,離劍骨三尺遠,雖然說此時房中只有他們兩個大男人,但是……在仙魔界兩個男人才是最危險的!“我……我還是去其他地方吧?!眲π鸟R上撲向大門,但是原本足以將這扇普通木門撞爛的力道卻只是讓它發出了吱呀的聲音卻依舊緊閉。劍心愕然,在他看不到的外側,不光是木門,整個房間都被刻上了陣法,沒有十二個時辰,絕對打不開。而蘭絕心和狐天在自己宮中,一邊喝茶一邊等著看好戲。把兩個血氣方剛還中了迷春香的大男人關在一個房間十二個時辰……也就只有這兩個家伙做得出來。“你不去看著?這樣子怎么知道誰上誰下?”狐天見蘭絕心淡定地坐在那里喝茶,便好奇地問。“有這個必要嗎?明天看看誰的姿勢不對就是了?!碧m絕心抿唇一笑,卻憑空讓人覺得背后一陣陣寒風吹過。就在此時,空中突然有三道光芒閃過。狐天和蘭絕心怔愣,雖然眼睛看不太清楚,但是靈石卻能很容易的辨認出來。一套黑白色的雙劍正在追著一把猶如秋水般溫潤柔和的長劍。“那不是白墨和秋水嗎?怎么跑出來了?”狐天忍不住有些奇怪的說。“絕情和凌軒回他娘家去了,想來是把它們寄放在這里吧?”蘭絕心略微思索,便猜到了大概發生了什么事情。在凌軒的娘家,劍是最用不上的東西,就算帶著這三把劍過去,它們也是無聊。因此有時候他們回去之前會把它們留下來。突然想起凌軒說過,這三把劍好像也是有些關系……蘭絕心突然笑了起來,笑的陰森,手指一揮,道:“狐天,去把它們帶過來?!?/br>狐天馬上就明白又有人……不對,又有劍要遭殃了。但還是連忙跑去,連哄帶騙地把三把靈性驚人的劍騙過來,落入了蘭絕心的魔掌。幾十年后,當凌軒和風絕情回來,便看到了仿佛經歷了地獄一般瑟瑟發抖地三把劍。“怎么了?”凌軒問,但是秋水和白墨都只是用力的搖晃,然后躲進他們靈海深處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說話。而葉清揚也曾迷路回來過一次,看到的是同樣姿態的劍心和劍骨,同樣是一臉不明所以。只是從此以后,他們每一次見到蘭絕心都會下意識的繞路走。而蘭絕心的興趣也似乎一發不可收拾,居然又開始物色新的目標。而在狐天這個頭號幫兇的幫助下,水陌和祝泰寧,成了他們下一個目標……從此以后,仙魔宗再無寧日。小番外一最厲害的招式凌軒是很厲害的,基本上靠著界珠的外掛什么都會,但是論起打斗,似乎就差了一點。凌軒坐在房中,托著下巴,苦思冥想。”劍術嘛,雖然有秋水劍,但是別說絕情葉清揚了,估計連風絕十三劍都比不過。血靈玉藏花倒是兇悍,但是卻又比不上用了多年的凌英,拳腳功夫更是完全沒有練過……這么看起來,我好像真的不擅長打斗。在這處處危機的仙魔界中,為什么我的戰斗力還停留在原來的水準上呢?”凌軒喃喃自語,百思不得其解。“你在胡思亂想什么???”風絕情走過,摸了摸凌軒的腦袋。后者看到風絕情后突然恍然大悟。原來如此??!后來,一次危機當中,惡人把凌軒逼到了絕境,陰險地笑道:“我看你還能有什么手段?”“你別逼我!我最厲害的一招還沒有使出來呢!”凌軒瞇起眼,反過來威脅惡人。“哦?我倒要看看,你最厲害的一招什么?”“那是你自找的!”凌軒馬上雙手攏在嘴巴前面,深吸一口氣,喊道:“召喚魔法!救命??!絕情!”于是風絕情從天而降,刷刷刷地把惡人打倒在地。小番外二花酒引來的血案那是一日閑暇,狐天在外面遇上了玉卿。于是狐天突發奇想,拖著玉卿去見識一下人類的青樓是啥樣子。說白了,就是要去喝花酒。“你還真敢啊?!钡ǖ淖谧琅?,玉卿端起一杯酒,看著完全玩瘋了的狐天,搖了搖頭感嘆。“那你呢?怎么感覺你沒什么興致?”狐天斜著眼看著玉卿,笑的賊兮兮。“這些人,又怎能比得上他?”玉卿憐憫地看了一眼還不自知的狐天,付了帳離開,果然一回去就看到雖然臉上帶笑但是目露殺氣的花絕愛。“干什么去了?”他問,鮮紅的雙唇開合的時候額外的誘人。“被狐天拉去喝花酒了?!庇袂淅蠈嵉幕卮?,走到還在生氣的主人身邊。”哼!青樓里姑娘素質如何?”花絕愛明知故問,伸手拉住玉卿的衣襟,后者重心不穩倒在榻上,頓時溫香軟玉在懷。“能……比得上我嗎?”花絕愛嬌艷一笑,裸露的雪白手臂劃過玉卿的胸膛,吐氣如蘭。“怎么可能?我的主人傾國傾城,豈是那些庸脂俗粉能比得了的?”玉卿笑道,“所以我只是喝了酒,就回來了?!?/br>“哼!算你識趣!”花絕愛高興了,手臂一揮,滅了宮中燭火。而另一邊,狐天微醺的回到蘭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