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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也不過天魔、魔君,還不至于贏不了。他們心中先放棄了,那就只能輸了。這一場比試著實沒有看頭,若非沖著劍宗的名聲,應該根本沒有人看才對。水陌正打算離開,卻聽到身邊那個家伙突然開口。“不愧是劍宗,果然厲害啊?!彼f,帶著滿滿的驚嘆,似乎根本看不出其中的乾坤。水陌的腳步一停,看了這個有些傻愣愣地家伙,冷冷的說道:“哪里厲害了?只是對手太差,居然被劍宗的名字嚇到。不過都是些長老的弟子,居然都怕成這個樣子?!?/br>“誒?但是這不是高手賽嗎?長老弟子不是應該參加弟子比試才對啊?!边@個人又問,果然傻得讓人無語凝咽。水陌看了他一眼.似乎是無法想象這個世界還有這么很傻很天真的家伙。“劍宗可是仙修第一大宗,不過是對付一些小宗門,何須動用門下高手?”水陌的話氣帶著一絲嘲諷,轉身離開。繼續呆在這個地方還不如去看看散修的比試,那邊說不定還更有看頭。但是水陌剛剛來到散修聚集的地方沒多久,那個很傻很二的家伙竟然追了上來,道:“那豈不是說劍宗看輕那些小宗門嗎?”水陌腳步一頓,忍不住嘆了一口氣,道:“我都說過了,劍宗是仙修第一大宗。既然是第一大宗,又怎么會看得上一個小小的宗門?”青年怔愣許久,而水陌則不再理會他,將目光轉向臺上。等等!臺上那個人,怎么這么眼熟?第六十四章這人真的很傻很天真水陌看著擂臺上那個人,已經徹底無語。看那紅色霧氣凝結而成的法寶,這人的身份已經呼之欲出了。凌軒你怎么跑到這種地方湊熱鬧呢?水陌扶額,之所以讓凌軒和風絕情押后,不跟他們在一起,不就是因為凌軒和風絕情的身份都太敏感嗎?凌軒一旦被無極魔宗的人認出來,估計惱羞成怒的幾大宮主都會開始追殺他一直到把他千刀萬剮為止。比起凌軒來,可能劍宗和無極魔宗還比較沒空對付風絕情呢。但是現在,這個應該隱藏身份低調做人的家伙為什么會站在散修的比試場上,還很風sao的擊敗好幾個散修。這到底是想要干什么?凌軒發現了不遠處的水陌,很隱晦的向他打了個招呼,頓時讓水陌感到更加頭疼,在考慮要不要假裝不認識這個家伙。“那個人在朝你打招呼,是熟人嗎?”一旁的青年在這種時候倒是意外的敏銳了起來,望著水陌說道。“我……”水陌張開嘴,說了一個字但是卻說不出后面的話。真的很想裝作不認識他。“我不認識?!边^了許久,水陌如是說道,轉身離開,那青年不知為何還是追了上來。水陌不知道這人到底想要干什么,只能加快速度將他甩掉。再兜了兩個圈子,發現他沒有再跟上來,這才回到仙魔宗的別院。“大師兄你回來了?”葉清揚看到水陌回來,便輕笑一聲說道。“嗯?!彼叭∠露敷?,讓會讓人聯想起冰的俊朗面容暴露在陽光下,黑色的發被冰玉的法冠高高束起,只有數縷烏黑的發落下,倒是為他平添一絲柔和。“那師兄背后那人可是師兄的朋友?”葉清揚歪了歪頭,視線繞過水陌,望向水陌背后的人。水陌頓時感到背后寒毛一豎,立馬回頭,果然看到之前那青年站在他身后不遠處一臉無辜的看著他。“你跟著我作甚?”水陌頓時出了一身的白毛汗,雞皮疙瘩地落了一地。自己竟然被人跟了一路卻沒有發現嗎?“仁兄不要多慮,在下只是覺得仁兄為人正直,乃是值得一交之人,剛想要問仁兄名諱,仁兄便離開了。在下只能一路跟隨……”青年倒是回答的有理有據,而且看著他那張無辜的臉誰也無法懷疑他說的真假。水陌頓時覺得今天出門是個錯誤的決定,怎么樣他都沒想到居然會黏上這么一個牛皮糖。他猶豫了一下,正打算開口將此人打發走的時候,就聽到身后一個充滿怒氣的聲音。“祝泰寧?。???你怎么會在這里?”接下來的事情發展的速度根本沒有給水陌說話的時間,花了好大功夫,驚動了不少人總算是把又扭打到一塊兒的寧忘我和祝泰寧分開,水陌這才知道這個很傻很天真的青年居然就是玄天堡的少堡主。看著這樣的祝泰寧,水陌不知道為什么感到玄天堡未來堪憂。把祝泰寧和寧忘我分開之后,水陌不知道為什么被蘭絕心分配在房中陪著臉上又掛彩了的祝泰寧。他愣然,但是蘭絕心卻根本沒有給他申訴的機會就離開。水陌心中嘆氣,算了。就一會兒而已,鬧得這么大,過一會玄天堡就應該來人接這個少堡主回去了。“我真不懂?!弊L幙嘀?,自己拿藥擦著臉上的一塊淤青,嘟囔道:“我與他素不相識,為何那人每次見我都像是與我有不共戴天之仇一般?”聽到祝泰寧的自言自語,水陌盡管看起來還是那般冷淡的模樣,但是心中卻已經驚訝的都不知道該用什么詞來形容了。原來這位已經打了兩架都還不知道為什么打架嗎?“你真不知?”他忍不住開口問,便對上了祝泰寧理所當然的目光,頓時覺得頭疼,遲疑一會兒,道:“司情司禮是寧忘我的心上人,你去那藥星君的招親,他見到你自然眼紅?!?/br>祝泰寧一怔,然后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道:“原來是這樣,這就是所謂的情敵嗎?”水陌輕輕搖頭,他從別人口中聽過寧忘我和司情司禮的事情,雖然對于這種覬覦人家雙胞胎的禽獸行為他也覺得鄙視,但是起碼人家是兩情相悅,那么這個祝泰寧……“你喜歡司情司禮嗎?”不知道為什么,水陌忍不住開口問。“呃,這個……”祝泰寧皺眉,神色有些落寞,許久才說道:“無所謂什么喜歡不喜歡,不過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罷了?!?/br>水陌一怔,許久才冷冷地說道:“真不知道你是如何長大的,居然能被養出這個性格,明明是個男人,卻什么都不能自己決定嗎?”祝泰寧有些疑感,不知道水陌為什么會突然來這么一句。但是其實水陌卻也在驚訝自己會說出這樣的話。想來他也是受到雪丞太多影響,以前明明根本無法接受兩個男子在一起的事,但是現在卻已經習以為常。“我自幼在堡中長大,所有的一切都是父親教導,要我謙遜待人,不可盛氣凌人,恃強凌弱……難道父親的話有錯嗎?”祝泰寧皺眉,好像第一次有人對他這種生活方式提出質疑。水陌不想再繼續深入這個話題,本來就只是第一次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