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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獸的高頭大馬撞飛。凌軒一聽到那無極魔宗的時候愣了一下,而且城門的位置比較窄,凌軒回過神來要躲的時候,他都已經能夠嗅到那馬吐息時腥臭的味道。可憐的縱云馬被拍在了城墻上,頓時七竅流血,看似無事,臟腑卻被風絕情一掌震成了漿糊。而馬上的騎士也狼狽的落在地上,落得灰頭土臉,憤恨的抬起頭望向剛剛出手的風絕情,道:“你是何人?可是我是哪個門派的嗎?區區散修,居然敢對我無極魔宗出手?”“你無極魔宗?”風絕情挑眉,而他身旁的凌軒敏銳的察覺到了他的怒氣。“你算什么東西?居然也敢代表無極魔宗?”風絕情的聲音冷的好像含了冰渣。他雖然看起來不怎么插手無極魔宗的事務,但是卻把這個宗門看得極重。這個騎士的所作所為,他會看得不爽,但是他卻差點傷到凌軒,這就成功的挑起了風絕情的怒火。“你……你……”狼狽的騎士被風絕情的氣勢嚇倒,這才想起這人修為極高,自己不是對手。連忙掏出一只機關鳥放飛,然后叫囂道:“我這就叫魔宗高手過來,有本事你別走!”“機械鳥?搬救兵嗎?”風絕情任由那機關鳥飛遠,好像某種無機物制成的眼眸轉動,冷冷地望向那騎士,抬起手,陰煞劍出現在他的手上。“那你便沒用了?!?/br>語落,陰煞劍出手,化作一道黑龍,穿過騎士的小腹,將他的元嬰和靈海一同攪得粉碎。血色的元嬰被帶出他的靈海,風絕情一看,臉色微微凝重。血如同一朵盛開的花朵在城墻上綻放,如此狠辣的一招,頓時讓在場所有的修者都sao動了起來。風絕情也不在意,依然緊扣著凌軒的手,道:“軒,我們便在這里等著。我倒要看看這郾城的分宗長老,有多厲害?居然連邪修都敢收進門派內……”凌軒點頭,雖然也覺得風絕情的出手有些狠,但是看到對方的這種做派,他也覺得不爽,再說了,他們這種行為,簡直就是給無極魔宗的名聲抹黑,怪不得風絕情怒起殺人。“那我還是先去把令牌拿到吧,一會兒完事了就能進城了?!绷柢幮α诵?,走到已經徹底傻愣了魚鱗服侍衛和負責制作令牌的金丹期修者面前,喊了兩聲都沒有人理會,只好在他們面前揮了揮手。他們這才回過神來,差點被嚇了一跳,一見是凌軒,才略微松了一口氣。“前輩,你們還是趕緊離開了,無極魔宗可是魔域第一大宗門,在郾城內很是跋扈。若是真的被他們抓到,你們性命堪憂啊?!币话寻缀拥慕鸬て谛拚咝男赃€算良善,一見凌軒和風絕情完全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不由得開口提醒。“無妨。不用擔心,先幫我弄個令牌吧?!绷柢帍娜菀恍?,道:“我是藥師谷凌軒?!?/br>白胡子修者見凌軒不理會自己的勸慰,欲言又止,還是無奈搖頭,給他弄好了令牌,交給凌軒,然后問道:“那邊那位前輩呢?”“啊~他啊。他是無極魔宗風絕情?!?/br>“無極魔宗風……風……”白胡子修者的胡子抖了抖,慢了半拍才猛地抬起頭,道:“無極魔宗絕情魔帝???”凌軒笑得意味深長,有種狐假虎威的感覺,只是點頭不語。……“到底怎么回事?誰這么大膽居然敢殺我無極魔宗的人?!币蝗盒拚邲_向城門,其中領頭的人坐在轎子上,渾身肥rou堆成一座rou山,光看著都有一種油膩的感覺,也真虧那四個抬轎子的人,還能夠抬得動他。“長老,還是算了吧。對方一定是渡劫期的高手,別惹急了他……”一瘦骨嶙峋和那rou山形成了鮮明對比的中年人佝僂著腰說道,滿臉惶恐和不安。“不就是個渡劫期嗎?我們可是無極魔宗的!我倒要看看,有誰居然敢對魔宗亮爪子!”胖子恨恨地拍了拍扶手,明顯看得出來抬轎子的兩人抬的更困難了。“長老……”中年人欲言又止,他也勸了這胖子很多次了,不能這般囂張跋扈,因為在這修真界中,不畏懼無極魔宗的散修要多少有多少,這樣遲早會惹來殺身之禍。轉了轉頭,看到在城門處等他們的黑袍人,中年人身體一顫,陡然瞪大眼眸,腳步停了下來。但是那胖子和一群穿著無極魔宗服飾的人卻將那人包圍了起來。“就是你嗎?居然敢對我無極魔宗的弟子動手?”胖子看到了城墻上的血色花朵,肥rou堆積的臉臉色很難看。“你無極魔宗?”風絕情眉頭一簇,渡劫期的威壓鋪天蓋地般散開,壓得兩個抬轎子的人支撐不住,讓這轎子落在了地上,一灘rou便落在了地上。“誰允許你坐著和本座說話?誰允許你自稱無極魔宗的?”風絕情黝黑的眼眸深處翻騰冰冷的怒火。“你是何人?你可知若是惹了我無極魔宗可會有什么后果?”胖子摔得渾身發疼,更是發狠,大聲吼道,完全沒有發現站在一旁的凌軒和那白胡子金丹老者的憐憫目光。“后果?”風絕情瞇了瞇眼,正打算開口,卻被膝蓋落地聲音打斷。“六、六宮主!屬下有眼無珠!冒犯帝尊……”那瘦骨嶙峋的老者跪倒在地,額頭用力的砸在地上,發出沉悶的砰砰聲。場上氣氛頓時由緊張轉為了驚懼。胖子驚恐地看著距離自己十幾米遠的俊美男子,能夠被成為六宮主的只有一人,就是無極魔宗六魔帝之一風絕情!神吶!他、他到底做了什么?“六宮主?風……哦不!魔帝饒命!小人有眼不識泰山,居然冒犯了魔帝,該死!該死!”胖子連忙跪下,也正虧他這么胖還能跪得下去,還能抬起一只手不斷抽自己耳光。“你是該死。所以本座殺你?!憋L絕情雙眼微瞇,風鼓動他寬大的黑袍,帶起層層衣浪,黑白兩劍如幽靈一般出現,在胖子身邊一閃而過。胖子一直到自己脖子和腰部出現一道血線,血好像不要錢一樣噴出來的時候才意識到自己已經死了。肥rou堆積的頭落在了地上,血污漫天噴灑,猶如綻放的煙火。就在他人頭落地的下一秒,魔性十足的陰陽雙劍但歡呼雀躍著沖向那些門下弟子,有人求饒,有人舉劍抵擋。但陰陽雙煞連妖凰都能斬,更別提他們這些修為遠不及他的門下弟子。一朵朵鮮艷的血花在地面上鋪開,只不過是一眨眼的功夫,遍地就已經是斷肢殘體。唯一活下來的,就是那跪在地上不斷磕頭的中年人。“喂,別磕了?!蓖蝗宦牭矫媲坝腥苏f話,中年人的身體劇烈的顫抖一下。“別怕,絕情沒有殺你,那你就沒事了?!绷柢幣牧伺闹心耆说募绨?,道:“既然長老已經死了,你就暫時替著長老的職務吧,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