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軒看著被握住的手,以前是他牽著傻子風絕情,現在卻是他擋在了自己面前。他治好了,自己早已沒有理由呆在這里了。……“哈哈哈!沒想到老頭子剛出關,宗里便有這等大喜事,老頭子可真是運氣好啊?!被ń^愛還在和陰冥皮笑rou不笑地相互嘲諷,一個豪爽的聲音便遙遙傳來,僅僅是聲音便讓浮島都顫抖了起來。“何人?居然有如此法力……”陰冥驚訝,扭頭去看,便發現兩個蓬頭垢面地老者從遠方飛來。“瘋老!墨老!”花絕愛一見來人,連忙躬身,十足的恭敬。“哈哈哈~小花兒好~多年不見,你也出落得愈發漂亮了?!悲偫瞎恍?,剛剛出聲的人就是他,只見他撓了撓打結的胡子,腆著臉道:“閉關這么多年,我可是酒癮犯了,可有好酒?那個……宗里珍藏的那幾瓶冰龍神酒……那個……”“已經給三老準備好了。是后輩們無用,三老剛剛出關,就讓三老去敢那臟累活?!币恢睕]有開口的白忘意開口,右手抬起,指向了無極山上的一張長桌,各種美食佳釀滿滿。“無妨無妨,一把老骨頭,再不動彈一下,可就真的要銹掉了?!悲偫闲χ?,便和墨老坐下。陰冥覺得有些不對,眉頭緊鎖,長壽眉晃了晃。“不知二老剛剛做何事去了?”“何事?”白忘意有些愕然,似乎沒想到會有人問這個問題,微微一笑,道:“自然,是去平了你絕魔澗去了?!?/br>第五十七章一抬手,絕魔宗就滅了遠遠地,一大團大紅色的云霧飄來,云霧前,是一輛漆成大紅色地馬車,車前方是十八匹鹿型靈獸,樹枝般椏杈的鹿角和鬃毛無比雄壯。去藥師谷接人的人總算回來了,姍姍來遲如同天邊一朵祥云緩緩飄來,苗寒已經忍不住在車里透過車門的縫隙望向那壯觀浩渺的無極山。看到那已經在靠近的紅色馬車和大團云霧,白忘意笑了起來,不愿把事情再拖下去。“白宗主!你剛剛那話是什么意思?”陰冥可沒空去理會那看上去喜慶的喜車,陰仄仄地問。“陰宗主可是年紀大了?還是本座的聲音太小,話沒說清楚?”白忘意起身,雖然說他今天是新郎官,但是依舊是平常的那一身白袍。雖然說儀式是按照世俗界的程序,但是他們畢竟是出世之人,不必如此恪守禮法。“白宗主!老夫好心好意帶著賀禮來慶賀你大婚,你卻如此對待老夫和絕魔宗眾人,你你你……你當真以為這魔域是你無極魔宗一家的魔域嗎?”陰冥氣得胡須豎起,伸出手指指著白忘意,企圖把到場所有的魔域門派拉到一起。而那些身處其他浮島上的門派們也有些蠢蠢欲動,反倒是花天魔境,十分安靜。“哈哈哈,這絕魔宗是什么東西?”坐在一旁捧著酒缸喝的正歡的瘋老抬起眼皮掃了一眼陰冥,道:“我們幾個老頭子閉關前,有這么個東西嗎?”“好像有,記不太清了?!蹦显捝?,但是卻比瘋老還狠。這二位一開口,那些蠢蠢欲動的小門派頓時都安生了。躲進了花天魔境的顧墨書瞄了一眼兩個瘋老頭子,又一一掃過了無極魔宗的幾個魔帝,卻看到了坐在風絕情后面的凌軒,有些意外。凌軒察覺到了視線感,轉頭去找卻又找不到。白忘意斜斜的覷了陰冥一眼,傲然道:“這魔域,本就是我無極魔宗的魔域。多年不曾動干戈,倒真是讓一些人忘了什么啊?!?/br>他抬起手,揮下。絕魔宗眾人所在的浮島頓時墜下,陰冥等人連忙御劍,看著那巨大的石島落下,卻聽到一手豬蹄,一手酒壺的瘋老冷哼一聲,頓時覺得身上一重,被狠狠地壓了下去。沒有動手,就在無極山的山腳上留下了一個掌印型的巨大盆地,而那什么浮島,什么陰冥,什么絕魔宗,卻被壓入了泥土中。收到了已臻散魔修為的瘋魔三老一擊,靈氣震蕩之下,渡劫期修者根本沒有活理。一切都在電光火石之間就完成了,所有人都沒有來得及反應,絕魔宗就滅了,而對于無極魔宗來說,只不過是輕飄飄地一件事。花天魔境的掌門強壓下心中驚懼,瞪了一眼剛剛還在不忿的三長老,瞪得后者彎腰垂下頭。她的目光飄向那帶著深紫色面紗的人,目光多了一份考量。這筆交易,到底值不值得做?“鈴!”鹿鈴聲響起,眾人這才發現那輛大紅色的馬車已經到了,那一大段鮮紅的云霧也顯出了真型。所有人都忍不住發出驚呼的聲音,因為那一大團云霧中央,居然是整一個藥師谷。從亭臺樓閣,到藥爐藥田,甚至是苗寒住的那河邊的吊腳竹樓,全部的一切,完完整整地搬了過來。“我說瘋老頭子!你不是把我的酒rou都吃了吧?”巨大的地皮下,傳出一個蒼老的聲音,凌軒這才發現還有一個老者在藥師谷下,單手托起了巨大的藥師谷和里面藥師谷上前弟子。他張大嘴,難以置信地看著這一幕。一直以來他都把這群人當人類,但是現在看看,他們已經不是人了。“哈哈哈哈~蛇老頭,你再晚一點,就啥都沒剩了?!悲偫系靡獾匦χ?,故意揚起手中的豬蹄。不過以他們的身份,又怎么會連一點吃食都沒有呢?只不過三個人鬧得慣了。“瘋老頭子!你要是敢動我的份,我們就再找個地方較量個十幾二十年?!鄙呃鲜终埔惶?,藥師谷落下,嵌進了剛剛瘋老留下的凹坑里。“苗娃子,老頭子就送到這里了,你那竹樓風景不錯,從無極山在尋一條河接上吧?!彪x開前,蛇老對馬車里的苗寒說道。“謝前輩這些日子的照拂?!?/br>“無妨無妨。你這小娃子我甚是喜歡,又要嫁入我無極魔宗,我老頭子還要求一杯喜酒喝呢?!鄙呃蠑[了擺手,便落了下去,和瘋老搶酒搶rou去了。白忘意望著那停在半空中的大紅馬車,驀地臉上多了一絲亢奮的紅,御劍飛上半空,在那馬車前居然有些猶豫。花費了上百年的時間,總算等來了今日,可是此時的白忘意卻覺得無比緊張。“忘意,你可還記得?”馬車內傳來了苗寒的聲音,白忘意卻聽得一怔,“一葉綻放一追尋,一花盛開一世界……”苗寒自己推開了馬車的門,對上了白忘意的視線,眼中只有柔柔情意。就像是百年前,在湖邊那一次邂逅,一路陪伴,一夜纏綿。他愛他,他亦愛他,執手相隨,此生足矣。“一生相思為一人?!卑淄饨恿讼氯?,淡淡一笑,“我當然記得?!?/br>他伸手,牽下了苗寒,當著全天下所有人的面。“當時我說過,你若是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