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2
擊,只余喘氣哼聲的力。月圖在帳幔后面看得一清二楚,眼睛簡直無法移開。自上次見聞人燕被李傅玩弄的樣子,腦海便一直揮之不去,有時跟李傅交好時也會想起,這次直接窺見二人火熱朝天的交媾,更加興奮得近乎窒息。他情不自禁地把手探到紗衣底下,他在渡央宮一直沒有穿褻褲,所以直接就摸到自己下體,邊看著聞人燕結實的身子邊為自己taonong起來。“嗯……”月圖雖然咬著自己的另一只手的手背,卻還是泄出了一絲輕吟。聞人燕耳力極好,只是沉浸在情欲之中而沒有察覺月圖的呼吸聲,此刻再也沒有瞞過他的耳朵。他渾身一震,轉過頭驚道:“皇上!有人!”月圖嚇了一跳,差點xiele出來,縮在帳幔后的角落一動也不敢動。李傅轉過頭,只見層層帳幔隨風飄動,哪有人影?他又拍打了一下聞人燕的臀部,不悅地道:“別走神。就算有人也不過是個奴才,有什么打緊的?瓦面上還有御雀當值呢,你又不是不知道?!?/br>一直被窺聽的認知讓聞人燕羞得渾身泛紅,某種隱秘的刺激卻升了上來,讓他無法自已地收縮著自己的后xue,夾得李傅食髓知味,更加舍不得停下來,甚至就著插入的姿勢便把聞人燕整個抱起,面對著他說有人的方向坐在自己懷里,道:“你自己睜大眼看著,哪里有人?”說著配合自己挺起的動作舉起聞人燕的身子再放下,使得龍根每下都插到花心深處。聞人燕被他弄得尖叫著哭喊起來,眼前被淚水蒙蔽,耳邊只聽得彼此的呻吟,哪再分辨得出是否還有人?“嗚嗯!不要!啊啊嗯……太深了嗚……”總覺得前方有道炙熱的目光盯著自己,卻無法肯定,只能在被窺視的幻想中羞紅了的身體卻沉淪在快感之中,連理智都被撕裂得支離破碎,不顧別人聽到地哭著求饒,“嗚啊……不行了啊……饒了我吧……啊嗯啊啊……”“聞人你夾得朕好舒服!你怎么能如此yin穢?”李傅愛他因羞愧而更加劇烈的反應,便以更加下流的語言羞辱刺激他。月圖看著聞人燕被李傅插弄得哭著xiele出來,濺得滿胸口都是,那yin靡的畫面讓他神推鬼使地爬了出去,跪在了聞人燕的腳下。奇怪的是,李傅看到他并沒有多大驚訝,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便邊繼續抽插便把聞人燕的上身的衣服也剝了下來。聞人燕似乎已經神志不清,軟癱在李傅的懷里,邊發出沙啞無力的呻吟邊流淚。月圖看著他濕漉漉的身子,說不清比起那天渾身浴血地沖進來的將軍,哪個更讓他迷戀不已。他情不自禁地上前含住了聞人燕胸前的一顆茱萸,如吃奶般吮吸舔弄起來。好想要……好想要……好想聽他的哭喊呻吟,好想要他的身體為自己扭曲擺動……月圖覺得自己的下身越來越硬,急需找個緊致溫熱的地方好好發泄出來。正想著把它放到聞人燕的嘴里的時候,一鞭子忽而狠狠地抽了下來,那個編著小辮子批散發男人揪著自己的頭發,惡狠狠地道:“就憑你也想上男人?!”月圖嚇出一身冷汗,猛地從床上坐起,才發現竟是夢一場。他摸了摸下身,濕漉漉的,顯是在夢中xiele。那晚聞人燕被李傅弄得哭暈過去,他趁著李傅抱聞人燕到濁清池清洗的時候趕緊溜了出去,卻始終無法忘懷聞人燕被插弄時樣子。“聞人燕,你遲早都會在我手里的?!崩w弱的少年臉上露出與年紀完全不符的冷冽。“你有完沒完?!边€沒睡夠的聞人燕拍掉在被子下不安分的手,轉過臉想繼續睡。昨夜李傅抱他到濁清池清洗,過程中醒來后又被李傅纏著做了兩次,他累到恨不得睡到明天再起來。李傅拉長著臉不滿道:“哎,你也蹭鼻子上臉了,以前從來都不拒絕朕的?!?/br>聞人燕不禁反了個白眼,道:“那是因為第一次拒絕了之后被你揍了好嗎?”事實是被這個惡劣的皇帝脫掉褲子打十幾下屁股。李傅稍愣,他倒是差點忘記這些了,嬉皮笑臉的湊上去:“那是因為朕喜歡你的屁股啊?!闭f著那手便摸了上去又揉又捏的。聞人燕被他弄得無法安睡,無奈道:“皇上,你該早朝了?!?/br>“昨夜中秋宴,早就說了今天不早朝了。跟內閣議事也在下午,朕早上可閑了?!弊岳罡低菩行抡詠?,扶植了不少自己的親信近臣,后來干脆納入到本只是負責起草文書的內閣之中,使得內閣變成軍政核心,直接聽令于李傅。這樣一來,張末也成了空有丞相之名,卻早就被架空的空殼子了。“可是我真的好困?!甭勅搜啻蛄藗€打哈欠,轉身把頭枕在李傅的胳膊上。李傅見他真的神情困倦,便不再逗他,幫他捏好被子摟在懷里,在額頭輕輕一吻:“好好好,睡吧?!闭f罷,他低頭看著聞人燕熟睡的臉,微微蹙眉。聞人燕的身子似乎差了很多。身為“御雀”,聞人燕本應武功高強身子扎實,是以以前李傅從來不需要“留力”,一些他人承受不住的玩法聞人燕也沒有問題,可昨夜不過稍微刺激了一點,居然就昏了過去。可能只是因為太久沒經人事吧。午后,在御書房內跟內閣談事結束,其他臣子識趣地先行離去,只留下聞人燕和李傅。沒有外人,聞人燕上前道:“你剛才的意思是要開始對付張末了。然皇太后畢竟對你有撫養之恩,還是要給她幾分面子的?!?/br>李傅冷笑一聲:“要不是顧念她的養育之情,朕會留到現在才動手?她整天吵著要把炎兒接到寧禧宮,真以為朕不知她安的什么心么?拔掉張末是給她個提醒,要是她安分守己,依舊能在宮中安享清福,倘若還不知收斂,也別怪朕不給面子了?!?/br>聞人燕知他心冷手冷,再勸也無用,只得默默嘆了口氣。那天之后,張末一黨之前做過的事陸續被掀上臺面。其實原來御雀就捉到不少把柄,只是時機未到,李傅捏在手中并不拿出來用而已。新政推行以來,張末手中權力逐漸架空,兵權又在征討夷人中被聞人燕拿了,已成強弩之末,此刻被李傅連根拔起,抄家罷黜。寧禧宮還是那個寧禧宮,李傅在旨中已表明張末惡行與皇太后無關,不作連坐。然而誰也知,那個皇太后已經不再是當年趾氣高揚的皇太后了,就算俸食禮制沒變,那寧禧宮還是顯得冷清了許多。昏黃的燭光一陣恍惚,房中已多了一個人影??吭谔梢紊系腻溶不侍笏剖窃缫蚜系絹砣?,甚至沒有睜開眼,只是懶懶地道:“你終于來見本宮了?!贝丝痰乃@得有些疲倦老邁,她籌謀半生,就是為了張家的門楣福蔭,此刻卻無力回天。聞人燕道:“以皇太后之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