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7
書迷正在閱讀:污黑 現代番外(H)、我竟然對我師兄做了如此大逆不道之事+一個天才巫師和他毫無天分的王子、視覺系秘書+電子業日常(H)、被管壞的金絲雀、賭博、和敵人出柜后,我成了盛世美顏、葵九、以色侍君、獨占手下敗將、程敬橋先生·思君十二時
村里領導最近在說房改??赡芏家鹆?,改建新型農村房。這一弄又要很多錢。你突然回來,我還以為你掉了工作,正發愁呢。你回去要好好工作,別亂花錢?,F在就要開始蓄錢。別等到通知真的下來了沒錢就麻煩了。我嘴里應和著她,但是心里卻是空蕩蕩的。覺得家里也不能呆了。過了幾天,我爸又說車票不好買,問我要不要他去看看,別到時買不到票。感覺他們還在擔心我可能丟了工作。我就說不用,我自己去好了。到了買票點,還真是不好買,結果我買的是站票。剛回家的時候把番禺賺的五千元給媽了。走之前又去銀行取了兩千給她??此芨吲d,總在別人面前夸我孝順。在家里住了七天之后,我又上了去深圳的火車。不去深圳還能去那里呢?離開的那天,我媽給我裝了一大包花生。我老家盛產花生。上車之后我補了餐車票,就坐那兒。后來來了幾個小伙子,聽他們說話知道他們也是剛認識,其中有大學畢業在深圳上班的,有也是農村出來去深圳建筑地盤打工的,還有工廠上班的。一個個都在家里充足了電,興致昂然,準備回去繼續拼命。其中一個跟我搭訕,我不好意思不搭理,就有一句沒一句地應著。后來有人買來啤酒,大家就開始你來我往地喝。我沒怎么喝,但是把帶來的花生讓他們吃了。吃了個干凈。我在想,聽他們說話,雖然抱怨不少,但是基本還是興高采烈的,還是對未來充滿盼望的。但是我怎么就覺得自己走到頭了呢?我是那里輸給他們了?在夜深的火車里,看著眼前飛過的黑夜,我總結了自己感覺那么差勁的原因。我想我還是適合去正規的場子上班。同性戀這個事,我真應付不了。我一夜沒睡??粗炻疗饋?。感覺自己想通了,要開始新生活了。所以雖然晚點了,差不多九點才到的深圳,我一點不介意,沒參加別人罵娘的行列。停好后,我就拿著包下車。相互陪伴了一晚上的人,揮揮手就散了。我想要給師兄打個電話,問問那里招師傅。我這行當找工作不難,找好的可也不容易。但是那么早,不是找人談事的時候。還是去宿舍吧!離開也要說一下不是。更何況,戰友還在那里。我一晚上也想到他了。不知道他是否愿意和我一起離開。我們兩人一起,重新開始。先別想太遠,就是脫離這個會所再說。說不上是興沖沖地回到宿舍,起碼是覺得自己理出了一個頭緒了??傁胫沓鲱^緒就好了,似乎世界不動等著我們想事情一樣。但是現實往往跟人想的不一樣。剛進門我就覺得不對了。我才跨進大門,就發現小蘭、特種兵、小天都站在廚房門邊上看著我。我們平常不做飯,但是現在廚房里卻有熱氣往外冒。我看著他們,他們看著我,然后特種兵就哭了,一面說你死去那里了?我說我回家了。怎么啦?我四面看看,心里突然有很不安的感覺。我問他們,我戰友呢?特種兵就說,讓你給害死了!我感覺腦袋一下空了。我說,什么?你說什么?特種兵就哭得更厲害了。小蘭推開特種兵說,別胡說。特種兵就說,我說錯了嗎?就是沒死也快了。我背著的包滑到地上。我沖上去抓住特種兵問他,到底什么事?快說??!小蘭拉住哭哭啼啼的特種兵,小天拉著我,我們都在床邊坐下。屋里都是床,沒有沙發凳子的。夠諷刺的,賣屁股趴著就行不用凳子。坐下后,小天問我,你去那里了?我說我回家呀!怎么啦!特種兵又說了,我們以為你死在番禺了!我說你們趕緊說我戰友怎么了?別老說這些無用的。特種兵又搶著說,怎么沒用?都是你一聲不響回家鬧的。你煞筆!我心想,這幾天一直沒開手機,不會真出什么事了吧?這時候小天說,我們都知道你去了番禺。番禺陳總難纏,我們好幾個都吃過他的苦頭。你戰友更是明白。你去了就失蹤了,我們都覺得你肯定是出事了。小蘭接著說,我們讓浩哥打電話問,陳總說你走了。我們也沒轍了,只能在會所干等。我說,我回來過呀!不過你們都在睡覺,沒說話罷了。特種兵又說了,那你不會給戰友打個電話?你害人??!你真害人??!過去幾天我心亂如麻,還怎么會想到這些。我說到底怎么了?小天就接著說,既然說你離開番禺了,我們也不知道去那里找你,只好不了了之。但是你戰友總放心不下,說怕你應付不了出什么事了。等了兩天,他就跟我們說他要去番禺找你。小蘭接過話說,我們就說別瞎擔心,不會有事的。你牛高馬大的。他就說,你們不知道,陳總變態的,我真怕出事。我聽到這里就知道戰友真出事了,只不過沒想到那么嚴重。小蘭繼續說,我們當時勸住他了。但是后來他趁大家都休息的時候,還是去了。沒跟我們說,也沒跟浩哥說。到晚上上班他都不出現,我們才覺得他可能真去了。到了會所我們就跟浩哥說。浩哥一聽就說壞了。陳總惹不得。他就給陳總打電話。陳總根本不接。大家雖然擔心,但是也只好等他自己出現了。到底會出什么事,大家心里沒底。只盼著他能平安回來。小天說,第三天他才回來。就好像你這樣自己開門進來。我睡得不沉就張眼看看是誰,特種兵也起來了。特種兵一面哭,一面接過話說,我看到他一褲子的血,都流地上了。我嚇死了,就把大家都叫起來。他自己走到床趴下。我們就問他怎么了。他說沒事,本來都不流血了,就是剛才坐車回來,可能又震傷了。小天說,我就說脫了褲子看看到底什么事。他還不愿意。他說沒事,給我一個肛門塞就可以。我說看了再說。小蘭又接過話說,我們替他脫褲子的時候他身上老燙了。褲子脫下來我們都呆了。沒有見過那么慘的。他。。。他。。。。說到這里特種兵哭得更厲害了。小蘭吞吞吐吐了一會,好像要集中體力那樣才說,他幾巴毛都讓燒了,肚皮上還有幾塊燒爛了的rou,幾巴發黑,腫得不像樣。我們手都抖了。等翻過來看到屁股,那基本沒一塊好rou了。不少爛rou還冒著血。尤其菊花那里,翻出來一大塊,糞跟血混一起在往外冒。聽到這里,我眼淚就哇哇往外流了。我說戰友現在那里?他們說XX醫院。我拿起包就想去醫院。小天說,我陪你去。你臉色白得嚇人,別在路上又出什么事了。我是技師20老天爺跟我開玩笑了。我沒笑。希望它笑了,它也不笑的話,那我的磨難就純屬浪費了。出門的時候小蘭追上來說,錢還不夠,那怎么辦?我不知道他說什么,也沒心情想。我覺得自己是忍住了眼淚了,但是每次抬手擦模糊的眼睛的時候,還是發現滿手掌都濕了。小天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