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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被涅墨亞視為害羞和不安的表現,「你放心,和我交配過的雌獸,沒有不再回頭想要我的?!?/br>「你看清楚了,我是男人!不是什么雌獸!」「男人?」面對人類的怒吼,涅墨亞無法理解的歪歪頭。在回族內參加繼承儀式前,他曾在不少地方旅行過,就他對人類的認知,「男人」等于他們的「雄獸」。他剛才也曾訝異人類中竟有rufang如此不發達的雌獸,可是族中的雌獸未生育前也是看不出rufang的,所以他沒放在心上,再說,他光聞到這人的氣味就開始發情,又怎么可能是「男人」?「你的借口實在太差勁了?!棺旖茄鹞⑿?,涅墨亞將手探進人類的襯衫底下,按住那敏感的胸尖細細揉捏?!溉绻悴皇谴偏F,那就算我玩弄這里,你也不會有反應吧?」「不要!嗚……別碰我……」眼看人類因否認而拼命搖頭,隨之晃動的黑發看起來相當柔軟,他忍不住親吻那劉海,這干爽蓬松的觸感,就像埋首于雌獸頸間的絨毛般舒適,而對方顫抖著縮起脖子閃躲他的模樣也很可愛。心中想著這些的同時,涅墨亞手上狎玩的力道也加重了些?!覆荒苷f謊喔!應該是很舒服吧?」「才不是……住手……嗯……」范宇彤推拒的力道明顯減弱不少,蓄滿淚水的淡色瞳孔也蒙上一層水霧,看起來晶瑩誘人。他舐去人類自眼眶滑落的淚水,赫然發現對方的眼角下方有顆黑痣,之前可能被眼鏡和劉海遮住了,他才沒有察覺。而這楚楚可憐的小黑點,竟為這年輕青澀的雌獸增添了些許嫵媚。「啊啊——真是受不了!」涅墨亞將腿擠進人類屈起的雙腿之間,以毫不掩飾性欲的猥褻方式磨蹭對方的下身。他絕對要把這只雌獸弄到手不可!熱切的渴望已經占據了他所有思緒。「不……啊……不要碰……」雖然被挑逗得喘息連連,甚至全身發軟了,范字彤仍使勁地想推開他,「你這個禽獸……別……別再……嗚……」「你要抵抗我到什么時候???都已經這么興奮了……咦?」有個東西抵在自己的大腿上……涅墨亞無法置信的低下頭,只見人類羞愧得捂住臉,而就在對方腿間,他看到不應該存在的形狀。「咦咦?!」用看的還無法相信,他干脆伸手確認。果然,那是自己也有的……雄性象征?!他一直認為是雌獸的人類,難不成真的是個……「嗚!」還來不及感到震驚,一股劇痛已搶先襲擊他的腿間,痛得他仰天咆哮。這可恨的「男人」,竟然用膝蓋直擊他最脆弱的部位!就在這短短的幾秒鐘內,對方一溜煙從他身下鉆出,踉踉蹌蹌的向前奔去,很快就消失在他的視線范圍內。「可惡……真是可惡透頂!」他這一生還沒嘗過如此慘痛的敗績!獸人族是從天地開創之初就存在的種族,不但擁有智慧,同時也擁有獸類的爆發力。比起自大的人類和受到壓迫的獸類,獸人族可以任意變換自己的外型和能力,隨時適應獸類或人類的生活,可以說是最優秀的族群。而他身為獸人族當中居于最高地位的獅族,如今卻敗在纖弱的人類手上!可惡!打從他離開族內,獨自踏上尋找神器的旅程,就沒有一件事情是順利的。為了找到失蹤的神器以完成繼承儀式,他便外出尋找,好不容易打聽到族內遺失的兩件神器中,有一件就落在文殊仙寺。他追蹤到此地,碰巧遇到遭野狗襲擊的住持,他一時心軟,化為獅身解救了對方。自此以后,那些和尚們總以敬畏的語氣稱呼他「靈獸」,他也樂得順水推舟,要求和尚們每日為他奉上貢品,讓他能繼續在山里尋找那件神器。但日子一天天過去了,他雖感覺到附近有微弱的能量,卻始終找不到神器的確切位置。就在他的焦躁即將到達頂點時,那三個愚蠢的人類來了,又吵又鬧的惹人厭煩,他就嚇嚇他們,卻無意間讓他遇上這個「男人」,還佩戴著另一件遺失已久的神器——尼夫帝之墜。起初他只想確認對方戴著的白水晶是不是獅族神器尼夫帝之墜,可是以獅子的形體實在很難控制動作,加上他第一次碰到如此秀色可餐的獵物,否則他才不會如此紆尊降貴,開口要求對方和他交配。而在內心深處,他也想要得到這個人類,而且一定要得到他。柔順的黑發、仿佛能溢出水來的茶色瞳孔,這個人類擁有如人偶般細致的美貌,即使被眼鏡遮掩住,也隱藏不了他與生俱來的媚惑氣息。尤其是那左眼下方的淚痣,光回想就足以令他下腹涌起sao動。「就算是男人又怎么樣?!鼓珌唭刃娜计鹦苄艿亩分九c征服欲,以往只要是他想要的東西,無論地位、力量還是美艷的雌獸,他全都能輕易弄到手。因此他也有自信,只要他想要,就算是人類的雄獸,他也能讓對方甘愿趴伏在他身下,放蕩yin亂的為他喘息哭泣,作為對方傷害他雄性自尊的懲罰。接下來,只要對方踏入他羅織的欲望陷阱,為了獲取他的寵幸而甘心付出一切之際,也就是他奪得尼夫帝之墜的時候了。無論是神器,還是區區一名人類,最終他都能手到擒來。◇距離那趟惡夢般的畢業旅行,已經一個禮拜了。鎖上家中的鐵門,范宇彤獨自朝補習班的方向走去,暑假開始后,他得為了接下來的高三課業預作準備,好迎接大考的挑戰。來到位于熱鬧街道的補習班樓下,等著搭電梯的人只有他一個。「果然太早到了嗎?」他低頭看了看手表,距離上課時間還有一小時左右,可是他也不想待在家,反正家里沒人在。父親長年在國外工作,擔任護士的母親則是又輪到晚班,他早就習慣先到補習班復習功課,下課后獨自一人吃晚餐、念書,然后就寢。「當」的一聲,電梯門在他面前敞開,他緩步踏進電梯,但就在他按下樓層鍵時,一道奇異的視線卻向他投射而來。那是令人極不舒服、宛如針刺般的窺視。他趕快按開電梯,想追尋那道視線的來源,但街道上全是往來的人群和車流,他找不到任何可疑人物。「該不會是那個人吧?叫做……墨……什么雷的人……」他想不起對方的名字,但清楚記得那將他壓倒在地的高大身軀和觸碰他的大手,不由得一陣心慌。他死命戳著按鍵,將自己與外界隔絕,直到電梯緩慢的向上爬升才松口氣。「可惡……」他隔著制服握緊胸前的水晶墜。這是他緊張時的習慣動作,好讓自己恢復冷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