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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身上的香氣也比白天見到時的香氣要更為好聞些,宮盈差點以為自己這會兒正站在春天百花齊放的偌大花園里,前后左右都被濃郁的花香所包圍著。 這大晚上的,她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 聯系起剛剛在柜子里面翻出來的牌位, 宮盈的大腦當機了片刻。 這……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小破屋子。 是她的閨房嗎? 真的不是鬼房嗎? 不管宮盈前看還是左看還是右看, 都只能看出房間的陰森鬼氣, 黑漆漆的,除了兩根幽幽跳動的白色蠟燭外,再也望不見其他亮光。 就算不提晏堡主對她的寵愛,只是按照她的身份來看,也絕對不可能會住早這樣一間屋子吧? 晏清歌的聲音里似乎帶著輕柔的笑意。 這會兒的她,和白天時候的她不太一樣,可究竟是哪里不一樣,宮盈也說不清。 她盯著晏清歌白凈手指中間拿著的白布,開始思考,若是現在將白布一把搶過,然后迅速跑走,會不會被抓回來。 黑燈瞎火的,自己出門之前又特意戴上了斗笠帽,要是能夠迅速將她甩掉,對方若是人的話,應該認不出自己的身份。 若真要是鬼…… 那就下輩子再見吧。 不過,這個念頭從剛剛冒出來,那邊人就像是看穿了她的想法一般,彎著眼睛笑了笑,然后轉了個身,將白布攥得更緊了些。 宮盈默默打消了自己之前的念頭。 但是,冷靜下來后,她便意識到了一個更重要的問題。 不管怎么說,晏清歌都是晏堡主的女兒,身為她的掌上明珠,怎么可能會沒有武功? 宮盈這種身體病弱不能習武的人算是個例外,可晏清歌的身體看起來卻好得很。 視線一瞥,甚至可以看到對方手心上因為常年練武而磨出來的細繭。 “不過話說回來,你的模樣看起來,當真有些眼熟呢?!?/br> 為什么對方可以隔著一層厚厚的黑布,在這黑燈瞎火的情況下發現自己的模樣看起來很眼熟,這個問題宮盈已經不想問了。 她默默待在原地,當自己的啞巴木頭人。 并在心中念經: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 那邊,晏清歌的聲音又轉了好幾個調調,她笑意盈盈地望著她,語氣突然低了下去:“啊呀,我好像想起來你究竟是誰了呢,你是不是白日那個,長得好生奇怪的小公子呀?!?/br> 她稍微朝宮盈靠近了些,馨香氣味似乎順著擦過來的氣流灌進了宮盈的衣服內。 “我聽說,就是你在武林大會上打贏了桃雅兒?” “我還聽說,你是個小啞巴?” “你是過來偷什么的呢,這白布上,我看可什么東西都沒有呀。難不成,不是為了白布,小公子今日是專程為我而來?” 她的話說著說著,聲音便越來越軟,不僅僅是聲音,就連身體也是如此,似乎跟著聲音一起融化,渾身上下就像是沒有骨頭一般,輕輕地,輕輕地靠到了宮盈的身上。 “你是不是也和那些人一樣,是專程為了清歌的這張臉而來?!彼穆曇衾锩鎶A雜著宛轉悠揚的笑意,像是下一刻就能當場變作小黃鸝。 宮盈:震驚.jpg。 傳聞中的江湖第一大美人,居然是個自戀狂。 但不知道究竟是因為什么原因,這話由她說出來似乎又十分合適。畢竟,滿江湖都找不出第二個比她更好看的人,她不自戀,還能有誰敢自戀。 再加上,那張臉的確吹彈可破賞心悅目,視線剛望過去,宮盈便默默將自己吐槽的話吞了回去。 行吧,你長得好看,你說什么都有道理。 晏清歌十分自來熟,她表情自然地將自己的身子窩進了宮盈的懷里,腦袋枕著宮盈的腿,仰頭,目光熠熠發光,隔著黑布,目不轉睛地盯著后者的臉。 事實上,晏清歌的身量要比宮盈稍微高大那么一些。 身材高大的那個,依偎在身材嬌小的那個人的懷邊,這樣的畫面看起來本應該要多違和有多違和??善?,這動作由晏清歌做出來,就十分的自然。 好似,她就該是最嬌柔的那一個。 宮盈有些手足無措。 她摸不清晏清歌究竟想要做什么,腦袋有些發懵。照理說,偷東西被發現以后,就算不扭送衙門,也該抓起來杖責才對。 可這個晏大小姐怎么不按照常理出牌? 清歌的聲音就像是在哼著小曲唱歌一般,聲音綿綢里夾雜著些許甜膩:“你是不是對人家一見傾心啦?” 話說著,她伸手,隔著空氣和黑布,輕柔地刮了一下宮盈的側臉。 眼眸中竟然還夾雜著些許可望不可得的感傷。 這樣簡單的動作,被她做出來,又莫名多了不少的蠱惑意味。 不過,宮盈對她的懼怕倒是莫名消散了。她這樣看起來,怎么說都不像鬼魂。 倒是有些像小花妖,眼睛清純里面又夾雜著些許魅惑。 但是……她究竟在說一些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 幸好兩個人都是妹子,宮盈一點兒都沒有自己被吃了豆腐的自覺,她只是有些懵。 更讓她感到憂愁的是,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應該怎么將白布從對方的手中搶過來。 硬奪的話,會激怒她吧? 不過,白布到手,就算是直接離開晏家堡,換個身份遠走高飛也沒有什么問題。 誰料,還沒等她動手,晏清歌便笑嘻嘻地將白布主動塞到了她的手中。 “女兒家的東西,可不能隨便拿哦?!彼逼鹕?,長發如瀑泄在肩頭,精致的臉蛋在幽幽的白色燭光下顯得夢幻無比,“若是想要的話,你是不是應該拿一些東西來同我交換呢?” 還未等宮盈回應,面前的晏清歌就像是看到了什么極其有趣的東西一般,“噗嗤”一聲笑了:“我說小兄弟,你當真是個啞巴嗎?” 宮盈:“?” 她看起來就這么不像啞巴嗎? 她可全程都沒有說過話的。 這么盡職盡責的啞巴,全天下都不一定能找出第二個來,你看人家正常啞巴,偶爾都會“啊”兩聲呢。 晏清歌卻還在笑。 “你真的不是為了掩飾自己的呆,才會特意裝作啞巴嗎?我看呀,你就算不是個啞巴,也是個呆子?!?/br> 她說呆子的語氣,像極了宮盈上輩子在電視劇里面看到的,孫悟空喊八戒“呆子”時的語氣。 宮盈抓緊白布,決定揮揮手和她告別。 晏清歌的視線卻突然瞥了過來,她看了一眼宮盈握著白布的手,唇邊笑意稍稍收斂了些。 氣氛好像變得有些奇怪。 宮盈不太能摸清對方的路數,也不清楚這么大半天下來,她究竟說了些什么東西,不過卻很自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