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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的呼吸相互噴在臉上,體內血液在叫囂涌動,小腹一片燥熱。 視線焦距終于落在她身上,從昨晚到現在,他第一次認真打量她,從五官像下一寸寸游走到白嫩的玉足,不可否認,她從臉蛋到身姿,每一處都長的很完美。 此刻這樣玲瓏有致的呈在面前,美眸里漾著的情|欲,活像一只妖精,勾人命的妖精。 被逼到臉紅了也說不出簡單的“關心”,總是與自己保持足夠的距離,似有似無避開的手。 的確是少了一分情趣。 罷了,只是個舞姬罷了。 天下男人都無需忍著的事,自己沒道理要忍著。 他粗暴躁的把人摁倒,像一頭暴虐的野獸,狠狠蹂躪覓來的食物,畫舫在清凌凌的瀾水灣上飄蕩搖晃,一陣陣惹人羞臊的聲音從飄蕩在水面,漾起一圈圈漣漪。 * 動物對危險的氣息有一種本能的直覺。 奔跑在夜色中的馬兒忽然停下,揚起一人高前蹄,馬頭仰在空中嘶鳴一聲。 慕容嶼銳利的眼神掃向四周,忽的一道道冒著寒光的刀劍齊刷刷朝他看來。 他一個后仰貼著馬背滾下,腰間玉笛迅速扯下,劃破濃重的夜色,帶著凜冽寒氣劈向刀劍。 慕容嶼身姿靈敏如狡兔,穩穩穿梭在眾多殺招之中毫發無傷,手中玉笛揮出如虹劍勢,上好的玉笛和刀劍相撞擊,迸發出刺人心跳的聲音。 兩方正打的難分伯仲間,忽然,從天兒降一紅衣女子加入戰局,手中一柄長劍耍的行云流水,招式利落,角度刁鉆,身姿如輕盈的燕,穿梭在殺手之間,手起劍落之間,殺手們一劍封喉。 慕容嶼唇角一勾,原本只使了三分的內力此時不再隱藏,使出全力殺招,迅速殺掉橫在兩人中間的殺手,護在她的后方,兩人背靠背其并肩作戰。 很快,殺手便被全部擊斃。 最后一個殺手倒下,慕容嶼掏出一塊絹帕擦拭玉笛,其實他的出手收手都很快,玉笛并未沾到一絲血跡,但他還是一寸寸將玉笛擦拭一新。 將玉笛重新放回腰間,定定看向阿古,開口問,“姑娘既救了在下,請留下姓名,容在下送上謝儀,聊表感激之情?!?/br> 一身浮云暗紋月白錦袍束出胸膛精狀厚實的曲線,雙腿修長,頭束金弁,腰間玉笛如流水晃動閃著翠綠光澤。 清俊完美的臉部輪廓沒有一絲瑕疵,比腰間翠綠的玉笛還抓人眼球。 表面看,端的是儒雅親和,眉宇間卻隱有龍章鳳姿。 此刻,嘴角掛著柔和的笑,阿古卻有種,羽扇綸巾,談笑間檣櫓灰飛煙滅的掌握一切的感覺。 身上那股神秘的力量很淡,阿古隱約覺得有些熟悉。 這樣的人,前一世為何會輕易死在這樣一場暗殺下? 阿古掀了掀眼皮,上前一步,定定和他對視,答非所問的問了句?!澳銓δ菑垖氉?,你可有興趣?” 空氣忽然變的冷凝威壓。 忽然,慕容嶼手掌快速朝阿古肩部襲去。 阿古出手還擊,慕容嶼卻虛晃一槍,一個側步,接下阿古臉上面紗。 阿古臉色冷了兩分,:“我好心救你,難不成你還懷疑我和這殺手是一伙的,故意試探你?” 慕容嶼漫不經心的掃了眼手中面紗, “姑娘不覺得這樣說話自在多了?” 漾起淡然的笑,解釋道,“見到于姑娘這一刻,我完全相信,于姑娘和這殺手不是一伙的?!?/br> 他還認識自己! 輕易被揭穿身份,自己便處于被動地位,阿古有些氣悶,唇角勾了勾,“傳聞三皇子是個富貴閑散人兒,只知品茶音律享樂,實際上卻是武功一流,思維縝密,傳聞還真是不實!” “彼此彼此吧,”慕容嶼咋舌,“傳聞帝師之女于暖,標準的名門閨秀,金枝玉葉般嬌弱,實際上卻是個一流高手,本皇子也很意外?!?/br> 說完,又邁進一步,將面紗雙手奉在阿古面前,話鋒一轉,“是本皇子唐突了,還請于姑娘別見怪?!?/br> 阿古猩紅色眼眸動了動,抬手,拿起自己的面紗,圓潤的指尖不經意坲過他寬大柔軟的掌心,一股酥麻如電流般閃過一絲微癢,面上卻絲毫不顯。 “哦?”阿古輕輕疑了一聲,“三皇子為何確定我不是和那幫殺手是一伙的?” “如果于姑娘真是和太子一伙的,此刻,你應該是太子妃才是?!?/br> 慕容嶼話音堪堪落下,忽然,手快速抽出腰間玉笛,射向遠處。 一窺探消息的探子喉頭噴出一股血腥,應聲倒地。 阿古轉頭看去,隨后邁進尸體蹲下查看--是司家密探。 司家再慕容王朝的消息網十分秘籍,按慕容嶼遇刺時間來算,情報網的確也該察覺到了,一息之后,這消息就該傳到司玉朗手上,放下綠妖趕來這里。 阿古抬頭,重新打量慕容嶼。 他殺了自己舅舅家的密探。 “你為何要殺他?” “于小姐冒著風險來救我,我自該拼盡全力守護你的秘密?!?/br> 慕容嶼靜靜站著,任由阿古打量,漆黑的眼眸和阿古相撞。 * 晨光被薄云拉到天際線上,濃重的夜色褪去,淡淡的薄霧飄在天地間。 綠妖在床上特別勾人,昨晚初嘗人事,司玉朗咂摸出極樂體驗,一時撒不開嘴,奮戰到天明。 眼見著快到上朝時辰,他有些懊惱自己放縱的太過,但身心上的愉悅騙不了自己。 剛下榻,綠妖嬌嬌弱弱的又纏上來,臉上淡淡的疲累絲毫沒有影響她的絕美。 “別鬧,”司玉朗的聲音是自己都沒有認識到的柔情,“等我下了朝再來看你,你先跟小廝去別院安置?!?/br> 綠妖扣扣子的手指頓住,抬頭看了一眼司玉朗,隨后垂下,自嘲的扯了扯嘴角,輕輕說:“也是,我一介舞姬,不過是個玩意,的確是不配進太尉府的?!?/br> 司玉朗眉頭微皺,一夜的柔情尚存,難得的耐著性子解釋道:“我和于暖的婚事還在三書六禮階段,不能不顧她的臉面婚前納妾,等成婚之后自會納你?!?/br> 半晌,在司玉朗以為她不會吱聲的時候,她忽然輕輕“嗯?!绷艘宦?,一直垂著的腦袋微微點了下。 司玉朗才有些滿意。 待衣服穿戴好,見她頭仍垂著,手捏上她的下巴抬起,才發現她眼里凝著淚,隱忍著才沒落,貝齒輕輕咬著紅唇。 像一朵被風雨打了的嬌艷牡丹,惹人疼惜。 “覺得委屈?”司玉朗問。 綠妖搖搖頭,“我只是低賤的舞姬,一早就清楚,自己只能做外室賤妾,只是真的面對,一時有些難受?!?/br> 她眨巴著眼睛把眼淚逼回去,繼續說:“將軍不必為難,我一會就好了?!?/br> 這幅模樣,比落了淚還叫人心疼。 司玉朗嘆了口氣,“罷了,以舞姬的身份入司府,待于暖進府以后納做貴妾,可行?” 綠妖在這京都的名氣太大,經過前晚的事,誰都知道,綠妖入府不可能真的只是單純的舞姬,但有了這一層欲蓋彌彰的說辭,到底也全了于暖的臉面。 于暖自幼學著規矩禮儀,想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