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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另有企圖呢?” 被點破,陳嶼既不惱,也不尷尬,答非所問的說:“她足夠漂亮優秀,以后會有更多男人心動,如果你自卑,就應該早點放手,而不是想方設法去掩蓋她的光芒?!?/br> 陳嶼不會輕易轉簽玉罕,這也在巖逸的預料之內,手指在合約上敲了敲。 思索一下說:“陳總這倒打一耙的本事,我可真是望塵莫及,我原本想,把玉罕轉簽到別的經濟公司,這有益于陳總的身心健康,畢竟她很快會成為我正式的女友,甚至是妻子?!?/br> “天天被狗糧刺激,難保陳總不會嫉妒的內傷,這份合約隨時有效,就放這吧。等哪天陳總受不了了,再簽也不遲?!?/br> 話音落,起身,手撐在桌上,傾身說:“時間不早了,我要和她去燭光晚餐,看電影了?!?/br> 站直身體,又補了一句:“做情侶間該做的一切事?!?/br> 留下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轉身,打開門出去。 陳嶼千年不變的臉色,白了。 巖逸走到阿古身邊,把手放上阿古纖細的腰,彎下腰,蜜色的唇幾乎貼到她小巧的耳垂,輕聲說:“走吧,我們去吃飯?!?/br> 腰際就傳來一陣溫熱,身子輕顫了一顫,覆在腰上的手掌力氣又大了兩分。 阿古嘴角微抽,站起身,配合的環上巖逸的手臂,說:“好呀?!?/br> 聲音又甜又嬌。 巖逸十分受用,心情大好,揚起嘴角,往坐在辦公室內的陳嶼揚了揚眉,擁著阿古離開。 陳嶼走出總裁辦公室時,兩人已經走出一段距離,他盯著環在阿古腰際的手,眼神冰冷,臉色冷漠。 巖逸知道阿古減肥,挑了低脂肪低油脂的日料店,即便是這樣,阿古也沒敢多吃,吃了點生魚片,一小份魚子醬,放下貝殼勺,擦了擦嘴角,不吃了。因為陳嶼說一斤十萬,是玩真的! 她頭疼的想到,過去這一周,被扣掉的三十萬,那家伙他搞了個罰款單,每回都讓自己簽上大名才作罷。 一想起來這事,她就控制不住的咬牙切齒,總不能留著一堆債務給原身。 更可恨的是,自己好歹是個神仙,被一個凡人吃的死死的感覺,真是郁悶透了。 巖逸把這一切看在眼底,張了張嘴,又拿起茶杯,小口啜茶,什么也沒說。 看完電影,兩人便往學校趕,阿古見到了,往下按安全帶扣,巖逸按住他的手說:“我是不是讓你很沒安全感?” “嗯?”阿古一臉不解的看向巖逸。 “你為什么寧愿去用高額的對賭協議,和陳嶼簽約,也沒想過找我?” 雖然極力掩飾,眼眸深處還是露出一絲受傷。 “你這一晚上患得患失,幾次話到嘴邊又咽下去,就為了這個?”阿古問。 巖逸有些詫異,自己表現這么明顯嗎?還以為自己藏的很好。 點了點頭。 阿古擰眉思索,這個問題要怎么回答。 “算了,”巖逸說,他忽然不敢聽到答案,哪怕是聽到一句平常的,“陳嶼這個人很不錯?!彼矔懿涣?。 這個男人太優秀了,光是強大的氣場,就快讓自己窒息,不過是強撐著和他對峙。 他改口說:“我換個問題,我能轉正,正式做男朋友嗎?” 臉朝阿古湊近,眼眸灼灼的,有急切,有希冀,還有一些看不清的情緒。 阿古忽的吻上他的唇,感受到粉粉的柔軟,巖逸震驚的睜大眼睛,然后淺淺的回應。 小米牙輕輕啃食嫣紅色的唇,撬開對方的牙齒,把這個淺淺的吻加深成炙熱的舌尖相交,激烈的呼吸相糾纏,一股灼熱順著舌尖,穿過脖頸,直達心臟,悸動瞬間攪動五臟六腑。 一顆沉睡許久的冰冷魂魄也被這暖流溫暖,閃過一絲意識,又再度睡去。 吻停下,兩個都有些喘不上氣,巖逸顧不上這個,有些傻傻的問:“你這是答應了?” 阿古趴到巖逸胸膛,近乎呢喃的哄:“這么珍貴的時刻,當然要在一個特殊的時刻,猶一個‘特殊的我’來親自答應?!?/br> 嬌嬌軟軟的聲音,柔軟的巖逸的骨頭都酥了,色令智昏,也不知道這個“特殊的我”是什么意思,只當是還要考驗自己,立刻就答應了。 許是剛剛親昵過,懷里人臉上的煙視媚行太撩人,忍不住又低頭濯取最原始的快樂。 *** 夜空下,某一座別墅里,陳嶼手一揮,空氣中變出一道像屏幕一般的畫面。 一男一女交頸纏綿,手一緊,握著的易拉罐瞬間變形,往畫面一扔,易拉罐落地,畫面消散無形。 煩躁的扯上脖頸,兩個紐扣崩開,雪白的肌膚露出來,向窗邊走去,看向遙遠的夜空。 阿古,如今我們扯平了,你什么時候回來?他輕輕問。 作者有話要說: 終于休完了,還有人在看嗎,嗚嗚,我休的太慢了。 第43章 兩顆蜜糖 依依不舍的和阿古分別, 巖逸嘴角的笑意壓也壓不住,步調輕快的進入巖公館。 韓佳看到他的剎那,手一哆嗦, 紅酒潑了一身, 高腳杯掉在地上, “咣當”碎裂。 巖逸走進兩步, 問:“韓姨這是怎么了?” 韓佳腦子里飄過一句話,越是喜行不怒于色的人越高深莫測。 巖逸這樣平靜的樣子, 她心里越發恐懼,不知道他的目的,手段,勢力,不可控制的陷入無邊的猜測, 越想越覺得恐懼。 比如,他是怎么知道自己的安排的?韓佳第一猜測是他在家, 或者車上安裝竊聽器,于是找了人從里到外,從上到下,折騰了兩天, 把巖公館, 車子里里外外查了一遍。 后又懷疑是不是家里某個保姆,保安被買通了,疑鄰偷斧,她神經質一般的觀察了所有傭人兩天, 覺得每個傭人都像, 只好把傭人全部換掉。 越是這樣折騰,越是寢食難安。 她挺希望巖逸回來的第一件事, 是找她質問,但沒有。 像個沒事人。 他一定有更大的目的,韓佳想。 壓下心頭的煩絮,拿紙巾擦了擦褲子上的紅酒漬,開口說:“說起來也是夠難為你的,自小眾星捧月著長大,沒受過別人一丁點臉色。如今卻要吞下心里的不屑和委屈,認下我這個小三上位的繼母,心里一定很憋屈吧?” 嘴里說著惋惜的話,臉上卻是張揚的得意和挑釁。 巖逸哂笑一聲,聳聳肩坐到一旁的沙發上,淡說:“原來你還知道自己手段卑鄙,品德敗壞,上不得臺面?也算是有自知之明。楊浩宇有這樣一個親媽都不嫌惡心,我客套客套喊你一聲‘韓姨’,又有什么好委屈的?” 平平靜靜的語調,不帶一個臟字,卻往人腦子里涌,勾起人心底最深層的憤怒。 “你,”韓佳氣的跳腳,差點繃不住幾十年的城府,好半天才緩過來,又說:“不愧是學表演的,裝的挺像。其實你對我恨的要死,對明城,浩宇也是恨極了,你之所以心平氣和站在這里,不過是為了找到合適的機會毀了我們一家三口對嗎?” 巖逸優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