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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嗎?” 梁景頭也沒回,隨便回了句,“吃飽了?!?/br> 巖逸雖然覺得梁景莫名其妙,也懶得想這位大小姐是怎么了。 轉頭,繼續和阿古你儂我儂的吃早餐。 梁景走出食堂,恰好迎面走來一個要好的女同學,女同學把她拉到一旁問道:“你怎么和鄭浩搞到一起了?” 梁景心頭一凜,不自覺激動的攀上同學肩膀,晃著她急切的問,“什么叫和鄭浩搞到一起?你說清楚?!?/br> 女同學被她這正仗嚇的怔住,本能的回答:“鄭浩手機里,不都有你們的床照了嗎?” 梁景腦子轟然炸開。 放開同學瘋了一般跑遠,拿出手機,打給梁修道,“爺爺,我要殺人?!?/br> *** 酒吧里,鄭浩正一手端著酒杯小口珉,一手不時拿出手機打開,復又鎖屏。 他心里有些煩躁。 事情傳出去以后,他想當面向梁景道歉,梁景不見面,卻在電話里十分溫柔的說沒事,讓他不必放在心上。 明明該是高興的事,他卻莫名有點不安,又說不上來是哪里不對 今日,舞池里扭動的水蛇腰都沒那么誘惑了。 正苦惱間,一個衣著暴露的漂亮女子端著酒杯過來,拋了個眉眼,道:“帥哥,一個人?” 大家都是成年人,這種搭訕是什么意思,都心知肚明。 自己長的不錯,酒吧里偶爾也有大膽的女子主動搭訕。 鄭浩舌尖舔了舔紅唇,咽了咽口水,朝沙發里挪了挪,在剛剛的位子上拍了拍。 女子立刻坐到那位置上,紅色的酒在酒杯里來回晃蕩。 鄭浩一把摟上來人的肩膀,和她碰杯。 幾杯酒下肚,鄭浩順利的拉著半推半就的女子入了賓館。 兩人正在床上纏綿著,忽然女子一聲啊啊尖叫,外面有警察破門而入。 鄭浩看著那身警服,人立刻嚇醒了,人跟木偶一般僵住,腦子里飄過梁景。 女子滿臉淚痕的滾下床,口中喊著:“警察救我……” 一夜之間,警察完成了審訊偵查取證所有流程,確認他違背婦女意志,強行發生非法的關系。 天一亮,案件材料上交至法院審查起訴,只等判刑再移交監獄。 鄭浩一身囚衣,走進囚室,看到里面十來個兇神惡煞的囚徒,如夢初醒。 果然豪門不是自己這種小嘍啰能得罪的,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他嘴角僵硬的扯起一絲苦笑,這就是豪門的實力! 一天時間而已,所有環節,安排的絲絲入扣完美無缺。 明天學校就該開除學籍了吧。 翌日一早,學校里的人都被自己學校出了個強-jian犯給震驚到了,隨后想起昨天盛傳的梁景和鄭浩上-床的事。 大家立刻聯想到,梁景不會也是被強的吧? 幾個和梁景關系好的女同學便私下里問她。 梁景紅著眼眶,哭哭啼啼的說,鄭浩是打算趁著把自己醉酒強了,好在自己及時清醒過來,并沒有受到實質性傷害,否則自己第一時間就把他送去大牢了。 又暗暗影射,自己是和玉罕一起去的酒吧,她眼睜睜看著自己醉酒,卻沒有把自己帶回宿舍。 同學們聽到這里,簡直怒了! 同學一場,一起去酒吧玩,把醉酒的同宿舍同學帶回宿舍是最基本的義務吧! 玉罕這樣做,無異于是把梁景往火坑里推,簡直就是鄭浩那個人渣的幫兇。 傳言這種東西,最經不得人口口相傳,往往最后越傳越離譜。 原本只是影射的話,經過幾千人的傳遞,就變成了:玉罕嫉妒梁景長的漂亮又是富二代,故意把她灌醉留在酒吧,以致被鄭浩占了便宜。 同學們對玉罕深以為恥,看到阿古遠遠都要呸上兩口緩解憤怒。 阿古眼瞅著大家的情緒都被拱的差不多,于是往學校論壇里上傳了一段視屏。 梁景原本等著玉罕聲名狼藉,看到論壇里的視頻以后在,整個人都蒙了。 視頻里,自己主動起身,跨過巖逸身旁,走到對面鄭浩坐的沙發,坐到他腿上,一把撲進他懷里,攀著他的胳膊說,抱著他的臉狂親,一邊還呢喃著:“我好喜歡你好久了……” 步伐穩健,口齒清晰,并沒有醉酒的樣子。 巖逸和玉罕看的都石化了。 隨后,玉罕還是問她,“梁景,你是不是醉了?要不要一起回宿舍?” 自己清晰的說,“沒醉,我今晚不回去了,你自己回去吧?!?/br> 【天啊,梁景居然喜歡鄭浩這個**犯,這是什么三觀?!?/br> 【傳言不是說,是她醉酒,玉罕把她扔在酒吧的嗎?這他-媽是醉酒?】 【原來梁景是朵資深級綠茶?!?/br> 論壇下面全是對自己蹦了的人設的謾罵,梁景氣的啪的合上電腦。 巖逸為什么會在酒吧? 自己居然當著巖逸的面出了這么大的丑? 等等,自己怎么會向鄭浩這只舔狗表白…… 難道鄭浩下的藥是使人致幻的迷藥? 無論如何,可以確定的是,自己被玉罕反套路了。 明明前一天還答應假裝有男朋友,讓巖逸死心,第二天當著自己的面就**裸的勾引巖逸。 她一定要撕了這朵白蓮花,拿起電話,撥通玉罕電話:“在哪?” 聲音涼的像四九寒冬里的冰渣子。 阿古紅唇一勾,幽幽道:“我在cao場樹林,你過來吧?!?/br> 作者有話要說: 這兩天忙死了,改的緩慢,等9.1以后,偶會加大更新力度的。 第30章 兩顆蜜糖 氣勢洶洶而來的梁景雙眼迸射出利刃一般的眼刀, 嗖嗖往阿古身上射去。 阿古揚著天鵝頸,淡淡迎接梁景的目光,神態恣意而隨意。 仿佛對面站的不是一個擁有強大背景與自己對峙的富家千金, 只是一只隨手可以捏死的螞蟻。 梁景最討厭她這副氣定神閑的樣子, 心頭被拱起巨大的怒火, 恨不得把這笑臉給撕爛了, 讓她永遠笑不出來。 梁景咬著牙,聲音從牙縫里散出來質問:“你是故意的, 故意讓我喝下那杯有問題的酒,故意讓我在巖逸面前出丑的?!?/br> “明明是你先想讓我喝下那杯酒的,‘故意’這詞顯然不準確,我看用‘偷雞不成反蝕把米’更適合你?!卑⒐诺?。 梁景見道德上站不了制高點,于是轉頭改為震懾:“你聯合鄭浩害我, 這是犯罪,如今鄭浩已經下獄了, 你信不信我把你也送進去?” 阿古不屑道:“你當我是嚇大的?” “第一,鄭浩是你找的合作對象來陷害我的,在法律上你算是犯罪未遂。第二,酒是鄭浩換的, 和我沒有半分關系, 關于這點,你那護短的爺爺查的清清楚楚,正因此,你爺爺才不得不重新設計鄭浩?!?/br> “你家雖然資本雄厚, 但是還沒到可以沾上人命的地步, 而我又不像鄭浩有那么多弱點,你壓根就拿我沒有辦法, 對嗎?” “你……” 梁景討厭這種被人鉗制的死死的感覺,抬手就朝阿古打去。 阿古在她伸手的第一時間,一手捏住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