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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是個偷盜別人詩作據為己有的小偷罷了。 “薛珠玉,你真是好大的膽子,竟騙到了本公主的頭上,你給本公主等著,本公主回宮后就告訴父皇,讓他徹查,中秋宮宴上的那首詩,說不定也是你剽竊別人的!” 三公主敗興而歸,狠狠地在心里給薛珠玉記上了一筆。 這場賞花宴進行到一半,便不歡而散了。 不過薛珠玉剽竊別人詩作一事,卻讓眾人有了新的談資。 其他人都散了,蘇晚玉幾人便也打算離開。 誰知走到半路,蘇晚玉突然想要方便,便和安雅郡主三人打了聲招呼,約好在白鹿園門口見,她則改變方向,找了個白鹿園內伺候的婢女帶路,往凈房的方向走。 薛珠玉失魂落魄,不知今日之事若是傳了出去,她該如何挽回名聲。 這事若是叫祖母和父親知道了,還能像之前那般重視她嗎? 更糟糕的是惹怒了三公主,讓她真的捅到了陛下面前,調查中秋宮宴上詩作一事,那她豈不是欺君之罪? 想到前世不被家人所喜的情形,她忍不住一陣頭暈目眩腿發軟。 正發著愁,眼角余光忽然瞥見了蘇晚玉。 新仇舊恨一時間統統都涌上了薛珠玉的心頭,只覺得她所有的不幸,全都拜蘇晚玉所賜。 手指無意間觸到腰間的荷包,想到里面放的東西,薛珠玉眼中閃過一抹狠辣之色。 薛珠玉從凈房出來,解決了生理問題,整個人頓覺神清氣爽。 她快步走下臺階,想趕去白鹿園門口與安雅郡主她們匯合。 誰知下了臺階后剛走兩步,忽然有東西朝著她的面門飛來,與此同時半空中響起一道男子的高聲提醒:“小心!” 蘇晚玉下意識地往后退讓閃避,誰知竟撞上了為她領路的婢女,那婢女驚駭之下竟被嚇的雙腿像生了根似的定在原地。 危急關頭,蘇晚玉急忙抽出腰間的折扇,展開折扇,抬手將飛來的東西打落。 恰巧一陣疾風吹過,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淡淡的藥味。 蘇晚玉聞到那藥味,霎時臉色一變。 她只憑那藥粉的氣味,就認出是以七種毒蛇的毒液煉制而成的七日散,中了這種毒,活不過七天。 對她下七日散,這得是有多恨不得她去死??! 蘇晚玉眼中浮現冷意,她倒要看看,到底是誰想對她下手? 誰知下一刻,忽然響起一聲凄厲的慘叫聲。 蘇晚玉放下擋在面前的折扇,卻見薛珠玉痛苦地躺在地上打滾嚎叫。 離蘇晚玉不遠的地上落了一只帕子,被系成一團的帕子此時已經散開一半,帕子里面包裹著的褐色藥粉已經所剩無幾,地上也星星點點的散落了許多藥粉。 蘇晚玉一瞧便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 這里只有他們幾個人,想用七日散害她的人是誰,自然就不言而喻了。 想來方才她用扇子將飛來的帕子打落時,便將帕子系成的結打散了,恰好又有一陣疾風吹過,疾風便卷起了藥粉,飛向對面朝她下手的薛珠玉。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蘇晚玉面若寒霜,對正痛苦嚎叫的薛珠玉沒有絲毫的同情憐惜。 方才若不是她反應快,若不是她今日恰好得了把折扇想送給哥哥,便隨身帶著了,那系成一團的帕子砸到她臉上必定會散開,包裹在里面的毒藥藥粉說不定就被她慌亂中不小心吸入了體內。 雖說她有空間藥園,還有靈泉在手,解七日散的毒對她來說并非難事,可是薛珠玉這番舉動實在是太過惡毒了! 顧維逸急急跑了過來,望著蘇晚玉心有余驚道:“你沒事吧?” 方才花宴上,他便一直想找機會與蘇晚玉說上兩句話,可惜一直沒找到機會。 宴會結束后,他恰好看到蘇晚玉與安雅郡主三人分開,朝另外一個方向而去。 他心道天賜良機,正想上前與蘇晚玉說話,誰知卻發現薛珠玉鬼鬼祟祟地跟在蘇晚玉身后。 他察覺不對,便跟了上去。 一路上并未見薛珠玉做什么,他心中正覺得奇怪呢,誰知等蘇晚玉從凈房出來,便見薛珠玉從腰間的荷包里拿出來一個瓶子,將瓶子里的藥粉倒在帕子上,然后將帕子系起來,朝蘇晚玉的臉上砸過去。 顧維逸情急之下,便脫口喊出了那句“小心”。 雖然在顧維逸提醒之前,蘇晚玉便敏銳地察覺到了危險,但是這份人情她還是記下了。 “方才謝世子提醒!” 蘇晚玉行禮道過謝后,便轉身翩然離開。 薛珠玉聽到兩人說話的聲音,因疼痛的刺激頓時對蘇晚玉破口大罵。 蘇晚玉聽到她的罵聲,連腳步都未停頓一下。 傅遐今日因事未來,辦好事情后經過白鹿園,想到今日蘇晚玉來白鹿園赴會,便來接她。 在門口見到了安雅郡主等人,得知蘇晚玉還在園子里,他便一路找了過來。 遠遠的看到蘇晚玉,他頓時加快了腳步,誰知卻聽到一連串的罵聲。 傅遐的臉霎時沉了下來。 蘇晚玉這時也看到了傅遐,原本冷若冰霜的面容上綻出幾分笑意來。 傅遐近前,視線從薛珠玉和顧維逸兩人身上掃過,“晚晚,可是有人欺負你?” 蘇晚玉見他一副怒發沖冠的樣子,頓時握住他的手安撫道:“有人狠辣惡毒想用七日散殺我,可惜時運不濟,反倒自食惡果!” “自作孽,不可活!” 敢傷害他心愛的女子,傅遐恨不得將薛珠玉砍成一段一段的。 “別管她了,我們走!” 蘇晚玉拉著傅遐離開。 傅遐轉身離開前,目光在顧維逸的身上轉了轉,眼中滿是警惕。 都是男人,他自然能看出顧維逸看蘇晚玉的眼神顯然不懷好意。 在他看來,凡是打蘇晚玉主意,要和他搶人的人,全都不懷好意! 原本見蘇晚玉要走,追了兩步的顧維逸,一見傅遐來了,腳步便生生的定在了地上。 再看兩人舉止親昵,他的一顆心便像是被泡在了酸水里似的。 若蘇晚玉看上了別的世家子,他還有信心去爭上一爭。 可是傅遐,那可是太后捧在手心的寶,連陛下疼愛他都勝過親兒子。 顧維逸要與他爭,豈不是嫌命太長了嗎? 原先他對蘇晚玉生出來的那點情意,在強權面前,瞬間慫了。 顧維逸消沉了片刻后,本想直接離開,可是念著顧薛兩家的交情,又覺得薛珠玉太過凄慘,最終還是將她送回了鎮遠侯府。 誰知這一送,他一片好心換來的卻是薛家人的指責埋怨。 責怪他沒有照看好薛珠玉這位未婚妻,讓她變成了這個樣子,甚至還提及了兩人的婚約,想要將婚事提前提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