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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玉突然道,“想知道王爺的毒發究竟是哪種情況,多做幾次實驗就知道了!” “實驗?”福公公三人異口同聲,不明白何為實驗。 “今天我來守著王爺,除我以外,任何人不準踏進這間屋子,高侍衛,你帶人在外面守住了,若是有鬼鬼祟祟企圖靠近王爺房間的人,一律拿下!” 諸葛隱率先贊同,“聽晚丫頭的?!?/br> 福公公和高遠也沒有別的更好的辦法,只好聽從蘇晚玉的吩咐。 蘇晚玉留在房中,諸葛隱三人出去,高遠一出去便帶人將傅遐居住的房間團團圍住,不讓任何人靠近。 望著躺在床上的傅遐,蘇晚玉再次從空間里拿出一顆解毒丹,給他喂下去。 這一顆解毒丹,讓傅遐維持了三個時辰的正常身體后,體內再次爆發出毒素。 蘇晚玉又給他喂下第二顆解毒丹,這一次,只維持了一個半時辰。 蘇晚玉喂下第三顆,第四顆…… 傅遐的身體無毒狀態維持的越來越短,體內的毒素則越爆發越多。 喂下第五顆后,蘇晚玉及時收手,立刻用銀針封住他的幾道要xue,然后劃破他的指尖,逼出毒血來,將毒性壓制在他體內。 她現在終于確認,并沒有人多次給傅遐下毒。 是傅遐的這具身體有問題,或者說是最初存在他體內的那種毒有問題。 唯一令人奇怪的是,先前諸葛隱給傅遐解毒,從解毒到復發的時間相差并不大,而且再次毒發后,中毒程度也和之前差不多。 可是蘇晚玉給傅遐解毒,從解毒到再次毒發的時間卻是依次遞減,越來越短,而且再次毒發后,中毒的程度更深。 蘇晚玉想了半天,唯一的問題可能出在她的解毒丹上。 她的解毒丹是用空間藥材制作的,其中還加了空間泉水,那泉水可以鎖住人的生機,并且修復人的身體。 只要人還有最后一口氣,喝了空間泉水便能復生。 只是那泉水太淺,只有一小汪,功效又如此逆天,所以蘇晚玉一直十分珍惜,并不敢多用,只是制作一些特別的藥時,才加那么一兩滴。 莫非是因為空間的緣故,所以傅遐的身體,才對解毒丹的反應那么大? 蘇晚玉的實驗,從早做到晚,直到天黑時才結束。 諸葛隱和福公公在外面等的焦急不已。 直到看見蘇晚玉打開門出來,兩人才急忙跑過去,高遠因為離的近,先一步上前,問道:“蘇姑娘,王爺怎么樣了?” “我們進去說?!碧K晚玉讓到一旁,請他們三人進去。 待三人在外間的圓桌旁坐下后,蘇晚玉才說了自己的實驗結果,不過卻隱藏了傅遐對解毒丹反應異常的部分。 因為解毒丹涉及到空間,她不能在人前暴露出空間的存在,以免被人視為異類,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現在可以完全排除有人給王爺多次反復下毒的可能了?!?/br> 蘇晚玉這話一出,福公公不禁大大松了口氣,畢竟他先前是被懷疑給王爺下毒的人。 “現在還剩下兩種可能,一種是毒本身十分奇特,除非有真正的解藥,否則不可能解掉,即便短暫的解了,很快也會重新激發出毒素,令王爺再次中毒。第二種是王爺的身體里藏有毒源,所以每次解了以后,很快會再次中毒,所以他每次中的都是同一種毒?!?/br> 諸葛隱點點頭,“晚丫頭說的有道理,接下來就需要我們去驗證王爺的毒到底是哪種情況了?!?/br> 福公公神情疑惑:“蘇姑娘,你說的這第一種可能,這個毒很奇特,需要用解藥去解,這個我明白,但是第二種可能,我聽不太懂,什么叫王爺的身體里藏有毒源?” 蘇晚玉舉了個例子,“我曾經見過一個病例,病人壞了一顆牙齒,需要修補,然后有人就把毒藥裝在那顆假牙里,給病人裝上,病人因此慢慢中毒,即使解了毒,但是因為那顆裝有毒藥的假牙還在,所以他很快又再次中毒,直到后來發現了那顆帶毒的假牙,病人才徹底康復?!?/br> “那顆假牙,就是那個病人身體里的毒源,所以我們必須弄清楚,王爺身上有沒有類似的東西?!?/br> 高遠立刻搖頭,“王爺的牙齒很好,從沒裝過假牙?!?/br> 福公公在他頭上呼了一巴掌,“笨蛋,蘇姑娘說的不僅僅是假牙,是要我們仔細想想王爺身上有沒有類似的,像假牙一樣可以隱藏毒藥,又不易被人察覺的東西?!?/br> ☆、第 26 章 蘇晚玉忍不住沖福公公豎了個大拇指, 還是福公公聰明,一聽就明白。 至于高侍衛,簡直就是肌rou發達頭腦簡單的形象代表, 忠勇有余, 智商不足??! “蘇姑娘,這一時之間我們也想不出來,可否容我們些時間仔細去想,或許還可以等王爺醒了以后, 去問問王爺,說不定他能記起些什么來?!备劭嘀槅柕?。 蘇晚玉擺了擺手:“我師父花了十七年的時間都沒能解決的問題,我怎么可能這一兩天的就拿出個結果來, 你們也太高看我了!” 傅遐的毒比她想象的更要棘手,想要徹底解決,恐怕要花費不少的時間和心力。 諸葛隱笑道:“還是比為師強,這么快就能弄明白關鍵所在,而且條理清晰,分析的明明白白?!?/br> “我那是站在了師父您老人家的肩膀上, 才能站得高看得遠, 若是沒有師父您指點, 我哪能這么快弄清楚癥結所在, 所以還是師父您教的好!”蘇晚玉適時的吹捧了一下。 “也是我徒弟聰明, 一點就透, 還能舉一反三?!?/br> 諸葛隱對蘇晚玉是發自內心的喜愛和贊賞,并不擔憂她太過優秀,掩蓋住了自己這個當師父的光彩,反而覺得收了個這樣驚才絕艷的徒弟,令他十分長臉。 福公公適時打斷了這對師徒的互相吹捧, 問道:“王爺體內的毒未解,以后怎么辦???” 一想到王爺最多只能撐三年,福公公就想哭,為王爺哭。 “只能像從前那樣嘍,靠藥物和針灸,暫時將毒性壓制在體內,這是目前最好的法子了?!?/br> 蘇晚玉在心里感嘆,果然姜還是老的辣,醫圣不愧是醫圣! 治到最后,反而還是諸葛隱最初控制毒性不發作的法子最管用。 諸葛隱附和道:“在沒有進一步確認王爺的毒解而復發的原因之前,只能如此了?!?/br> “師父,王爺是您的病人,這后面的事就交給您了,我也該回家了!” 她都出來一天一夜了,要是再不回去,爹娘他們肯定擔心死了,況且傅遐本就是師父的病人,她過來幫忙可以,沒道理去攬這件事,更不能代替師父做他的主治大夫。 福壽下意識道:“蘇姑娘,這天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