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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溫行在他紅腫的乳粒上啄了一口,動了動胯下。思安渾身一顫。這一夜思安沉浮在欲海里,完全無法自拔也無法自已。溫行抱著思安翻過來覆過去做了好幾次,天蒙蒙亮時,思安不知是被做暈過去的還是困睡過去的,第二日醒來xue里仍含著溫行那什物。他全身如被搗透的果子,從頭發絲到腳趾頭都異常敏感,后xue尤其不能碰,稍刺激里頭的汁水就汩汩往外冒,自行收緊擠按,腰腹自然而然行著交合動作,戰栗酥麻爬遍全身。好在保養得當,一夜蹂躪,后xue居然并未腫痛,只是有些發紅,事后清洗上藥,一日之間也就清爽了,只是骨頭都快要散了。情事過后身子虛乏,思安在營地整整休息了兩日才下得來床。溫行倒神清氣爽,第二日仍去打獵飲酒。事后思安回想,幸好沒在宮里勾得溫行真做出來,不然這一折騰,不僅奉成一,只怕整個皇宮都得知道。第十八章煙雨蒙蒙好幾日,山色空濛,花草齊放,一朝春日期期艾艾冒了個頭,風中飄來新草的清香和潤濕的泥土香。思安在屋里躲了幾天雨,身上都要長霉了,雨一停,趕緊拉著阿祿出去。騎馬跑了一圈,阿祿趕了只兔子到思安面前,思安射了幾次都沒射中。因只出來散心,沒帶多余的人,他們并不敢離開宮苑太遠,宮苑周圍都的林子事先派人搜查過,沒有什么大野獸出沒,許多官員女眷不能與男人們一起上陣圍殺,都喜帶著隨從在附近獵些禽鳥小獸,或騎馬踏青。思安正與兔子斗智斗勇,前面不遠處一隊麗人騎行而來,皆是女作男裝,在沒蹄淺草中馳騁,草色青青,麗人鮮妍。阿祿瞧了一眼,道:“喲,那不是成王府的娘子們么?!?/br>思安聞言,招了阿祿避到樹叢后面去。阿祿狐疑望著思安,思安清了清嗓子道:“見了我她們不便?!鳖D了頓又道:“我也不便。出來就圖個松快,見了她們又得一通禮數?!?/br>阿祿嘻嘻笑了笑,繼續去趕兔子。撥弄馬頭往林子里走,鶯啼婉轉,枝頭碧綠如霧,野花含苞欲放,一派生機盎然,即使曉寒略有些濕重,也不妨礙滿目春色。溫行此次帶了一位據說頗得他喜愛的妾室隨行,還有他的meimei和兒女。思安不見女眷,只遠遠的瞧過。那位娘子長得的確很美,身量纖秾合度,一頭如云黑發,肌膚卻似雪一樣,眉目如畫,丹唇皓齒,一雙明眸溫婉含情,瑰艷而不妖,除此之外,通身盡有成熟風韻,靜靜立在那兒就叫人挪不開眼。昭義節度使喝醉時曾打趣溫行會疼人,竟養出如此風流的美嬌娘來,雖是醉里胡話,卻沒有說錯,真真的美嬌娘。溫行的長子名叫溫睿,今年已經十二歲,正是他帶在身邊的妾室所出,形貌酷似溫行,年紀不大,個頭卻快要有思安高了,騎射功夫了得,前日還獵了一只小豹子回來。溫行的妹子是個活潑姑娘,就是已經與天雄節度使家小郎君定親的那一位,常鬧著要與男子比試。閑暇的時候,溫行也帶他們出去打獵游玩,一家人其樂融融。他們對溫行,或敬重或敬愛,而溫行之于他們,是威嚴可靠的丈夫,也是嚴厲又慈愛的父親和兄長。思安只看了一眼就不敢多看了。他羨慕卻生不出嫉妒,鏡花水月,花月固然美好得讓人向往,但是根本觸及不到的泡影,又有何妒忌可言,最多只是不甘心罷了。跑了一會兒,阿祿扶思安下馬歇息,石頭上的青苔還有些濕漉,阿祿拿了褥子墊著,正要取水給思安喝,木叢里倏忽竄出一只小狐貍。說起來阿祿雖然鬼精鬼精的,其實也不過和思安差不多的年紀,正是心性最定不下來的時候,且比思安多一股靈活勁兒。見了白小狐貍思安驚奇得兩眼圓瞪,阿祿已經捋起袖子。“圣人且在這等等,奴去抓來給您?!?/br>思安忙道:“你一個人行嗎,我聽人說狐貍最機敏,還是算了?!?/br>阿祿道:“圣人放心,奴小時候也在山里與人打過獵,就去試一試?!毕肓讼胍慌哪X袋,“是奴該死,怎能留圣人一人在這里?!?/br>思安見他眼睛都釘在那只小狐貍上移不開,笑道:“我何時拘束你這個,你去吧,別跑太遠?!?/br>阿祿得了恩典,嗨了一聲和小狐貍貍斗法去,那狐貍果真聰敏得很,左閃右躲,阿祿想拿吃的誘它,丟了塊rou干過去,小狐閃電一樣溜出來,阿祿合身蓋上去,小白狐比他快,叼住rou干跐溜一下又躲到樹樁后,阿祿吃了一嘴草泥,思安看得忍俊不禁。這么一跳一蹦的,阿祿從林子邊追到林子里,又追到草地上,和思安慢慢拉開一段距離,不過相互還能看見。那狐貍似乎有意戲弄,也不跑遠去,只逗得阿祿抓耳撓腮,思安見他高興,便沒叫回來。吃了隨身帶的酥餅,就著水囊喝了口水,腹中甚滿,思安站起來欲消上一消,側身望見有人牽著馬從另一頭進了樹林,馬上還坐著個人,雖然背對著,思安一眼就認出那是溫行的長子溫睿。牽馬的人恰在這時候看了眼旁邊的樹梢,半張臉轉過來,有些眼熟。思安暗忖,將那面容在腦子了轉了轉。那分明是個內侍,常在奉成一和蘇永吉身邊差遣的,思安還有些印象。溫睿騎在馬上由著人牽著走,身子似乎有些晃,與騎著馬晃起來不同,仿佛在向后倒,那內侍走著走著還要抬手扶一扶他的背。思安倒吸一口氣。早間溫行與人出去打獵,走的時候思安還在被窩里,并沒有說什么時候回來,思安醒來的時候阿祿才告知,溫行邀其他幾位節度使一同出去了。溫行的住所應當只有他的家眷在,幾位娘子方才在外面見過,溫睿并沒有與她們同行。溫行的兒子怎會無故就和一個內侍在一處,平日內侍只侍奉思安而已,并不需要侍奉其他官員家眷。思安久居宮中,從前見過聽過許多舊事,老皇帝的后宮里妃子多,爭寵的法子更多,你攻我伐累及幼兒,神不知鬼不覺,不知有多少思安的兄弟姐妹沒能平安長大。小時候母親還常拿這些當事典說給他聽,要他一定多小心,即使無寵也要防著。山間濕冷的風一吹,思安打了個冷戰。阿祿離得有些遠,此時若開口叫,另一邊的人也聽得到,若發現他們倒沒什么要緊,只怕一時急起來拍馬走了追不上,或又有什么意外,眼看內侍就要引馬沒入林中,思安咬咬牙,丟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