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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太憋屈了。 來h市后什么也沒干,天天在病房和酒店來回跑。 祁宴禮掀開眼皮,睨了他一眼,“記得我今天說過的話?!?/br> 游意訕訕道:“保證完成任務?!?/br> 話音剛落,就跑得沒了影子。 “你跟他說了什么?”戚白映奇怪的問道。 男人轉過眸,看向她眼底染上笑意,卻沒有回答她剛才問的話,而是扯開了話題,“你手上是什么?” “這是……”戚白映遲疑的說道:“我熬的雞湯?!?/br> “你熬的?”祁宴禮挑了挑眉,直勾勾的盯著她,突然笑了一下,“那我得試試?!?/br> 戚白映燉的這鍋雞湯,其實心里很沒有把握,這是她二十多年來,為數不多的下廚。 不過她跟著何姨學了很久,應該不至于太難喝。 戚白映盛了一碗,朝他送了過去,“你試試,不好喝的話,我就去外邊買一份?!?/br> 男人漫不經心的聽著,看著眼前那碗湯,哼笑了聲,“喂我喝?!?/br> 戚白映舉著湯的手頓了頓,想了想,沒有說什么,而是拿起了湯勺,舀了舀,送到祁宴禮嘴邊。 男人不動聲色的看著她,眸底的笑意升起,他啟唇抿了口湯。 “味道怎么樣?要是不好喝就吐出來?!?/br> 戚白映做湯的時候,是嘗過的,她口味偏重,所以并不難感覺出味道的不對勁。 而祁宴禮在國外待了那么長時間,口味應該偏淡。 她也不知道這湯合不合他的口味。 “挺好的?!逼钛缍Y垂著眼眸,“比以前好很多?!?/br> 戚白映聞言,怔愣了一瞬,想起來五年前,她也為男人做過一頓飯,那是祁宴禮生日那天。 不過她廚藝實在太差,味道簡直難以入口,她不忍心看男人為了安慰她吃那些實難下咽的飯菜,最后還是帶著祁宴禮去外面吃了一頓。 戚白映神情有些微妙,“你喜歡就好?!?/br> 祁宴禮眼梢挑起來,一瞬不瞬的凝望著她,“我很喜歡?!?/br> 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他都喜歡。 戚白映挑了挑眉,像是想到什么,輕笑了一聲。 “你笑什么?” 戚白映哼了哼,身子慕然靠近他,抬起纖細的手腕,有一些沒一下的戳著男人的胸口。 “顧熙果然說的對?!?/br> “她說了什么?”祁宴禮勾啟唇,不動聲色的笑了起來。 戚白映收回手,理直氣壯道:“男人都花言巧語,再悶sao也不例外?!?/br> 還有一句話,戚白映留著沒有說。 那就是“面對喜歡的女人時?!?/br> 祁宴禮不置可否的笑了聲。 “映映,你過來些?!彼蝗唤辛艘宦曀拿?。 戚白映怔愣一瞬,還是朝他緩緩靠了過去,近到呼吸都混在一起,她問道:“怎么了?” “我想吻你?!?/br> 他抬起手,按住了戚白映的頭,微涼薄唇碾壓過來,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唇。 戚白映手中的雞湯差點兒沒端穩,倒在了病床上。 就在這時,門外響起一陣敲門聲,下一瞬門就被拉開。 戚白映慌亂的往后退了幾步,溫熱雞湯灑在了手上,她下意識扯過桌上的紙巾擦拭著。 護士從門口探出頭,“戚小姐,外面有人找你。 話音剛落,門又合上了。 戚白映有些慌不擇路的往外走,“我去看看是誰?!?/br> 祁宴禮看著她離開的背影,低低的笑了聲。 戚白映本以為會是顧熙或者祁宴禮的哪位熟人,卻沒想到是秦夢。 “你怎么來了?!逼莅子澈敛徽谘陧椎暮?,冷聲問道。 秦夢開口道:“戚小姐,我求你一件事?!?/br> 戚白映偏過頭,不想看她,“什么事說吧,說完就走,你知道我不想看到你和林嘉律?!?/br> 秦夢從口袋里拿出一支錄音筆,遞到她眼前,“這是你要的,我給你送過來了?!?/br> 戚白映完全沒有想到她是來送錄音筆了,猶疑的問道:“為什么?” “我只想求你,能不能不要追責,放過林嘉律吧?!鼻貕粽f道。 “放過他?”戚白映像是聽到了個笑話,她哼笑出聲,“秦夢,他是成年人了,他該為自己做的事負責?!?/br> 秦夢哽咽了聲,“我知道,不管我做什么都不可能挽救什么?!?/br> “你拿著這錄音筆吧?!彼D了頓,“這是我唯一能做的,算是我的彌補?!?/br> 戚白映遲疑的問道:“你不求我放過林嘉律了?” “我求過了?!鼻貕魢@了口氣,“已經盡力了?!?/br> 作者有話要說: 祁總終于馴服他老婆了?。?! 第44章 第四十四章 第四十四章 錄音筆里傳出沈逸和她父親的對話, 戚白映臉上的神情還很平靜,這個結果她已經猜到了,所以并沒有什么驚訝的感覺。 戚白映將錄音筆塞進口袋里, 走進了病房。 這兩天祁宴禮的情況好了很多, 已經慢慢開始接觸工作。 她進病房的時候, 男人正在筆記本上敲敲打打, 完全沒發現她進來了。 “打算什么時候回寧城?!逼莅子匙酱策?,輕聲問道。 祁宴禮聞言, 抬起頭來,神情波瀾不驚,“再待幾天?!?/br> 沒想到他會往后推,戚白映猶疑地問道:“你不是還要工作嗎?” “我想多陪陪你?!蹦腥溯p描淡寫的說著,然后繼續低下頭, 開始工作。 這些日子以來,祁宴禮總是把她當十七八歲小姑娘一樣的哄著, 反而顯得她嬌蠻任性起來。 戚白映無聲哼了哼,眸光落在男人凝起是半張臉上,不得不說,祁宴禮工作起來的認真樣子, 還是挺有魅力的。 三十歲老男人的魅力。 “剛才是誰來了?”祁宴禮淡聲問道。 戚白映愣了愣, 還是如實答道:“是秦夢,她給了我這個?!?/br> 她從口袋里,拿出那支錄音筆,朝男人晃了晃。 祁宴禮聞言, 抬起那雙深邃的眸子看她, 見戚白映神情并沒有什么一樣,輕聲問道:“是沈逸?” 就和她一樣, 男人早就知道了答案。 戚白映下意識攥緊手里的錄音筆,知道真相的時候,她并非沒有感觸,只是想得越多就越難受,她干脆就不亂想了。 “你打算,該怎么解決這件事了嗎?”他凝了凝神,不緊不慢的問道。 戚白映像是被他問住了,啞然一瞬,她想起當初給沈逸的那通警告電話。 給沈逸寄律師函?? 當時她是氣極兩千才說出那樣的話來的,可要是真的做,她不確保自己會不會心軟。 畢竟這個人是沈逸啊。 戚白映有點兒拿不定主意,戚家的事她一定要討一個公道的,可是偏偏那個人是她的摯友。 她抿緊唇,沒有說話。 祁宴禮挑起眉梢,凝視她的眸光又深了幾度,“映映,你心軟了?!?/br> “他畢竟是我十多年的老朋友?!逼莅子衬郎拿嫔徍土诵?,她是一個極難心軟的人,可她也是一個有感情的人。 男人平攤手掌,漫不經心的看著他,眸底沒有任何情緒,“給我吧?!?/br> 戚白映怔愣一瞬,就聽到他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