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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膩,她很喜歡,于是又舀了一口。 桌對面的祁宴禮,也舀了口粥,他吃相極其斯文,就好像從小生活在富貴家庭的翩翩貴公子,很有涵養。 “我也需要休息時間?!?/br> 前陣子,戚白映倒是見他經常加班到深夜。 她的房間離書房很近,書房里的燈不到半夜是不會熄的,看來他最近是忙完了手頭上的事了,這會得了空閑時間。 “城東那塊地下個月招標,還有一個星期?!逼莅子陈唤浶牡靥嵝训?,捻起一塊點心咬了一口,也是甜的。 男人落下筷子,用高檔絲巾擦拭嘴角,慢條斯理道:“我前兩天和這個項目的負責人聯系過?!?/br> 戚白映慵懶地抬起眉骨,問道:“結果怎么樣?” “他們更加偏向于林家?!彼曊f完,而后站起身來。 椅子往后撕拉一聲,勾引起戚白映的注意力,她看了過來,“沒想到祁先生努力這么久,就給我帶回來這樣一個壞結果?” “還有更壞的?!逼钛缍Y勾了勾唇,神情卻不像是在笑,“戚家那些元首,也已經投奔林家了?!?/br> 之前戚白映帶著戚痕三人轉移到H市,已經遭到了這些人的注意,等待的時間長,心中的希望慢慢泯滅,他們不過是在給自己找退路。 “祁先生這是在提醒我,我對你而言,已經沒有了利用的價值?”戚白映倏然輕笑了起來,眉眼里帶著骨不容忽視的嬌媚。 當初她和祁宴禮簽下這份合約,本就是她還剩下這點兒利用價值,一旦連這些都沒有,他們也就沒有什么必要合作了。 “祁先生想跟我解約?” 祁宴禮垂眸看著她,視線沉沉的,“我從來都沒有想過利用你?!?/br> 舀粥的手稍稍頓住,戚白映眨了眨眼,心跳跟著重重跳了一拍。 她調整好紊亂的呼吸,抿了一口粥,“我們當成簽訂合同,不就是為了互相利用?!?/br> 祁宴禮盯著她看了幾秒,漠然道:“你覺得以我的能力,需要戚家的舊臣幫忙?” 戚白映沒有說話,捏著湯勺的手指緊了緊,低垂地眉眼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其實她早就知道祁宴禮看不上這些,只是她內心底不愿意承認罷了,她寧愿相信,祁宴禮是為了利用她才簽訂的這個合約。 現在真相被揭開,她還能怎么欺騙自己,去忽略祁宴禮接近她的真正原因呢? 祁宴禮輕垂著眸,寡淡的眉眼看不出什么情緒,“你放心,招標的事,我有辦法?!?/br> “我自然是相信祁先生的?!逼莅子彻创?,散漫一笑。 男人沒有再說話,只是靜靜看著她。 “我吃飽了?!逼莅子沉滔驴曜?,站起來,面無表情地和祁宴禮對視著,“如果城東那塊地有什么問題,我們再聊?!?/br> 她趿拉著拖鞋,朝著樓梯間走去。 祁宴禮深邃的目光落在她離去的背影上,眸底閃過一道暗光。 “今天晚上顧熙生日,我陪你去?!?/br> 戚白映頓住腳步,緩緩回過頭看著男人,挑了挑眉頭,“你怎么知道她生日?” 顧熙上個星期就聯系過她,說今天晚上要辦生日宴,然后將男朋友介紹給她認識。 二十四歲本命年生日,她只邀請了一些親近的朋友,也不知道這件事祁宴禮是怎么知道的。 “我想知道,自然就會知道?!蹦腥吮〈捷p啟,輕描淡寫道。 “隨你?!逼莅子硰谋乔焕锖叱鰜磉@幾個字,便踩著樓梯回了房間。 大概是覺得無趣,戚白映想了想還是去了最后那間,祁宴禮專門留給她的畫室。 窗邊正立著前幾天,她給祁宴禮畫的那張畫相。 像是極像的,只是下巴處多了一道暗痕,在白凈的臉龐上顯得有些突兀。 不是不小心畫錯,她就是故意的。 不管她做什么都拿那個男人沒有辦法,只能在這樣的事情上耍點花樣,還真是可笑的報復。 遇到關于祁宴禮的事,她好像都變得幼稚了起來。 戚白映重新支起畫架,對著窗邊那副畫,又動起了筆。 五年前的時候,她曾偷偷畫過祁宴禮很多次,所以男人的眉眼,哪怕是一寸皮膚,她都熟悉的要命。 畫起來簡直輕而易舉。 剛剛落筆,男人的輪廓漸顯,戚白映突然頓住筆尖,靜靜地看了窗邊的那副畫許久。 最后,她將畫架上的畫撤了下來,蹂練成團,扔到了垃圾桶里。 ** 顧熙的生日辦在了沈逸之前請她吃飯的那家店。 這會兒已經是晚上七點,戚白映從車上下來,看了眼從駕駛位下來的祁宴禮。 “今天是顧熙的生日,我希望有些話,祁先生能少說就別說?!逼莅子程袅颂裘碱^,提醒道 她今天畫了精致的妝,眉眼輕佻時,很漂亮,有一種無法言說的清媚。 祁宴禮定定地盯著她看兩秒,沒有說話,只是徑直走向了電梯。 戚白映撇了撇嘴,也不知道她說的話祁宴禮有沒有聽,見男人走遠只得跟了上去。 這里是負二樓,電梯里只有他們兩人。 戚白映拎著包站在角落里,靜靜地看著電梯表上跳動的數字。 祁宴禮側眸看向她,不明深意的眸光從她身上掃過,“你剛才在求我?” 戚白映攏著眉心看他,沒有說話。 明明是警告,怎么從他嘴里說出來就感覺變了個味。 男人突然俯身靠了過來,壓抑的嗓音有種禁欲的嘶啞,“或者你打算收買我?” 后背貼在電梯,戚白映無路可退,只能盯著男人越來越靠近的俊臉,“你……” 什么時候連臉面都不要了? “我?” 壓抑的尾音上翹著,祁宴禮貼近她,啞聲道:“討一個吻,應該不算過分?!?/br> “唔??” 沒等戚白映做出反應,男人突然咬(河蟹)住她的下唇,輕輕的碾壓起來,將她要說出來的話堵回到了喉嚨里。 戚白映手撐在男人胸(和諧)前,試圖將他推開,可是抵不過他的力氣,只能被摁在電梯上,肆意(河蟹)親吻。 沒有之前的霸道,男人的動作似乎輕柔了不少,卻還是像掠奪城池一般,侵占著她的唇齒。 電梯“?!钡囊宦?,停了下來。 戚白映雙眼睜大,掙扎得愈發厲害起來。 一秒鐘后,就在電梯門要打開的時候,男人突然松開了她,動作利落地退到了她的身側。 電梯里陸陸續續進來了一些人。 戚白映靠在電梯上噓喘著氣,剛才那個霸道的親吻,寸寸都在索取,她差點以為呼吸都被奪走了。 嘴角的口紅已經暈開,嬌艷欲滴,看起來就像受了什么欺負似的,戚白映抿了抿,想要遮掩什么。 太狼狽了,她什么時候會被人親得差點沉淪其中。 祁宴禮就好像沒事人一樣站在一旁,挑起嘴角斜睨著她,像是品嘗她此時的狼狽。 “口紅花了?!?/br> 這句話像是在提醒她,他剛才做了什么事情。 戚白映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電梯到達五樓,兩人隨著人流,一同走了出來。 戚白映先是去了趟廁所,將暈開的口紅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