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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明愣住,接著驚喜地咧開嘴問道,“真、真的?”單純的肖明沒有意識到男人理解的撞法跟他想的完全是兩個概念。男人凝視著身下人的臉,沒有立即回應,反而轉移話題,“你先把我照顧好了,我再撞回來,怎么樣?”肖明小雞一樣啄著腦袋。達成了協議后,嚴舒帶著不容拒絕的語氣命令道,“先幫我洗澡,然后再上藥?!?/br>肖明不知怎的松了口氣,可是等了半天,壓在身上的人還是沒有動。肖明抬眸,只見男人雙目灼灼頗有深意地看著他,還沒等肖明明白那眼神是什么意思,就見男人喉頭滾動了一下,接著令人戰栗而又難以言喻的快意就迅速沿著脊椎往上爬,同時又向下直竄到了腳趾。男人的手指又長又有力,做起運動來也是絲毫不遜色,在男人的五指山下,肖明蜷著腳趾頭,半句完整的話也吐不出來。小小的青芽十分細嫩,沒有經過大風大浪,稍稍撫幾下就棄甲投降,吐出了清香濃郁的青草汁液。肖明渾身顫栗著繃直了雙腿,像個溺水的人緊緊抱住了男人guntang的背部。嚴舒憐愛地咬了咬少年挺巧的鼻尖,趁肖明還未從余韻中反應過來,男人忍著腰背的疼痛,動作迅速到浴室里把洗澡水放好,等出來時,肖明還躺在床上像被抽干了力氣,雙目找不到焦距,只能虛虛地張大嘴喘著粗氣。嚴舒壓制住即將溢出唇角的笑,上前把肖明一把抱起,邁開步子走向水霧氤氳的浴室。受傷的背部經不起彎曲,拉扯間還火燒火燎地疼,男人抱緊懷里的人,面不改色。等肖明終于回過神來,見對他做了那種沒臉沒皮的事的罪魁禍首放大的臉就在眼前晃著,肖明頓時像一只被扔進沸水中的小蝦,渾身通紅,跳騰著身子在嚴舒的懷里劇烈掙扎起來。“嗯……”嚴舒腳步一頓,緊緊皺起眉,露出一副難耐痛苦的模樣,低聲吟了一聲,肖明這才想起男人的腰背還受著傷,想到還是自己造成的,肖明只好僵直著身體不敢再動。等進了浴室,嚴舒才僵著背微微彎腰把肖明放下來,肖明雙腳一著地,就咻的一下往門口沖去,像身后有鬼在追他一樣。肖明一只腳已經跨出了浴室門,耳朵一動,聽見身后男人的呼痛聲,聲音短促,像被鈍刀割成了一段一段,從男人的口中溢出,帶著無盡難抑制的痛苦。愧疚感從心底升騰起來,慢慢蓋過了他的羞怒,肖明另一只腳怎么也邁不出去了,在原地躊躇了許久,才沮喪地回過身,垂著腦袋認命把嚴舒扶進了鑲嵌滿閃耀白水晶的奢華浴缸中。嚴舒乘機把整個人的重心都壓在了肖明的肩上,明明是傷了背,卻表現地像全身癱瘓一樣沒有了骨頭,站都站不直。“你、你,以后,不能對我做那,那種事情......”想到方才發生的事情,肖明雙頰發燙,一手搭在嚴舒的腰上,另一只手繞過男人的大腿,企圖幫男人把腿抬起來踩進浴缸里。“你剛剛看起來很難受,”嚴舒半瞇起眼享受著肖明的服務,一邊冠冕堂皇地找借口給自己辯解,“我大發善心地幫你,你還不領情?”……誰需要你的善心??!還不是因為你把手放在那個地方我才會難受?!肖明嘟囔著,一邊用力把男人的腿抬起來,這一彎腰,就看見了男人身下的東西十分有精神地立起著,始料未及的肖明又一次受到了沖擊,扶著嚴舒大腿的手一滑。嚴舒沒想到肖明會松手,整個人一屁股滑進了浴缸里,還受著傷的背“砰”的一下撞在了浴缸堅硬的邊沿上。肖明當場嚇得臉都青了,空白著腦袋手腳無措,回過魂來后才急忙噠噠噠跑了出去找了個半人高軟枕,浸入浴缸內,墊在男人背后,接著才輕輕扶著男人靠在泡了水的軟枕上。軟枕是由豪華的意大利絲綢與特殊的精棉手工編織成的,浸了水非但沒有變得沉滯,反而依舊保持著原本的松軟,嚴舒放松下來,枕著這滑軟的枕頭,腰背繃緊的肌rou稍稍得到舒緩。“對、對不起,”肖明拉扯著衣擺,內心的愧疚更甚,把男人對他做的事情全然拋到了腦后。嚴舒一手扶著腰,“等我好了,你要讓我‘撞’到滿意為止?!?/br>肖明皺起臉,像一個被捏扁發皺的橘子皮,“哦……”浴室里兩人相對無言,良久,嚴舒才再次開口——“你確定不一起洗洗?”男人泡進溫熱的浴缸水里,吐了口氣,慢悠悠道,“你低頭看看?!?/br>聽見男人的話,肖明低頭一看,只見自己淺色褲子上暈開一片痕漬,濕漉漉粘在腿根處,想到這是方才自己……肖明渾身的血液頓時都往臉上涌去,整個人暈乎乎有些站不穩了。趁肖明沒有留神,嚴舒拽住肖明起皺痕的衣擺,一使勁把將肖明拖進了浴缸里,肖明沒有防備,直直往浴缸中栽去,嚴舒張開雙臂,穩穩將跌進浴缸里的肖明接住,摟緊擁入自己寬厚的懷里。雖然有水的阻力抵消了些力道,但是肖明跌下來的重量和沖擊力還是讓嚴舒悶哼了一聲。經過一天的折騰,自己的腰背都不知道成什么樣了,嚴舒腦子里不覺浮現起四個字:遲早腰完。溫熱的水瞬間吞沒了脖頸,肖明整個人浸在溫度適中的水里,只能露出個腦袋來。浴缸內壁滑溜溜,肖明撲騰著,摸不到施力的地方。“別亂動?!蹦腥藥е判缘纳ひ舾糁鵁霟岬男靥艂鱽?。想起自己剛剛看到的“兇器”,肖明的臉一陣白一陣紅,連呼吸都不敢大動作,渾身僵硬著,活像一塊凍在冰箱冷藏室里好幾年才被想起,端出來結了塊還帶著冰渣的硬凍rou。“噗通噗通”的聲響在耳邊跳啊跳,肖明只覺得這浴室里溫度好像驟然升高了,一張小臉被蒸氣蒸地紅通通。嚴舒垂眸凝視著肖明粉撲撲的小臉,這個人一闖入他的眼里,就讓他從心底泛起饑餓,好像一頭餓了三天的餓狼見到覬覦已久的肥rou,不禁垂涎三尺,恨不得惡狠狠撲上去拆吃入腹。察覺到男人的鐵臂越箍越緊,肖明不舒服地扭了扭,嚴舒深吸了口氣,接著緩緩放松了雙臂,虛虛地搭在肖明的腰身上。只需把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