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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后,玉莜興沖沖的跑來蟠龍殿,剛好撞到皇帝膩著人深吻,他一點都沒尷尬的意思,在皇帝嘴下奪過霽月,“小丫,侄媳婦借我用用?!痹诨实圻€沒回過神來媳婦已經不見了。皇帝反應過來咬文嚼字,啥叫借媳婦他用用,小舅舅鬼頭鬼腦的家伙到底要拉自家媳婦去干嘛?擺駕到了曉月閣,一陣陣花香刺鼻,皇帝噴嚏打個不停,相比起打噴嚏,找找媳婦兒更重要,果斷犧牲了自己的鼻子。屋里頭大鍋燒著水,銅鍋蓋蓋在上頭,奇怪的是蓋子上的不是把手而是一根長長的中空銅管,鍋里頭的蒸汽全都通過那根管子,管子的盡頭滴著水,一個白瓷瓶接著水滴。皇帝好奇的湊過去看,誰知還未湊到跟前就給一只爪子揮過來給拍開了,“別碰我寶貝,和你拼命?!?/br>“哼,朕才不稀罕知道,朕的媳婦快還回來?!彼孕溲诒?,另一手向著他伸手要人。“都說要借用侄媳婦,又不會搶了你的,還怕我不還,小丫你心眼也未免太小了吧?!?/br>皇帝這回可不依他,霽月帶了娃在身上,在這種香臭無比的地方待久久了,孩子出生還不得鼻子失靈。“別逼朕出手啊,不然舅舅也,沒有情面講?!?/br>玉莜癟了癟嘴,大眼睛里水汪汪的,“果然有了媳婦就不要舅舅了,想當年你尿布都還是舅舅給換的,一把屎一把尿的拉扯你,好傷我心啊,嗚嗚..........”玉莜以袖遮眼,作傷心欲絕狀,嘴里不斷訴說的幼年丑事直把皇帝氣得跳腳。這家伙明面打感情牌實則爆他糗事,聽得皇帝好生郁卒,試問哪個要尊嚴的皇帝能忍受,不把他煎皮拆骨都算小事。兩人劍拔弩張的時候霽月從內室里踏出,“都別吵了,小舅舅,花的搭配以及注意事項都寫好了,我看制作過程也沒什么大問題,就不繼續呆在這里了?!?/br>玉莜轉頭掛了一臉狗腿的笑容,“嗯嗯,辛苦了侄媳婦呢,你好生休息,回頭我過去看看你啊?!?/br>“不必,無福消受?!被实鄯隽巳穗x開,臉寫著大大的嫌棄,玉莜這會沒空和他斗氣,趕緊趕忙的回內室研究研究。剛踏進蟠龍殿,皇帝就把霽月身上的衣服扒光了。霽月以手護胸,一臉驚恐,“你想干嘛!”☆、生產“洗澡,渾身臭死了!”霽月左右嗅嗅,眉頭輕皺,“有嗎?挺香的啊?!?/br>“有,臭死了,朕留在你身上的味道全被蓋住了?!被实勖娌桓纳幕卮?,絲毫沒有停下動作的意思。把光溜溜的人抱到浴盆里,不冷不熱的水浸沒他的身體,霽月舒服的無從計較了,管他是不是連蓋在身上的味道都吃醋。皇帝拿了豬苓抹在他及腰的墨發上,手指插在他發間,細細的揉出泡沫子,飽滿的指腹按摩著頭皮,讓霽月為之精神舒緩,舀水沖掉泡沫,用澡豆給他凈手洗面,最后用胰子抹了他全身的肌膚,帶著挑/逗的撫摸讓水里的人顫粟了一陣。似乎是達到了目的,皇帝邪魅一笑,“梓潼可是想念朕了?”霽月瞧他那嘚瑟模樣很是欠揍,不過他倒是戳到點上來,大方的向著他伸手,皇帝笑逐顏開,一把抱起人往床的方向走去。白日宣/yin,跟了他之后倒是越發沒臉沒皮,霽月窩在他懷里迷迷糊糊想著,呼吸漸漸趨向平穩均勻。皇宮花園還是躲不過小舅舅的辣手,在毫不留情的摧花之后,不輕輕的他走了,正如他不輕輕的來,不帶走一片云彩的奔向蜀中花開燦爛的大地。數月之后,京城風靡茉莉花精油,還有桂花和玫瑰,獨特的芳香讓富家小姐爭相搶購,至于分層出來的純露占的份量多些,定價也稍微沒那么高昂,好讓平民女子也能買得起。小舅舅倒是不擅長生意之事,倒是小舅父這人精看見商機,買下一個莊子專門種花制油,當然皇帝也抽了稅,算是為國庫貢獻了一把。暑月到來時,霽月也快要臨盆了,酷熱的天氣讓他汗淋淋的,就算呆在放滿冰盆的清涼殿也緩解不了他渾身的燥熱,肚子里的小越似乎也是個怕熱的孩子,最近幾晚翻身動作讓霽月不得好眠,白日精神頭也差了不少,姚瑤每日手不停的給他擦汗,因為不能入風,不能長時間的用扇子扇著,膳食霽月動的不多,唯有那寒涼食物能多吃一點,但是太醫控制著一絲一毫也不給多沾,食欲不振,好不容易養起來的rou也消下去了。皇帝固然焦急,可也只能是像熱鍋上的螞蟻,吊著不上不下的卻又幫不上忙,只能干著急,只盼著臨盆的日子快到,好快快把那折騰人的臭小子揪出來打屁股。最后一次用含丹,在內里融化的時候霽月幾乎感覺不到自己的下身,仿佛化成一灘水,半分力氣都提不起來,這種奇異的感覺隱隱讓他不安,而越是靠近臨盆之日,霽月的右眼跳得越兇,心中的不安感越來越大,躺靠在床上要姚瑤給拿來小桌子和紙筆,便遣了宮人出去,提筆思量了許久,落筆將心中隱藏了許久之事一一寫下。傍晚皇帝差人做了些冰鎮酸梅湯,冰涼清甜,霽月喝下開胃許多,皇帝便抱著他去花園里散步看日落。落日就像一顆咸蛋黃,圓圓的,黃澄澄的,風吹過搖曳了花枝,也吹動了白云,夕陽一點點沉入了西山。“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比章鋷砹撕诎?,或多或少都是讓人感傷的。“何須感懷,不過東升西落而已,總有光明的到來?!?/br>“嗯?!膘V月轉頭仰視的眼睛,目光灼灼,而后唇角勾起一抹弧度,“左甫岳,我想親你?!?/br>皇帝豁然開朗,“美人獻吻,那朕不恩準豈不厚道?”低頭對著那飽滿的唇一番舔吮。星辰滿天時,皇帝見床上人睡下,落下紅帳便洗浴去了,舀水清洗幾遍就匆匆套上衣服回去,如此時刻,干什么都心神不在。霽月夢見被車子撞上來的那夜,猛然清醒后,肚子傳來一陣鉆心之痛,痛得他失聲哽咽在喉,好半響才發出痛叫的嘶吼,隨之而來的便是身下的濡濕與彌漫鼻腔的血腥味,視線早已模糊,卻不肯放棄的找尋著那強而有力的手。左甫岳,手,給我............耳膜傳來他哆嗦的聲音,這個平日鎮定自若的家伙定是被嚇壞了呢,會不會被嚇到以后都不能人道了呢,此刻霽月思緒卻怪異的想到這點上去。后背被墊高了,熟悉的味道撲向他的鼻腔,那手緊握了自己的手掌,或許是那緊緊的力道,給了他多幾分堅持的勇氣。身下陣痛愈加,視線里晃動著人影,那模糊的聽覺里捕獲到他固執的聲音,“我不會出去的,說什么會沖撞的混